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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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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倾菲敏锐地察觉到,易老夫人话中的“马虎不得”四个字,说得格外地沉重,仿佛意有所指,好像在暗示着什么。那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忧虑,仿佛她早已洞悉了一切,只是像在看戏一般地看着自己表演蹦哒。

易老夫人的声音中似乎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欧阳倾菲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起头,目光投向易老夫人,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到一丝线索。然而,易老夫人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难以捉摸。

欧阳倾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的情绪,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易老夫人则是这个谜团的核心。她开始回忆起自己与易老夫人的过往,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她发现自己对易老夫人的了解竟然如此有限,除了知道她是家族的长辈之外,几乎一无所知。

在这一瞬间,欧阳倾菲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太过自负,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却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需要更加谨慎地对待身边的人和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轻率地行事了。

墨神医从药箱里拿出诊脉的金丝,那金丝细若发丝,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条灵动的小蛇。他又轻轻地取出诊脉用的垫子,那垫子柔软而光滑,宛如一片洁白的云朵。接着,墨神医温和地对欧阳倾菲说道:“世子妃,请把右手放到这个垫子上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天籁之音,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但是听在了欧阳倾斐的耳朵里却格外地刺耳。

欧阳倾菲磨磨唧唧地,一双手被她搓了又搓,一会说有汗让她擦一下,一会又在故作矫情地说金丝诊脉没有直接接触脉搏,这诊断结果能准吗?

易老夫了的耐心逐渐被欧阳倾菲给磨没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已经快到冲上头顶爆发了。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凸起,仿佛要爆裂开来。易元一看到易老夫人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心中暗自叫苦,知道自己这次恐怕要被殃及池鱼了。义父回来后,自己肯定会被狠狠地收拾一顿,这种无妄之灾他可不想遭受。而且,他也不知道欧阳倾菲究竟在磨蹭什么,不就是诊个脉嘛,怎么搞得这么复杂。

易元心中暗自诽谤,这个欧阳倾菲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难道不知道易老夫人的脾气吗?还是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想要引起易老夫人的不满?他越想越觉得气愤,觉得自己被欧阳倾菲给坑了。

易元一把拉过欧阳倾菲的手,如同一阵疾风,将她的手放在了墨神医的诊脉垫子上,还伸手按着她的手,焦急地催促着墨神医赶紧给她绑上金丝。墨神医听到了易元的话,立即出手,熟练地绑好了金丝,然后开始诊脉。一开始墨神医面色如常,但是这脉搏他越诊心越惊,这个脉搏的确是喜脉,但着实古怪,像是刻意为之。他抬头看了一眼易老夫人,两人的目光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进行交汇,就这么一霎那两个人达成了某种共识。墨神医放开了金丝,又帮欧阳倾菲系着的金丝解开收了起来。

“世子妃腹中的胎儿脉象有点不稳,您最近还是要注意休息,不要过多的劳神操心,情绪要戒焦戒躁,饮食上还是要多吃点清补的东西,太过油腻不合适。如果呕吐的厉害,就多吃点酸梅子可以有所缓解。”墨神医一本正经地交代着,等他说完欧阳倾菲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安静的落回到心里。

易老夫人更是开口直接对着欧阳倾菲说,想吃什么就让小厨房去做,要是小厨房做的她符合口味尽管来找她,她来为欧阳倾菲作主,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说完,还特地让人送上一对珍品玉如意给欧阳倾菲。

这对玉如意可是让欧阳倾菲挺直了腰杆,她忍不住对着李文鸢丢过去一个讽刺的眼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以前是你李文鸢的,以后就都是我欧阳倾菲的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欧阳倾菲起身与易老夫人和李文鸢告别,说自己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看到欧阳倾菲离开了,易元也没有再待,也跟着她一起离开了。

易老夫人满脸笑容,嘴里念叨着:“好好好,乖孩子累了就赶紧回文院休息吧,双身子的人就是容易累的,一定要注意身体。”她再三叮嘱易元要照顾好他媳妇,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拿易元是问。待易元和欧阳倾菲走远了,易老夫人脸上灿烂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墨神医,你说吧,可是把脉时有所发现?”

李文鸳此刻也是眼巴巴地看着墨神医,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测。毕竟之前欧阳倾斐的脉象一直都是府医来把脉的,府医的医术有限,平时看个小毛小病的没问题,但是如果是疑难杂症,府医怕是不管用了。欧阳倾斐一双水灵水灵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墨神医,眼中充满了炙热。她非常想要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这样她也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往哪里走。

“墨神医,这脉象可有古怪?”

墨神医不敢有丝毫隐瞒,赶忙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老夫人,实不相瞒,世子妃这个喜脉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从脉象上看,似乎是喜脉,但仔细体察,却能发现整个脉搏都有明显的异常,就像是有人故意服药改变了脉象一样。这种脉象极其诡异,一般的大夫根本难以察觉。

说起来,这个脉象有点像是服用了我师弟研制的逆风丸,不过我现在也不敢完全确定,毕竟这个事情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的信口开河,务必求真务实,还是得等我师弟过来了确认后才能知道。其实之前国公夫人也和我说过她怀疑世子妃是假怀孕,前段时间我也飞鸽传信给我师弟了,让他尽快带着解药疾风丸过来,但他现在手上没有现成的疾风丸,配置的话还缺几味药,于是去深山采药了,得过一阵子才回来。”

听了墨神医的话,易老夫人的身子不自觉的晃了晃,这可把李文鸳给吓坏了,赶忙上前扶助了她。

“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这么操作,真的是大理寺卿的好女儿,还自诩大家闺秀,我看她连市井的普通妇人都不如。文鸳丫头,你给我找人死死盯住欧阳倾斐,按照她这黑暗多疑的性格,今个人老婆子这个操作搞不好打草惊蛇了,我担心她会狗急跳墙折腾地咱们宪国公府鸡犬不宁。

眼下你也是双身子的人,现在肚子里孩子两个多月,再过十几天就三个月了,到时候肚子就遮盖不住了,找个机会你把你怀孕的消息也透露出去吧。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尽量离这欧阳倾斐远一点,以你们二人之间的过节,我怕她会对你下黑手,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易老夫人不放心地又对着李文鸳再三叮嘱。

“嗯,母亲,你放心,文鸳晓得的。对于文鸳来说,肚子里的宝宝才是最重要的。欧阳倾斐那边您也放心,我和国公爷也说过了,国公爷都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出岔子的。”李文鸳轻声轻语地宽慰着易老夫人。

易老夫人心里直呼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她让墨神医帮她盯着点,他师弟一从深山出来就尽快让他过来确认,这样易老夫人她也能尽早地开始清理门户。

宪国公府,文院。

易元拉着欧阳倾菲的手来到院子里,他话还没说就松开了欧阳倾菲的手,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他语气生硬地质问欧阳倾菲:“你一个怀孕的妇人,别人都求着神医给他们把脉都求不到,你倒好,神医主动送上门来给你请平安脉,你却磨磨蹭蹭、疑疑难难地就是不想被把脉,你这么做到底图什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担心被发现什么?”

易元的语气里满是埋怨和不信任,欧阳倾菲听了,心中不由得一沉。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她的秘密她的计划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易元撕破脸的时候,要是易元知道了,搞不好要坏了自己的大事。

于是,欧阳倾斐竭力压抑住内心的真实情绪,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吞入腹中。片刻之后,她终于恢复了平静,抬起头,望着易元,眼中闪烁着泪光,宛如两颗明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欲语还休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然而,易元早已看透了她的伪装。在他眼里,欧阳倾斐的美貌不过是一张虚伪的面具,掩盖着她黑心肝的本质。他曾经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对她心怀怜爱,但现在,他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对她的做作和虚伪感到厌恶。

“世子,不是我推三阻四不愿意让墨神医查看,而是您也知道这神医本就与国公夫人李文鸳交好,而我与李文鸳也是有矛盾的,万一她借此机会陷害我,你说我到时候找谁说理去?医者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墨神医都虽然医术举世无双,但这毕竟隔着丝线不一定能瞧的准确。还有一点倾斐不得不说,我们这么做也是估计世子你的脸面。都说男女大防七岁不同席,墨神医毕竟是男子,我现在没病没灾的就和他有肌肤之亲,这传出去世子你的脸面往哪里搁?”欧阳倾斐说到此处,眼眶泛红,微微低头,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或许易元本身就是冷心冷情的,他听了欧阳倾斐的话也没有一丝丝动容,反而是满眼的不相信。在他的心中,自己这小妻子早就被打上了心思多如莲蓬的标签,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是处心积虑的阴谋算计。她的温柔浅笑,如同隐藏在花朵后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人以致命一击;她的泪眼婆娑,仿佛是鳄鱼的眼泪,虚假而又做作;她的撒娇卖萌,就像是蜘蛛布下的天罗地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不想再与她纠缠不休,争论她所说的话是对还是错。他只是挥了挥衣袖,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是或者不是,你心中自然清楚,你不想与我说那便不说,刚好我也不想听。但是我要警告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轻易做出决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因为你的缘故而阻碍了我的前程,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和,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她真的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是不会再管她的。她也知道,他是一个很有野心和抱负的人,如果因为她而阻碍了他前进的脚步,易元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感到一阵无奈和悲哀,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变得如此渺小,这就是她之前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争抢来的夫君!她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她心中早已经有所决断,但是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刺痛了下。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易元怒不可遏地走到了门口,他的脚步犹如被拖住的铁块,发出沉重的声响,最终,他停了下来,用冷若冰霜的声音在欧阳倾斐的耳边说道:“你通过卑鄙的手段怀上了孩子,夫妻一场我再好心劝你一句,现在肚子里的是你的护身符,只要你安安分分的,这孩子足以护你一辈子,但不知悔改,就算有了肚子里的这块肉,也没什么用。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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