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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你要睡我?在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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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 神州 徽省 九兹市

不行,不行,这么大的事情,我做不来的。

靖邦:你做的来。

说完招招手把樊爽和金菲菲叫过来跟豹女介绍了一下,就拉着钟离离开了。

师徒二人走出情深深的大门,靖邦回头看了一眼,对钟离说:你是去江面上玩,还是跟我一起?

跟你一起吧。

好。

师徒俩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手拉手踩着缓慢的节奏走远了,暗中一直窥探的美目眼中寒霜如刀,盯着师徒俩的影子却没敢再跟上来。

美目转向风小青,但寒霜中的冷意却更为浓烈:这个孩子也不在你的报告里。

风小青感觉全身置身冰窖中,瑟瑟的说:琦...琦姐,这...这...个孩子我也没有见过。

这时,大半夜依然戴着墨镜的司机突然说:那个男孩身上的气息很恐怖可以说深不见底,我的探查碰到他身上就全碎了,完全没有反馈。

哈哈哈。

琦姐笑容有些凄惨,听着很刺耳怪异:这是有人想让我死啊,你说姓庞的准备了一百多个枪手?

风小青肯定的说:是的。

今天晚上七点,他们只去了两个人?

是的。

现在他们却回来了,还在姓庞的场子里庆祝。

这...庞总可能是失手了。

琦姐突然厉声说:风小青,我命令你亲自去执行一次这个任务,有人想借刀杀人,你这个递刀的也别想跑。

然后声调柔和的对司机说:小全,跟了我七年,不想看你走上末路,我也只能做到这样,走吧,离开这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风小青悠叹一声,也凄惨一笑:琦姐,我们早就被命运牵住了喉咙,谁也无法挣脱,你不下命令,这次刺杀我也会自己去,因为没有其他人了,哎,反正早晚的事。

这时小全却接口说:风小青,我听说过你,风阙宫的奇才,十岁入武道,十八岁入通脉,后面不知道什么缘由叛出师门却未改掉门派赐姓,似乎“白鱼金乌”是在保护你等待一个时机的到来,现在跟我们一起执行这种以卵击石几乎必死的任务,那些保护你的人就完全不管?

风小青脸上无奈与苦笑交织:呵呵,别忘记了,我现在只是“白鱼金乌”的枪鱼,保护不了组织在九兹的利益,就应该是个死人,谁也保护不了我。

小全接着说:明琦,你知道我不会走的,别再说那些话了,我虽然不是你们组织的人,但现在就我一个男人,这时候似乎应该拿个主意。依照“白鱼金乌”的规矩,放弃任务是必死的,但现在我们三个人合力拼一把,总比散了气要好,我们尝试下各个击破,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琦姐和风小青听了小全的话,都沉默了。

是啊,三人合力、各个击破,也许有些胜算,至少还有命可以一拼。

靖邦拉着钟离看着四楼亮起的灯光,知道龙春晓已经从警察局回来了,靖邦叹了一口气抬腿上楼,一边自言自语:这他妈是什么该死的命运啊,这女人真是够倒霉的。

靖邦走到门口,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春姐,是我!

里面传来了龙春晓有些神经质的声音:你是谁,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春姐。

靖邦无奈说:我是你老弟啊,矿二代老弟。

这时候门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房门突然一阵风似的打开,龙春晓跑出来直接钻进靖邦的怀里,大声的哭喊起来,声响巨大又悲戚,靖邦轻轻抚着春晓的颤抖而平滑的背,有些纳闷的说:胸罩都吓没了?

龙春晓听到这话全身扭动着嗯嗯了两声,又继续哭泣嘶吼。

靖邦问旁边的龙开阳:怎么还这么猛烈,在警察局没哭?

龙开阳摇摇头:没哭,一直就是呆呆的不说话,这不见到你就控制不住了。

龙春晓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又嗯嗯叽叽扭动了两下接着抽泣哭喊。

靖邦把龙春晓搂的紧了一些,继续抚着背说:哭吧,释放情绪缓解压力改善心理健康,还能排毒。

龙春晓也不再理他,扭动身体埋头继续释放眼泪。

过了半晌,在靖邦不断的打呵欠下,哭泣的声音才缓缓降了下来,龙春晓抬起哭的花里胡哨的脸痴痴的看着靖邦:你怎么来了?

靖邦看着她惨不忍睹的脸,赶忙把脸别开:你这也太丑了,你不希望我来吗?

龙春晓气的跺脚:我当然希望你来,你来都来了,就不能骗骗我,说我好看你能死吗。

靖邦:骗人遭雷劈,你又不是我老婆干嘛要骗你,收拾下东西,跟我走。

龙春晓问道:去哪?

靖邦:开房,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

龙春晓:你要睡我?在这也行啊。

一旁龙开阳听到这话,脸上不断的抽搐,气愤的看着靖邦。

靖邦无奈的说:春姐,别瞎想,咱俩要保持纯洁,我是要保护你,你就不怕再有人拿枪打你?

龙春晓抹了把脸,站直身体:走啊,还等什么?

靖邦看看自己被哭的花里胡哨繁花似锦还湿哒哒的衣服,有些无语:走吧。

龙春晓反身把门一关,直接跟着靖邦就走了,靖邦回身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摇摇头,拉起钟离下了楼梯。

还真是总统套房,真的大,这么多的房间,咱俩睡哪?

靖邦一脸无语:春姐,别开玩笑了,那是你的房间里面有浴缸,护肤品应该也有一些,你先去洗洗清醒清醒,咱俩聊聊。

龙春晓白了靖邦一眼:谁跟你开玩笑了。说着走进了次卧。

靖邦赶紧指指身上被龙春晓哭花的衣服对钟离示意了一下,钟离点点头一道“空明涤云”给他冲了个干净,让自己师父恢复了出尘的模样。

靖邦搂着钟离瘫在沙发上诉苦:他妈的,这一天车船劳顿,又挨枪轰炮炸半夜还被女人抱着哭了半个小时,身上都不知道是什么味了,小树精啊,有你真好,离开你,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钟离从来对自己师父的夸奖和吐槽统统免疫,根本一个表情都欠奉,自顾自拿出冰镇茅台喝了起来,

靖邦一腔马屁讨个无趣,愣愣的看着自己徒弟一杯接一杯喝酒:茅台酒还有吗?

钟离:没有多少了,快被嫂子喝完了。

靖邦惊奇的问:就她那小酒量?一瓶也够她醉好几回了,怎么能喝那么多?

钟离摇头:她喝的不多,她喜欢请别人喝,下午来修骨头的那些人一交钱她就激动的要请人家喝两杯,别人看她请喝酒都很激动,都是一瓶瓶喝的,有的一次就喝两三瓶。

靖邦:败家娘们,收了钱还不让人滚蛋,明天让她拉两车回来赔你。

钟离邦里邦气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不用赔,我要学酿酒。

靖邦没好气的说:酿个屁,买!

好的,师父。

靖邦神经质的跳起来:卧槽,我说怎么饿了,晚上没吃饭,小树精有吃的吗?

钟离想了想说:生的你能吃吗?

那算了,我点外卖。

说着掏出手机划拉起来:炸鸡配可乐,孟婆来接客,老子今天吃顿作死餐,小树精要不要给你来点水果?

师父,我想吃...唉,算了。

靖邦有些奇怪:还真有你想吃的东西?

那天她手里拿的,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看她吃了一个,我没问。

靖邦:说说大概长什么样。

钟离摸摸头:不会说。

靖邦:把纸笔拿出来,你画。

钟离拿出宣纸和毛笔放在桌子上,又难为住了:我不会画啊。

靖邦拿起笔:这有什么难的,所有的东西都有个基本形状。直接在纸上竖画了一笔:下一步呢。

钟离看了看直接把纸给转过来:这样,然后这样。从靖邦手里拿来笔在横线终端画了一撇,左右观察一会,又在另一端画了一撇,然后对靖邦说:师父,还有一段长长的杆子,你来画。

不用画了,是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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