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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游文笔得遇乐道,至武库戏战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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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光和龙女押着老虾来到东海,一路上士兵们纷纷拱立欢迎,河伯众臣也在其中。

他们无意中来到了东海,海神禀报后,龟和虾两位领导统领着海内臣众冲波而出迎接公主。

龙女见到众臣拱立在道旁迎接,下下了海马,上上了龙车,来到殿庭拜见龙君。

龙君高兴地说:“我的女儿有功出征,可以进入龙楼歇息养伤。”

龙女回答:“儿臣依照父王的命令,征讨逆贼,先击败了莲田,然后抓获了老虾。

不过,莲田心狡诈,又引来了数百个山妖。

当我部队刚到落雁江下时,去路被虾兵所阻,蛟腾和鳖甲都受困了。

幸运的是遇到了弃海兄长和其他妖怪解围,才能够抓住了莲田,并带回东海。

弃海兄长与我们分别后,又回到了黄沙岸去。

我与虾兵激战,又被两个道士用天地赤巾迷住了,我和瑞光失散在空中,东奔西逃,没有出路。

转了一圈又一圈,游到了坦道,遇到了一个黑袍大将,给了我们天地赤镜,照散了赤巾。

两个道士受伤逃走了,我现在成功抓回了老虾,期待父王的定夺。”

龙君说:“我的女儿进入内宫静养吧。我命令武士将莲田和老虾的尸体打碎,以警示那些不忠于水国的人。”

龙君进去了,发布了命令,武士们立即将莲田和老虾处死在海市。

作恶的人被铲除之后,龙君登上王座,表彰出征将士。他们都欢喜地离去,无需细述。

接着说狐惑和西山道人冒充土神已经数载了。

一天,西山对狐惑说:“我和你一直守护在这里并不是个好主意。不如现在趁着没事,乘坐妖风四处游历,以寻找师尊的消息。

即使没有遇到师尊,也可以结识一两位道友,相互交流修炼道法,稍微安慰一下心灵。”

狐惑说:“道兄既然想要云游,我愿意陪同。”

说完,两人驱动妖风,升上半空。俯视着尘寰,人们总是争名夺利,来来往往,这已成为世界的常态。

西山说:“难怪师尊不想管红尘事务,因为那些上界的仙真几乎都被名利所困扰。”

狐惑说:“在红尘中追求名利并且有一份安稳,追求利益并保持公正的人,我不怪罪。

但我怪那些追求名利的人,平日里只是空谈而已,懒于行动,游手好闲,浑浑噩噩,整夜整夜追求夜晚;

一旦看到别人取得科举成功,就会嫉妒地说:‘他有什么学问,能得到这个名字吗?’诋毁他人的言辞,见人就说。

却从不反观自己的学问如何,却谩骂他人如此。

起初看到别人的功名时,假装对名利不感兴趣;然后找到机会,以金银为攀登名利的台阶,一争名利,满足虚荣,不堪入目,从未自我反省。

前面说谣言的人,现在又成了别人的谣言的对象。这种追求名利的丑态,真是难以正视。

至于追求利益,他们会使尽坏心眼,或者欺骗人们假货,或者用大量投入换取微薄回报,只要能够有一丁点好处,为了活下去养妻子,然后就顾不上后果了。

所以大道常在两间,而没有人提及,难道人们不是被名利之念所害吗?

等到生命走到尽头,死入黄泉,孽镜前,面对一生之恶行;在阎罗殿前,接受五刑的分发,到了深夜孤寂的时候,才会明白名利的累赘,但已经太晚了。”

西山说:“红尘中的名利,已经被你一番话道破了。如果我们追求道而最终未能得道,又有何异此?

所以我急于寻找友人和师尊,为了证助我的道路,以期早日修成大道,避免将来在三途坠落。”

狐惑说:“道兄你的修炼已经很深,道已得自在了。”

西山说:“道弟过奖了,我究竟有何修为?”

狐惑说:“久未云游,已经感到厌倦,不如还是回朱郭,享受清闲。”

西山说:“道弟因为倦怠而不愿出游,你先回郭,我再游玩一会,然后回来。”

狐惑说:“如此,暂时分手吧,道兄你早些归来。”

西山说:“愚兄自己明白,无需深叮嘱。”

狐惑回去了,随着风车一起向西山游行,飘浮在半空中,时而停下,时而静止,自由自在。

愉快的时候真的很愉快,回想起师友们,又生出一丝愁绪。

刚想扭转方向,突然看见一座像毛笔一样高耸在前方的山,暗自思索:

“天地万物,那是多么神秘莫测的存在。

同样是山,有的像舟、像墙、像狮、像象,平常的事物,一眼就能看到。

而只有这座山峰,恰如文人手中的毛锥,让人赏玩不已。

我先停下风车,到这里游览一圈,以舒解心情。”

决定了,我化身为年轻壮士,缓缓地向山峰登去。

登上山顶,往下望去,千家万户,一眼难尽。

东南方一览无余后,又转向西北方,已经游赏得有些疲倦,就在松树的荫下休息。

思念着乐道诸兄,不由得心生难忘之情。

谁知道,乐道自从与弃海将莲田擒拿之后,已经命令七只虎各自回洞。

弃海苦苦挽留乐道,乐道心里舍不得拂袖离去,只好再住数日。

光阴易逝,转眼已经住了十余天。

一天,乐道对弃海说:“我们能在这里相聚,确实令人欣喜,但师傅行迹不明,你我心里始终不满足。

我想告辞兄弟回洞,没事的时候四处寻找师傅的行踪。

如果我找到了,会尽快告诉你;如果你找到了,也要快速告诉我。

相互打听消息,肯定能得知我们师傅的动向。”

弃海说:“你说得没错。但即使没有找到师傅,既然能与道弟道兄在一起相聚,也算是见到了师傅了。不如多住几天,以安抚同心之情。”

乐道说:“过去我们一起聚首,都是师傅的事,自从碧玉分散以来,现在所能相聚的只有你我和两位翠儿、凤春、紫花娘。

像二狐、三服、椒蜻二子等人,我们还未能见面。

我想将炼道功夫暂时放下,寻找道弟和道兄,聚在一个地方,然后分头探寻师傅的行踪,或者可以容易地找到他。”

弃海说:“道兄有此打算,难以挽留。”

便命仆人们摆设筵席,与乐道和四位女祖共饯。

宴会结束后,乐道辞行。弃海执起他的手叮嘱,眼中洒下了泪水。

凤春四位女祖离开洞穴,与乐道分别,又回了北凤。

一个人乐道感到无聊,坐上风车任其所去。风车起步处突然吹起强风,将乐道吹到文笔山脚下。

他抬头望去,山形如同笔,嫩绿的草色令人赏心悦目。乐道想着这次被风车带到这里,必然有特殊的遭遇等待着他。

他迫不及待地赶往山顶四处观望。当他来到松树下时,看见一位壮士倚着石头在熟睡。

乐道意外地发现山中竟还有其他游人,便决定靠近和他交谈,以免感到孤寂。

他快步走近,大声呼喊:“壮士你从哪里来?”

被吵醒的西山道人惊讶地抬起头,发现竟然是乐道,内心感到无比喜悦。

然而,他忧心忡忡地想着乐道此刻是否还记得自己修道的初心。

况且,对方可能是一位修行成精的人,内心可能孕育着不好的念头。西山道人决定试探一下,再确认乐道的真实动机。

于是,他站起身来,向乐道鞠躬说道:“老道,你要去哪里?”

乐道回答道:“我只是在山上闲逛,没想到你这位壮士先到了。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普通人,所以并不需要过多担心,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吵醒。”

西山说:“我知道你是乐道先生,你的修道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通过食物来驱除灾难,实现长生不老。”

乐道谦虚地表示自己的修行时间不长,并且与师父已经多年不见面,对于大道的理解还只是止步在初级境界。

西山问:“你的师父是谁?”

乐道回答:“是代天阐道仙官,道号三缄。”

西山说:“若说是三缄,我曾经见过他。”

乐道兴奋地问:“壮士,在哪里见到过?”

西山回答:“前几天在路上,具体地名我忘记了,只是有过一次相遇。”

乐道继续追问:“你现在正往哪里走?”

西山说:“我是向着后方走来的,而他却是往前方走去,具体去向我并不清楚。”

乐道忍不住泪流满面地说:“我找不到他的踪迹,内心真的很不甘心。如果能碰到一位道兄或道弟,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西山道人安慰道:“要见到你的师父可能不容易,但是和其他同学或道友见面却并不困难。”

乐道问西山是否认识他师父的弟子,西山回答:“略有所知。”

乐道说:“你认识哪些人?”

西山说:“三缄仙官的弟子,如弃海、三服、狐惑、狐疑以及西山道人、善成、护道、野马、蛛龙、蛛虎、椒花子、蜻飞子,这些都是男的;

女弟子有金光道姑、凤春、紫花娘、翠华、翠盖、紫玉等等。

我认识的这些人。是吗?还是不是?”

乐道说:“你说的对,请你快点带着我去和大家见面。”

西山说:“下面的人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但是西山道人与同狐惑现在朱郭,我常遇见他们。”

乐道说:“原来如此,我正想见西山道人和狐惑。”

西山说:“你想见狐惑,但朱郭还远着呢。如果你是西山道人,那你就近在眼前了。”

乐道说:“在哪里?”

西山说:“就在你旁边。”

乐道回头一看,周围又没有人,扭过头来一看,西山就在眼前。

二人握手洒泪,半晌说不出话来。

乐道说:“不知哥哥已经化作强者,在松树荫下休息了。为何不早点说清楚,安慰我的思念?”

西山说:“我先测试你修道的心如何,然后与你相见。”

乐道说:“就你一个人?”

西山说:“我与狐惑在朱郭的地方,冒充土地神,到处享受四方的祭祀。

今天思念起师父,驾起风而闲游,来到了这座山上,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

不料与道兄不期而遇,这是何等的幸运。至于狐惑,与我同游了一段时间,就先回家了。

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回到朱郭,说说心里话。”

乐道欣然答应,一起乘风,朝着朱郭而去。

狐惑离开了西山道士,想要回庙去享受四方的美酒和祭品。

然而不料,风车越升越高,无法转动。过了一会儿,风车摇晃了一下,突然落了下来。仔细观察,发现是一条河。

当询问居民时,他们告诉:“这条河的名字叫‘五库’,河头对岸的景观叫‘玄天观’。

前几天有一个女孩来观景,她不过二十多岁了,道术还不错。

如果附近村里的男女有什么病,她就会给药治病;如果遇到恶鬼,她也会用护身符驱赶。

乡亲们受益许多,男女老少都崇拜她如神仙。”

话还没说完,狐惑说:“她在沉思中做什么?” ”

居民说:“炼道。”

狐惑问道:“她修的是什么道?”

居民说:“我不知道。”

狐惑说:“你知道她的道名吗?”

居民答道:“她的名字叫‘金光道姑’。”

狐惑问完之后,便化作一名年轻道士,向观里看去。

寺庙里,一位老尼姑走进了客舍。喝完茶后,他问道:“道士们到哪里去?”

狐惑答道:“我是顺路参拜道观,偶然来到这里,想借你们的庙休息一下,不知那位女道兄愿意,你们能容得下吗?”

老尼姑道:“依我看,她们都是女尼姑,如果有男子混在一起,恐怕邻居们会不高兴。”

狐惑说:“人不正直,所以不能留。我若是道士,就原谅你了,没关系。”

老尼道:“去留我也不能决定,等我进去了,就向道姑禀报。”

狐惑说:“赶紧去汇报吧。”

老尼姑进来了,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说道:“我……告诉道姑,这庙里容不下男人。”

狐惑说:“你去告诉道姑,能忍就忍,不能忍也要忍!”

老尼姑听了他的话,进去又是汇报。

道姑怒道:“你去让他自己找方便,或者去其他的庙里休息,就是不能住在这里!”

老尼姑怕发生争执,急忙出了客堂,吩咐狐惑快点走。

狐惑不再多言,也不立刻走人,独自坐着沉思。

没过多久,天色已经晚了。道姑问老尼姑:“道士走了吗?快把他赶走。”

然后拿着纸条出去见道士,说道:“我想她们都是女尼。我已经告诉过你另找地方住去。今晚,你为何要留在这里?”

狐惑说:“我去拜访道士。学者们,任何属于寺庙的人都可以留在这里。

就算贵族庙里都是女人,你住内室,我住外室。

为什么要如风、马、牛,互不相容,何必呢?”

金光道姑说:“道士,人间有邪有正,若有正,纵使他们呆在那里,它们是无害的。

我想,你小小年纪,也不在家赡养父母,只是打着修道的名义到处游玩。你确实是幸福的,你是无忧无虑的。

你问问你自己,你放心你的父母亲吗?”

狐惑说道:“我有父母,就应该在家里伺候他们。

因为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早逝,也没有妻子儿女照顾,我不修道,还能做什么呢?”

金光道姑道:“你既然习惯了道法,知不知道瓜李之下,不如避嫌?” ”

狐惑说道:“我虽然年轻,但已经相当成熟了。就算和女主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没有问题。更何况,这么大的寺庙,每个人都有一间房可以居住。\

金光道姑道:“你年纪还小,还这么好辩,真是恶心。我认为你不能用‘习道’二字当借口,我也绝对不会容忍。 ”

狐惑说:“我看你年纪轻轻,柳暗花明下不再是闺中少女了。来到这座寺庙,大家都会看到。你在跟我调情,我的脸都红了。\

金光道姑怒道:“你竟敢用辱骂的话来羞辱我?今晚我不会容忍的。”

然后她走进去,手里拿着两把剑走了出来。他瞪起气呼呼的双眼,怒道:“你赶紧走吧,不然我一剑就取了你的头,你不要怪道姑心狠手辣。”

狐惑说:“你的霸道常常是吓唬人的吧,我怎么吓唬你呢?”

金光道姑道:“你若不畏惧你所说的,必定有什么法宝可以拿来比试。

如果你比我优秀,我会答应你这个观点。如果你没有赢,你会做什么? ”

狐惑道:“我赢不了,所以我会修炼另一种方式来补偿你,我绝不会食言!”

金光道姑说:“你来,还是我来?”

狐惑说:“等一下。如果你和我打起来,我可能会伤到你娇嫩的脸,这真是可惜。最好不要打架,变得更好。 ”

道姑一听恼怒不已,实在忍无可忍。她举起双剑,就向狐惑的头砍去。

狐惑迅速闪身到一旁,手中握着两把剑,与殿内的金光道姑激到交战不停。

一起看着的尼姑们,只见两个人正在互相争斗,各自躲在密室之中,却没有人敢出来。

激战了半天,道姑怕自己无法获胜。就把邪风吹起,顿时冲天而起。

狐感也扬起了魔风,跳到云霄中继续战斗。

金光道姑吐出一颗水桶大的红色珠子,打在狐惑的头上。狐惑也吐出红珠,砸向道姑。

道姑暗暗盘算:“这道士的道法不简单,我不如在北峰山上去打闹,暂时可以搬动一些道姑来帮我,也容易擒拿住道士,这样我就可以获胜了。也有机会可以杀了他。”

于是她假装失败,向北风投奔。

刚走到半山腰,就遇见了在洞外徘徊的二翠。看见那道姑,就问她要去哪里。

道姑说:“我被道士追逐,所以才来这里祈求姐姐救救我。”

二翠道:“既然如此,你就将在我的身后藏起来,我与你并肩作战。”于是呼呼举起两把剑,追到了山前。

当狐惑看到二翠时,假装大声喊道:“我正要杀一个假道女,我不和你缠在一起,你是来找死的吗?”

二翠说:“你一个年轻道士,男女不准同居,道姑的话是有道理,你为何总仗着道教,欺负我妹妹?道姑心里委屈,所以我才过来帮她”

狐惑道:“你有什么法宝?试试吧,我就不怕。”

二翠闻言,各显煞气,吐出宝珠,与狐惑在空中交战。

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子,凤春和紫花娘也一同出去战斗。

东迷惑敌,西阻挡敌,一时交战激烈。

激战数十回合,狐惑说道:“我杀你已久,却还没听闻你的名字,我们暂且打个招呼,再战也不迟。”

二翠道:“小道士是胆小鬼吗?”

狐惑说:“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不怕我吗?

不过,我不会杀无名的士兵。将你们的名字报上来,我是值得容忍的人。

否则,一旦我展示出我的手段, 你就会变成绿色。”说完飞水而去。

二崔恐怕他果真有什么大法,于是赐名报上来说:“我们是北峰山翠花、崔盖。”

狐惑问道:“在你们左右的女子是谁?”

左边女子答道:“我是凤春。”

右边女子答道:“我是紫花娘。她们都是三缄仙官的弟子。”

狐惑说:“既然如此,我与你们四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专杀了这个道姑。”

二翠道:“这个道姑也是仙官师父的弟子。”

狐感说:“没有可杀的了。”

二崔道:“如何?”

狐惑说:“我也是三缄弟子。”

二翠问道:“你是谁?”

狐惑笑道:“你仔细看看。”说完,他转身就变了。

二翠看着他,惊讶道: :“原来是狐惑道兄,快快进山洞,以叙兄妹分别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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