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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国师可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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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不就出现了?”

燕言突然感觉岁卉还蛮厉害的,司命星君和句符那都没有过的先例,全都让岁卉给弄出来了。

虽说息芙箐只是岁卉的一缕元神,但也同样是岁卉,不得不说岁卉不愧是花神!好在如今息芙箐是在历劫,根本不厉害,否则怎会这般轻易被他们抓获。

凡佑霁将三生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反复三次后,才缓缓开口:“神君若是杀了她,将会被带去见天帝,难不成神君想被天帝训斥不是?”

“真的能见到天帝吗?”燕言大概是所有神仙中最想见到天帝的,但天帝也就只在他初次寻时见了一面,后来若不是正事天帝都对他避而不见。

燕言就不明白了,他只是想问问丰霁的事情,怎么天帝这般反应?

凡佑霁这才想起燕言巴不得见到天帝,向天帝问一堆事关丰霁的事情,如今能有方法见到天帝,燕言自然高兴。

“说笑的,你别动她。”凡佑霁发觉燕言也并非什么情况都能逗,毕竟燕言有时候是真的会当真。

在燕言与凡佑霁说话的间隙间,句符拿着岁卉的木牌飞到息芙箐的跟前,又看了看息芙箐手腕上的红线,问道:“你……见过你自己的真身没?”

“啊?你有病啊?我去见她是找死吗?”她如今也只是肉体凡胎,虽说成魔,但怎么可能打得过神仙?

况且就岁卉那总是一副清心寡欲,实则正气凛然的模样,她倘若出现在岁卉的跟前岂不是找死?如今面前这三人她还可能不会死,但若是岁卉她必死。

息芙箐是喜欢搞事情、作恶,但不喜欢找死,还是被本体给弄死。

对于息芙箐的话,句符还是有些同意。

花神岁卉正直无私,向来最爱管不平之事,有爱心也是真的有爱心,对别人与对自己一直都是持同一个态度,次次都让句符感叹。

“也是,本仙倒是低估你入魔后的理智了。”往往入魔之后的人总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他还以为息芙箐盯上兆霄鸣就已经说明息芙箐理智不多。

句符叹了口气,又道,“你何时盯上的兆霄鸣?除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盯上了他?”

有了一个息芙箐,那日后便会有千万个息芙箐,他必须处理干净。那一日他与燕言遇到的应当并非一人,毕竟他如今只在息芙箐身上感觉到那股魔族人独有的气息,可息芙箐身上属于自身的气息却更为颇重。

息芙箐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想兆霄鸣是谁。

沉默了片刻,息芙箐才好不容易想起来:“这貌似并非月老的职责吧?莫不是月老当真爱上了一介凡人?并且此人还是三官中的天官紫微大帝的转世?”

要知道神仙爱上凡人可是天庭大忌,而且兆霄鸣还是紫微大帝的转世,句符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但再怎么说也比爱上凡人的神仙轻松。

爱上紫微大帝,最多也就爱而不得,远远相望。

但爱上凡人则是违反天规,当然若是这神仙剔去仙骨就不算了,但这人世间又有多少人是当真值得剔去仙骨的?

最多得还是负心人。

句符的面色因息芙箐的话有些奇怪,貌似真的是思忖自己是否当真对兆霄鸣动心了这一问。

世间情爱分太多类别,倘若真的细算起来也格外麻烦,就连月老的红线都分两类。

世人皆道月老的红线连的是姻缘,但此事其实就连句符本人也无法确定,毕竟真的有红线是为了两个人虽无感,但会成婚举案齐眉所连。

“随你怎般看。你是何时盯上的兆霄鸣?”句符还是不喜过于纠结自己的情感,月老倘若被困于此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下江南时就盯上了,谁让你们没事找事走那般远,若不是这趟下江南,我还当真不会盯上他。”那毕竟是紫微大帝的转世,但凡是个有想法的都会盯上好吧?只不过没她有胆量罢了。

句符眉头微蹙。

下江南便盯上了?他果真就该在去寻司命星君时好生说清楚的,还当真是无妄之灾,好在还不算太晚。

“还算你老实。”见冰冻得住息芙箐,句符便将红线收回,落了地。

见句符将绑住自己的红线松开,息芙箐轻轻的看了正在商讨该拿她怎么办的燕言与凡佑霁一眼,一朵黑色的莲花从她的后背冒出。

黑莲化为一根根银针从冰块的缝隙冒了出来,思忖了片刻,息芙箐还是将银针对准了正急着回房办事的句符……

红色的血溅在雪地,让雪地开出了一朵朵艳红色的花,而风雪却落在句符的红衣上绽放出纯白无瑕的小花。

“兆霄鸣!你怎么会……醒着?”

句符接住为他挡了针兆霄鸣,看着他胸口的红,不禁红了眼。

句符明明在所有人睡下时施了法,不到明日日出之时断不会有人醒来,为了安心,他在兆霄鸣身上还下了两道。

“好不容易能听到你不叫陛下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兆霄鸣自觉喉间一股猩甜与痒意,但看着句符红了眼的模样又着实不想让其过于担忧,便默默的将血咽了回去。

句符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兆霄鸣身上点了一两下将其的脉络封住,又用红线将银针一根根的取出。

等句符做完这些,兆霄鸣的面色已经疼得发白,嘴角也渐渐的溢出鲜血,看起来比方才更严重了。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不仅不是修道之人,还并非是人。”看着句符身旁所飘浮着的红线,兆霄鸣伸手想去摸句符的脸。

红线却误以为兆霄鸣好奇它,便乖巧的缠上了兆霄鸣的指尖。

句符倒是也没辩解:“你既然这般清醒,那便看见了方才我们的打斗,这银针倒是没毒。”

“若是有毒,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息芙箐的能力他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倘若这银针有毒,他自然不会还清醒着。

“我不会让你死。”兆霄鸣的死期也并非当下,虽说息芙箐的到来是变故。

兆霄鸣却不打算放过句符:“若是我死了,国师会难过吗?”

句符垂眸看着他,那双本该带着悲悯的眼中却只留有小心翼翼与隐隐约约的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他会难过吗?但神对于一个性命的消逝本就会难过,他会不会对兆霄鸣的死难过又有什么不同的?

“咳咳咳……”

就在句符思忖着应当怎么回兆霄鸣才好时,兆霄鸣喉间的痒意却憋也憋不住,撑起身推开了句符,直接咳出了一大口黑血在雪地之上。

兆霄鸣在咳完之后,竟直接倒地。

发觉不对劲的燕言飞到息芙箐跟前,手中的南明离火耀如白昼:“要么他死,要么你死,选一个呗。”

息芙箐看了眼燕言手中的南明离火,又看了眼站在屋顶不打算动的凡佑霁,赔笑道:“神君何必这般动气,我解不就行了。”

燕言的性子可是天庭出了名的不好,但凡有人招惹定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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