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坦白,奇迹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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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这句，铃音就有些紧张地看向少女。
见过已逝之人？是灵魂？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无论是什么，只要属于“异常”范围，那就是梦灵喜闻乐见的。
毕竟现在的小萝莉，完全看不出和白川斋有什么联系。
“可以详细说一下吗？”
“刚刚在校门口的时候……”铃音努力回想着，把先前的经历尽量详细地讲述给少女。
“逆转因果……欺骗世界……你很好，我很开心……”
……
听完后，梦灵略微思索着。
原来先前的铃音有些异样，是那个原因吗……在结合现在的大雨，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只是……那位小萝莉眼中的“母亲”，是灵魂？还是幻觉？或者是别的什么存在？
“那个……梦灵酱，愿意相信我吗？”小萝莉一脸忐忑。
相信，是肯定的。随着白川斋的情况持续恶化，祂对于现实，尤其是铃音萝莉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了。小萝莉迟早会知晓这些异常的存在。
在此之前，比如说现在，有些东西，也刚好能做个坦白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哦。灵魂也好，幻觉也好，都属于『异常』，我可是『女巫小姐』，对于这些，见识得可多了。”
“你会感觉莫名的难受、无法长大、昨夜的梦靥、与别人的距离感，其实，和你刚刚见到的『母亲』都是同一类的，都属于『异常』。”
“与其说我相不相信你，倒不如说，你愿不愿意相信我现在说的这些话。”
这一次，梦灵可是认真的。
小萝莉听到后，沉默了片刻。
相信吗？老实说，她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科学的，异常什么的，真的……存在吗？
但是刚刚被“母亲”拥抱的那段记忆，又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哪怕是灵魂也好，只要她还存在着，她还没有消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想再见到她一眼。
“我……相信。”这个回答，或许夹杂了私心，或许只是一厢情愿……
就像所谓的“灵魂”与“天堂地狱”究竟是否存在一样。无论事实如何，它们能让生者对死者的思念有了寄托，那就有存在的意义。
“梦灵酱之前说是女巫小姐，还会魔法什么的……”小萝莉回想到先前少女提过好多次的话语。
“都是真的哦。”少女摊了摊手，“至于魔法，其实一直都在释放哦——名为『让铃音酱不那么难受的魔法』！”
“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每次待在我身边，那种难受、不舒服的感觉就小了很多呢？”
小萝莉听到后，先是微微一愣——『让铃音酱不那么难受的魔法』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不过……确实，每次和少女待在一起，那种难受着、被一切所拒绝的感受，就会小很多很多。
但是，口头的讲述是远远不够的。
梦灵转头，看了一眼店门口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少女操控电脑，将店里的摄像头暂时关闭，然后，意念一动。
在铃音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少女的身形猛地缩小，最终变成和她差不多大……甚至还要矮一些的……小女孩？女巫服也跟着身体的变化一同缩小，最终完美贴合新的体型。
就……很魔法。
无论是突如其来的变身，还是对方身后如瀑布般的银白色长发，都说明着对方的身份不凡。
梦灵看着一脸呆滞的铃音，有些紧张地挥了挥小手，“那个……铃音酱，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薄奚梦灵，是一位不太愿意透露身份的『女巫小姐』。”
“灵歌少女”和“言灵”她还不打算和任何人说，在此之前，就先用“女巫小姐”和“魔法”来代替吧！
“梦灵……酱？”铃音看着眼前的白毛萝莉，眼神带着一丝不确定，声音越来越小。
“嗯嗯！是我哦。”白毛萝莉连连点头，“现在，完全相信我先前说的那些话了吧！”
“那先前我认识了两个多星期的梦灵酱……”
“也是我哦！倒不如说，隐瞒了这么久的身份，还真是有点抱歉呢……”白毛萝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听到这句话，铃音轻舒了一口气。
只要梦灵酱还是梦灵酱就好……
“完全没必要道歉嘛，梦灵酱先前说过好几次了，只是我不相信而已……”虽然每次说的语气都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不过……既然梦灵的身份是真的，她说的话也是真的，世界上真的存在着科学以外的『异常』，那么，先前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真的吧？
世界认知的改变，所带来的震撼与不真实感，或许有吧？不过与此同时……
“我想……去找母亲……”这几乎是她这一刻，唯一的，最强烈的愿望。
“可以哦。而且，我知道你的妈妈在哪——白川神社，先前已经和你说过了。”
这句话并非口说无凭。
音祈说过，只要去白川神社，一切问题都能得到解决——小萝莉的异常状态也好，今天她所见到的“母亲”也好，所有的答案，都在白川神社。
“不过我还没准备好，那里或许有些危险，所以要先准备一段时间才能去。”（实际上是等音祈准备好）
听到梦灵的回答后，铃音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暗淡了些许。
不过……只要有希望就好。她都已经等了5年了，再等一段时间又何妨。而且现在，她有身前的少女（现在是白毛萝莉）陪着，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但是，如果妈妈真的在白川神社，找到了，又该怎么办呢……
面对5年前自己的冒失，她又会怎么想呢？责怪？咒骂？怨恨？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梦灵酱……你说，我们所在的世界，存在『上帝』或者『编剧』吗？”
她不喜欢《未闻花名》的结局。
“大概是……存在的吧？”梦灵回想起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见到的那只白毛萝……音祈姐姐，“不过祂可能不怎么管事就是了。”
“那……灵魂能和生者，长久地在一起吗？甚至……可以『死者复苏』吗？”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憧憬，与诱惑。
死者复苏？用言灵能做到吗……梦灵不好说。不过看着铃音一脸祈求的目光，她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
“谁知道呢？不过任何事情，都会有对应的『代价』。”
还是先前的那句话——如果灵魂能长期留存、与生者对话，甚至死者能够复苏，那么，『死亡』不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吗。
以一个普通人的直觉来说，她不认为世界会存在类似的“bug”。
代价吗……铃音回味着这个词。
无论是什么代价，只要能将母亲带回家，爸爸应该会很开心吧……
现实不是动漫，没有所谓的编剧，结局也并非固定。
但是对她而言，会拼尽一切去阻止所谓的badEnd。
正当两只萝莉“忘我”的交谈着的时候，忽然，门铃响了。
“还好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今天终于营业了！得把这个喜悦的消息分享给大家才对！”他放下雨伞，然后例行看了一眼收银台的方向。
仅仅是一眼，他就“石化”了。
他看到了什么？两只……萝莉？还有一只超可爱的白毛萝莉！还都穿着女巫cos服。
两只缩小版的女巫小姐！
与此同时，同样“石化”的，还有收银台后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