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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裕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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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那头出事儿 ,我得去看看!”李静言闻言就扶着槿汐往外走。

潮汐听完都快哭了,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真是乌鸦嘴!主儿吃不上热乎乎的点心了!”

李静言哄道:“你再吃些,吃不了的热热,我和槿汐晚上回来尝尝。”

说罢,便匆匆离去,直往裕安居方向走。

潮汐守着一大桌子的点心决定化悲伤为食欲。

嫡福晋乌拉那拉宜修也和李静言在同一时间赶到裕安居 ,看着浑身滚烫,七窍流血的齐月宾,惊恐道:“吉祥,你们主儿这是怎么了?”

吉祥轻轻掰开齐月宾的手,向嫡福晋展示自己主子手上的伤口,那是一处蛇咬伤口,到现在还在渗血:“求嫡福晋做主儿,我们主儿这是被毒蛇咬了!”

宜修挥了挥帕子:“快,府医!看看齐庶福晋。”

那两位府医为齐月宾把了脉,又用银针验了验伤口的血,跪下磕头道:“福晋,庶福晋这,庶福晋这一遭是挺不过去了!”

“什么?!”众人皆惊。

另一位府医应道:“是啊,福晋有所不知,这是皖南五步蛇,如今不知为何出现在京城,按京城的气候,这皖南五步蛇即将冬眠,毒性太大,就算是壮年大汉被咬,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吉祥听罢,伏地哀哭不已。

李静言更是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地看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女人,啊?怎么会呢?智多星端妃还没进宫就没了?

宜修道:“你们两位大夫尽力救治庶福晋,剪秋,让府里的奴婢先封住孩子们屋子的门窗,不要让那毒蛇钻进来。”

剪秋立即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宜修又吩咐道:“江福海,去宫里请王爷回来。”

江福海提醒道:“主儿,您急忘了,朝鲜使者今儿一早来禀报朝鲜王李谆呕血去世,王爷现在怕是在同礼部官员按礼仪接待朝鲜使者呢,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年世兰翻了个白眼:“福晋叫你去你就去,朝鲜蕞尔小国,有礼部官员陪着还不够吗?”

江福海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的神色,低头道:“是。奴才这就去。”

一位府医跪拜道:“嫡福晋,皖南五步蛇十分怕冷,京城太冷这蛇难以忍受,如今大概已经回到养蛇之人准备的蛇窝之中,奴才斗胆建议封府细查。”

“委屈各位妹妹,先待在裕安居中。”

年侧福晋美目一扬,挑衅道:“那嫡福晋姐姐呢?莫不是也该待在这儿?”

宜修看着年世兰,冷冷道:“妹妹怕是话里有话啊!”

年世兰上前几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宜修:“独独姐姐不待在这儿,留众姐妹在裕安居,那姐姐不是想把蛇放在哪就放在哪吗?”

“主儿!”吉祥的一声哀嚎打破了两个人的剑拔弩张。

众人闻声望去,床榻上的齐月宾已经没了气息,一只手耷拉在床外,死不瞑目。

齐月宾死状太惨,众人皆是吓得花容失色,默默良久。

是谁害死了齐月宾?

是乌拉那拉氏宜修,还是年世兰,亦或是齐月宾自己?

李静言想得脑壳都疼了也想不明白。

众人守在齐月宾的裕安居不知道等了多久,雍亲王才铁青着脸带着苏培盛进来了。

浑身滚烫的齐庶福晋齐月宾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雍亲王胤禛环视众人,发出便秘般的“嗯”声,气急败坏地摔了翡翠念珠:“你们,很好!苏培盛,带着血滴子去查,务必翻遍王府给本王找出那个畜生来!”

苏培盛神情严肃,眼角带泪:“嗻。”

是了,齐月宾自幼养在德妃身边,十三岁就嫁给胤禛,苏培盛和齐月宾也算是发小了,苏培盛若是不伤心,才叫冷心冷肺!

又不知过了多久,李静言饿得头都晕了,才看见苏培盛带着两个目光犀利的黑衣侍卫进来,那两个黑衣侍卫抬着一个琉璃药酒坛子,坛子中还有垂死的蛇影扭动。

“禀告王爷,”一个黑衣侍卫行礼道:“奴才在祥和居下人耳房里发现了一个药酒坛子,那皖南五步蛇就在坛子中,尚未死透,王爷请看!”

“怎么会?”宜修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胤禛的眼神晦暗不明,只看着那药酒道:“在哪个下人的屋子里?”

黑衣侍卫掷地有声:“回主子,是绘春。”

“这不可能啊王爷!奴婢屋子是治疗奴婢风湿的木瓜酒啊!”绘春哭着跪下连连叩头。

“江城,你说。”雍亲王点了点府医江城。

“禀告王爷,木瓜酒药性温和,适合症状较轻的风湿患者,但对于风湿多年之人,需加入药性较为猛烈的五步蛇才能见效!”

“你说呢?”雍亲王又看向另一位府医黄贤。

黄贤已经年逾古稀,颤颤巍巍地叩首道:“回王爷,治愈风湿一类疾病的药酒加入冬眠前的毒蛇效果极佳,江城所言甚是。”

两位府医话音未落,嫡福晋宜修看着雍亲王胤禛紧张地道:“这不可能!绘春的风湿不重,定是有人陷害绘春。”

按理说,宜修没必要害齐月宾,世兰倒是与齐月宾有仇,可世兰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这样滴水不漏的害人法子实在是像她们乌拉那拉氏姑侄的手笔,莫不是宜修忌惮自己宠爱世兰,有意陷害?

雍亲王皱眉看着宜修,半晌才对两个府医道:“你们两个,去给那贱婢看看。”

过了一会子,黄贤先开口道:“回王爷的话,绘春的风湿是不重,只是……”

雍亲王怒目圆瞪:“快说!”

黄贤满头是汗,只想告老还乡:“只是,只是依老奴看,绘春姑娘已经风湿多年了,是最近才见好的。”

江城也道:“奴才的诊断结果与黄大人一样。”

宜修看着胤禛的眼睛,带着哭腔,凄凄道:

“槿花朝开暮还坠,妾身与花宁独异?

忆昔相逢俱少年,两情未许谁最先?

感君绸缪逐君去,成君家计良辛苦。

人事反复那能知?谗言入耳须臾离。

王爷,如果姐姐还在,定会相信妾身是被小人陷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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