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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深夜闹鬼,借宿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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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整个花沟村陷入沉睡,远处偶尔响起一声狗叫。

“咕噜。”

姜禾年捂住饿瘪的肚子,难受得翻了个身。

大闹了一场的下场就是没饭吃,虽然她本就吃不惯那些没滋没味的糊糊和酸菜,可在这儿也没机会给她偷吃空间里的东西。

她悄悄抬起头瞅一眼睡在另一边的姜艳秋,偷偷摸摸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巧克力快速塞进嘴里,无声嚼着。

啊……不行,好饿。

越吃甜的,肚子里越空虚。

姜禾年在凉炕上难受得翻来覆去,不知怎么回事,她感觉这炕床硬得要命,怎么躺都不舒服。

“身上长虫了吗!动来动去吵死了!”

姜艳秋闭着眼烦躁地拍床,把姜禾年吓得差点整块巧克力噎死。

她背着身一动不动,听了好一会儿动静,嘴里才敢继续嚼。

又忍了一会儿,她掀开薄被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不行了!再不找地方吃个热乎盒饭,她就要成为穿越头天就饿死的第一人了。

屋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线。

姜禾年踮起脚摸着墙走到堂屋,朝透着月光的门帘走。

刚一掀开,一张森白的老妪大脸直直贴脸凑了过来!

“妈呀——!!”

姜禾年吓得七窍生天,惊叫出声。

被狠狠捂住嘴,粗鲁地拖出去,扔在地上。

“死丫头!叫什么叫!”

“把这些柴全劈了,衣服全洗了,不然明天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姜禾年仰脸瞪着两手叉腰站在跟前的王春芳,惊魂未定。

这是,母夜叉又现原形了。

仗着原主性子软不会吭声,这恶继母回回都趁夜深无人的时候,折磨虐待原主撒气。

王春芳压低嗓音,恶声指着一整天都不听话的继女:“看什么!还不动手等我伺候吗?不干完不准睡觉!”

又饿又受惊吓,屁股还摔得生疼,姜禾年的怒气简直要窜上天。

除了被追债那几回,她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手一摸抓起旁边的粗木柴,姜禾年坐在地上闭着眼胡乱朝前挥动,嘴里大喊着“鬼呀!!母夜叉索命啦!救命啊!”

手上的木柴精准往王春芳小腿上抽,抽得啪啪响,对方嗷嗷叫。

这动静直接把全屋的人都惊醒了,东屋里紧接着传来小娃娃的哭闹声。

“大半夜的,嚷嚷什么!”

姜成民急匆匆跑出来,手上拎着一盏煤油灯,勉强照亮了院子。

姜艳秋、姜继荣,还有两个小萝卜头也揉着眼睛出来了。

姜禾年趁机又飞快抽了王春芳两下,才扔开木柴,崩溃般大哭:“爹!我见鬼了!有母夜叉把我拖出来,要索我命!”

她眼睛还闭着呢,一副彻底吓坏了的模样。

姜小苗和姜小宝年纪小,睡得懵懵的,被这情形吓得嘴一瘪,也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呜呜呜有鬼!真的有鬼!”

“娘!鬼来抓人啦!吃小孩啦呜呜呜!”

一时间,整个姜家都是此起彼伏的哭声,真跟死了爹奔丧一样。

王春芳脸色发青,整个人僵住了,小腿被打得嘶嘶抽痛,却说不得什么,“这——”

“都闭嘴!全村人都被你们吵醒了!”姜成民脸色铁青,“哪来的鬼!都回屋睡觉!”

他瞪一眼王春芳,甩手回了房,其他人也悻悻然回去了。

王春芳抱起哭嚎不休的双胞胎儿女,恶狠狠剜了姜禾年一眼,一瘸一拐地回屋了。

姜禾年呆坐在地上,等四周恢复了漆黑的安静,才浑身卸了力,真是又累又饿。

方才也不完全是演戏,她有些夜盲,在黑暗环境里视力不太好,一开始真是被王春芳的贴脸杀吓得够呛,杀伤力堪比她看过的任何一部恐怖片。

她哆嗦撑着地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打开院门出去了。

花沟村年头才通上电,只在晚上供应两个小时,还隔三差五停电,更别提路灯了。

夜色深浓,屋舍掩映下,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宽敞地的土路被月光照得大亮。

姜禾年站在门口,耳边满是虫鸣声,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

只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身边全是妖魔鬼怪。

她突然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在现代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了,她不是曾经有父母疼爱的姜禾年了,到哪里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乡下的初秋时节,夜里已经有了凉意。

姜禾年搓了搓手臂,从空间拿出一个手电筒,默不作声转身往月光小路走。

……

不知埋头走了多久,手里的手电筒,突然闪了闪,似乎电量不足了。

这是在超市买的,没来得及充电。

姜禾年有些着急,脚步加快了许多,终于在电筒熄灭前,赶到了山脚下的旧草房。

门缝里透出蜡烛昏黄的光线。

姜禾年躲在门边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了没人,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闪身进去了。

将破木门重新掩上,她没往那张炕床上看,而是径直走到离得最远的角落,背对着席地坐下来。

秋风扫落叶般吃光了一盒红烧肉茄烧饭,又从空间里摸出一个香梨,在掌心擦了擦,便“咔嚓”咬了一大口。

香甜生津的汁水,顺着喉咙滑下肚,像是浇了灵泉似的,让人感觉活过来了。

昏暗老旧的草房里,燃着蜡烛光亮的一角,寂静无声,漂浮着经久不散的铁锈血腥气。

而另一角,昏暗又热闹,不断传出小仓鼠啃食的热闹动静。

姜禾年吃饱喝足歪靠在墙角,揉了揉肚子,打了个满足的嗝。

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熟门熟路地溜到屋后的山脚边边,扒开干树叶挖了个小坑,把今天一天的现代食品包装和残渣毁尸灭迹了。

走回来路过破破烂烂的木门,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又抬脚走了进去……

蜡烛不知不觉燃了一半,白色的蜡油淌到满是灰尘的地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半蹲在炕边,低着头,两手十分忙碌,嘴里嘀嘀咕咕。

地上已经积攒了一大堆被血浸透的医用棉。

姜禾年眉毛拧成麻花,对着一本比板砖还厚的老旧医书直挠头。

这书是她亲妈的遗物,因为预备着跑路,早早收进了空间里。

姜禾年的母亲出生于医学世家,自小就喜欢和草药医书打交道,她年轻时放弃了医生梦,早早嫁给了姜文斌相夫教女。因为丈夫不喜家里到处都是中药味,渐渐便把人生最大的爱好收起来了,只偶尔抱着女儿翻翻旧医书。

按照常理,姜禾年应该耳濡目染也对医术表现出绝顶天赋,一看就懂,一点就通。

不过很遗憾,姜禾年小朋友打小就“叛逆”,更爱撕着医书折千纸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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