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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快给我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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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无邻的草屋内,相比一个月前的破败简陋,多了几分整洁和人气,起码像个住人的地方了。

嘎吱响的破烂木门换了,空窗口被装上了木框纸窗,屋子左侧新砌的大炕刚煺了湿气,炕面平整细腻,边角对称修直,看得出来砌炕的人费了心思。

只是上面连床铺都还未铺,看起来十分冷硬。

屋里靠右添了一张四方矮木桌和两个木凳,桌上拥挤得摆着一卷整齐的铺盖,两套叠好的衣服和一个搪瓷缸子。

像是主人家腾地方暂时摆的。

桌下还堆了一些杂物和一口新锅。

凳子上搁着的煤油灯被点燃,将不大不小的屋子照得半亮。

被着急扔下的火折子滚到地上,忽闪忽闪亮着火星。

灯光映照下,地上现出一团高大的影子,转瞬移到了炕上。

“啪嗒。”

湿透的白色棉布衫,像咸菜一样被扔在地上。

“哐当。”

虚掩的木窗被后山骤起的大风吹开砸到墙上,秋风吹了进来。

姜禾年浑身一抖,像小熊一样手脚并用更加难耐地往贺进山身上攀,嘴里发出痛苦又含糊的泣音。

“冷……好热……”

“我好痒呜呜……好痛呜……”

她神智已经彻底迷糊了,只知道不停说着痛、痒,不停地蹭着身前坚硬如石的身躯。

贺进山身上的温度,对比她现在火炉似的高温,就像大理石一样舒服凉快。

贺进山单掌托起姜禾年的臀,低头重重吻她,另一只手掰住木窗直接扣上了。

俯身想把人放到炕上,却发现怎么都掰不下来,稍微用力就哭得可怜极了。

“湿衣服要脱掉,乖,嗯?”

一路走小道抱着人快步走回来受尽“折磨”,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极了,眸中幽深一片。

湿热的唇贴到脖子上,像饥饿小狗似的胡乱舔蹭,湿漉漉的眼泪也蹭到颈侧。

不管是哄,还是故意压着声音凶,都没辙。

谈判失败。

脖子被舔得湿透,还又被咬了。

男人重重吸一口气,屈膝上前,抱着人直接压上了炕。

后背碰到冰凉冷硬的生炕,姜禾年浑身一抖,又哭又闹地说冷,更加死死扒着贺进山。

几番折腾下,卷在小方桌上的铺盖刚被甩上炕,就被两个湿透的人压住,弄湿了。

躺下后,两人身体完全相贴,姜禾年总算安分了点,被压着亲住了,连脱衣服都十分配合。

地上的咸菜白衬衫,又被一件又一件湿衣服盖住了。

终于没了阻碍,姜禾年发出了又舒服又难耐的泣声。

被压抑许久的药性,像是寻到味了,叫嚣着要翻腾作乱。

火山在濒临爆炸的边缘,终于寻到了一丝可以释放的缝隙。

少女的眼尾早已被那药折磨得烧红。

缠上男人精悍的腰,十分主动又笨拙地搂住坚硬的肩背。

想要把那能救命的缝隙撬得更开,却找不到方法,急得又哭出来。

指甲在光滑挺阔的背上乱挠,又拍又打。

“给我……给我呜呜……”

“坏人!呜呜……我要死了呜呜……”

下颚突然被炽热的大掌扣住,粗粝的指腹摩挲过肌肤,都仿佛是触电般磨人的酷刑。

痛苦煎熬中,有人问她:

“我是谁?”

声音低哑,听得她脊骨发颤,更热了。

姜禾年难受得要疯了,但手腕被抓住压在头上动弹不得。

只能用力左右晃了晃昏胀的脑袋,努力眨眼,想看清眼前的人。

男人紧绷着轮廓分明的脸,眸深似渊,热汗顺着锋锐的下颌往下滴。

少女挣动着手,撒气般哭叫道:

“贺进山!大坏蛋!我会还钱的!快点呜呜呜……”

下一瞬,她的哭叫被吞没。

整个人被倾覆着陷入更深、更让人迷乱的热潮。

整整一夜,仓促被铺上的被褥,承受了太多。

……

“山哥。”

“山哥山哥~”

第二天一大早,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了一晚上的陈二虎一睁眼就溜出门,一路跑到村尾来。

他小声敲着门,没听到动静,又弯腰贴耳到门边。

突然门被从内打开了,贺进山裸着上身从门缝中快速挤出来。

真的是身体擦着门打开的尺寸严丝合缝出来的,又飞快反手把门带上了,一点屋内场景都没泄露半分。

陈二虎差点一下栽进他山哥雄伟的胸肌里。

“大清早叫什么。”

贺进山的声音低沉,带着睡意未消的哑,男人极了。

陈二虎立即立正站直了,挠头傻笑,“哥,你昨晚跳河里救人了?是小嫂咳、姜禾年?”

“就问这?”

贺进山拧眉就要赶人。

“别别别!我这不是关心山哥你的身体吗?看你气色红润精神饱满,应该是没感冒哈!”

贺进山抱臂靠在门边,总算给了点耐心。

陈二虎举起手里的几块带土的姜,“不过我带了姜,哥我一会儿给你煮点姜水?你这灶还没开锅,正好今天可以开开。”

草屋前新砌了一个灶台,两灶口的,还装了风箱。

这配置,看着和这破草屋格格不入。

陈二虎脚一跨,把姜搁在灶边,嘴里滔滔不绝。

“山哥今早你还去后山看那洞吗,要不中午再去吧,我也想跟你一起去,你这儿僻静不知道,昨晚村子里可太热闹了!要不是我娘摁着,我昨晚就来找你了,今早村里肯定有好戏看,我等一晚上了!”

“哥你买那锅呢?在屋里?”

贺进山随意“嗯”一声,杵在门前一动没动。

陈二虎初时还纳闷,一抬头这才注意到贺进山肩头和锁骨上的痕迹,登时惊得差点叫出声。

被后者漆黑警告的眼神硬生生遏止了。

他好悬抬手捂死了大张的嘴,眼睛瞪大了,瞅瞅贺进山八风不动的帅脸,再瞅瞅他身上暧昧无比的几个深红牙印。

内心靠靠靠靠!

眼神楞是半点不敢往紧闭的门口偏移。

他僵住脸,立马恭敬连退两步,音量再次自动降低,结巴道:

“哥哥哥哥你继续睡,我走了,我立马走!”

贺进山下颌一抬,示意他麻溜的。

陈二虎一脸尬笑,机械转身同手同脚快步往外走。

走出几步后,死活没忍住又回了头,正巧看见贺进山转身开门的后背。

他倒吸一口气,死死捂住嘴,迈着凌乱的步伐,恨不得顺着土坡直接把自己从这儿滚回家去。

阿弥陀佛,山哥今天要是没把他塞进后山那陷阱坑里,都绝对是宽宏大量了。

我滴个亲娘真是我亲娘!

昨晚他要没被摁在家跑来这敲门,那真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陈二虎内心的惊涛骇浪无人关心。

新换的木门打开又快速关上。

贺进山手撑胯站在门内,眸光扫过被挤堆得满满当当没处落脚的屋子。

贺家老大硬要搬来的小四方木桌,在五个两米多高的五层货架中显得格外寒碜。

“啪嗒。”

贺进山面前的第二个货架第三层中间被塞得爆出来的箱子边缘,一个小盒晃动两下,掉到了地上。

男人垂眸看地上,在看清疑似口香糖包装盒上的“避x套”三个字时,黑眸微眯。

视线移向屋内唯一还称得上宽敞的炕。

原本光秃秃的新凉炕上覆着一张白面包似的羽绒被,某只精疲力尽的白嫩小仓鼠正埋在被窝里头呼呼大睡。

浑然不觉自己爆装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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