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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东西救娘亲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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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的小插曲,祁雨凡证明了 ,他……不喜欢女人,还很讨厌胭脂水粉味。

他确定以及肯定了自己的性取向。

看着夜南尘心里只希望没有把人带坏。

“抓贼!!”一个人突然大声喊。

喊声引来了路人的注意,祁雨凡、夜南尘也回头。

一个穿着破烂衣服、模样三四岁的小男孩,在狂奔,怀里死死的抱着东西,咬着牙奋力的跑。

“抓贼!!快抓贼!!他偷了我的东西”小男孩身后一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棍子,追着小男孩。

小男孩左右跑,还是没法躲过众人的围攻,小男孩无处跑,被一棍子打倒在地,背上见血。

追他的人恶狠狠的说“还跑呀!东西拿出来给我”

“不……不给”小男孩即使挨打也死死的抱着东西不松手。

“什么?不给!你偷了我的东西今天就别想跑了,看我不打死你!!”

男子挥起棍子,眼看棍子就要挨在身上了。

小男孩闭上眼,就算挨打,他也绝对不会放手,这是救娘亲的药。

挥下的棍子突然被人抓住,没落在小男孩身上,有人出声说“等一下”

蜷在地上的小男孩被人扶起“没事吧?”

小男孩睁开眼“没……没事,谢……谢谢”

“他偷了什么东西?”祁雨凡问拿棍子的男子。

“你问做什么,你要替他还?”中年男子哼着鼻子打量着拦他的人,见衣着不凡,话锋一转“他偷了我的药材,还有银子”

“你说多少,我替他还给你”

中年男子想了一下说“一共二十两银子”

“好”祁雨凡答应他,就拿出荷包。

“等一下”小男孩急忙喊,把怀里所偷的东西拿出来“我……我……把东西……还……给你”

他拿出来的时候眼里不舍,这是他娘的救命钱和药,可是娘亲教育他,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我……”小男孩颤颤把东西放到地上。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挡住他的动作,并把银两和药材塞回他的怀里,问“你拿这些药材是做什么用?”

“救……救娘亲,我……我娘亲生……病了,有药就可以……救好娘亲”小男孩说着,泪流出来,抽噎着“我想要救娘亲,所以……我才……才会偷……偷东西,我只想要救娘亲,呜呜~”

祁雨凡听明白了,温声安慰他“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救你娘所以才偷东西的?”

“嗯”小男孩点头,抹着脏兮兮的脸,哭的鼻翼通红。

“好啦,不哭了”祁雨凡弯腰抱起哭的抽泣的小男孩,拍着他的背“你叫什么名字?”

“肖年”小男孩抱紧祁雨凡,脏兮兮的脸埋在他颈肩,呜呜的哭。

“好”祁雨凡看着中年男子问“你是大夫?”

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我不是大夫,我是张大夫身边的小厮,是张大夫让我抓他的”

“好”祁雨凡取下腰间的荷包丢给小厮道“带我去见你们张大夫”

小厮打开荷包 ,里面有三十两银子,立马变脸,赔着笑“好好好,公子这边请”

**

永和堂

小厮迎着三人进去,带人去见张大夫。

张大夫正在为一位病人诊脉,思索了一下,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药材,递给面前的病人。

病人双手接过“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嗯”张大夫嗯了一声,看着人走远了,拍着桌子怒道“让他抓个人怎么这么慢?”

“来了来了”领着三人的小厮说。

张大夫抬眼,看到他身后的三人,一眼就看到偷他东西的贼大声道“拉人,把这贼拉出去”

“等等”小厮拦着“他们是来找大夫的,而且这位公子已经把我们所欠缺的银子都还了”

“那这几位……”张大夫说。

“想请大夫帮忙救治这位小男孩的娘亲”祁雨凡道:“所救治的银子全数我来给,大夫就一句话能不能救?”

“啊!可以可以”张大夫谄媚一笑,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对小厮道:“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看向祁雨凡拱手道“就请带路了”

“肖年,带我们去找你娘亲好不好?”祁雨凡问趴在他身上的肖年。

“是要救我娘亲吗?”肖年弱弱问。

“对,我们去救你娘亲”

“嗯”肖年鼻音浓重。

**

闹市边缘有一处破茅屋,破茅屋漏风漏雨,屋里只有一点茅草可以御寒,微弱的蜡烛露着光亮,在一个由破草席和一点茅草铺成的床上,躺着一个不断咳嗽的人,她的脸色苍白,身材削瘦,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破衣用来御寒,她蜷缩着身子。

她支起病弱的身子,扶着墙一步步挪着身体,她的儿子还没有回来,她要去找她的儿子。

走了没两下,眼一黑就摔在地上,着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弯抱起她单薄的身子。

祁雨凡把人抱回破旧的茅草屋内,肖年哭着跟在后面,不停的喊着“娘、娘”

随同进来的还有永和堂的张大夫以及他的小厮。

张大夫上前把了她的脉说“身体空虚,风寒加重,气血不足,阳气不足,阴虚内热,问题不大,我开几方药补足她的气血,调理调理就行”。

“那就请大夫开药方吧”祁雨凡环顾这间摇摇欲坠的屋子,皱眉“不知大夫是否可以煎熬好送来?”

张大夫想了一下“可以,我药堂可以熬制,带我熬好再让小厮送来”

“麻烦了”

“不麻烦,病人需要静养,且营养要跟上,切记不可再受寒”张大夫嘱咐,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祁雨凡不顾什么脏不脏,一屁股坐在茅草上,揉着肖年的头“你娘亲没事,别担心了”

“真的吗,我娘亲没事?”肖年抓着祁雨凡的袖子问。

“嗯,没事”她抱起肖年,用手帕擦去他的泪痕和满脸的灰尘,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肖年身上,抱着哄他睡觉“睡吧”

肖年累了很久,闭上眼的时候还嘟囔着“娘亲”

等把人哄熟睡后,祁雨凡起身,放到他娘亲身边,给他们盖好,开了个驱寒结界。

弄好之后就坐到夜南尘边上,调整好姿势:“南尘,躺师尊怀里睡吧”

“嗯”忙活了大半天,夜南尘迷迷糊糊的躺在祁雨凡怀里睡了。

睡着时还不老实,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大花猫,直到嗅到他所熟悉的花香沉沉入睡“师尊……”

祁雨凡哭笑不得,理去了他散至耳边的碎发,设了驱寒结界,靠着墙皮。

并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如意,有人过得好,那自然就有人过得不好;有人富,有人穷;有人生来高贵,有人生来低贱;有人事事如意,有人事事不顺;有人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看视繁华玉锦,实者鱼龙混杂、纸醉灯谜。

在慕强的世界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优者胜,劣者淘。

夜已深,屋内的人已熟睡。

细细的织促声响起,织布机嗡嗡作响,缓缓运动,烛火下,在赶工成衣,绣娘织法灵活,密密的细线闪着光飞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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