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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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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头露面,怎是大家闺秀之举。”柳紫竹道。

“是呀,柳家姐姐说的是。”其他的小姐说道。

“依我看柳家小姐此言莫非是看不得我们林家得太后娘娘夸奖。”

“是呀,太后娘娘都称赞,莫非柳家姐姐是在对太后娘娘不满?”

“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对太后娘娘不满。”柳紫竹道。

“何事在此吵吵闹闹?”梁梦问道。

“母后,景寰听到诸位小姐在讨论林小姐抛头露面献舞是不是大家闺秀之举。”九公主道。

“女子抛头露面是不是大家闺秀之举?”梁梦道。

“哀家也想知道答案如何?既如此就借着今日灯会赏灯讨论个答案出来给哀家。

若是男子讨论出答案,哀家便给个向哀家提一个请求的机会;

为九公主读书一事,哀家打算给景寰办个皇家书院,若女子讨论出答案,便准许陪公主读书。”梁梦道。

梁梦话语一出柳大人、林大人、沈老爷全部睁大眼睛。

“陪公主读书。”

“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然要给公主选伴读。”

“郑兄、沈兄、张兄,可得向太后娘娘提一请求的机会,如晦便不会手下留情。”柳如晦张扬的笑着道。

“郑兄、柳兄、张兄,兰亭文墨实在是囊中羞涩,便不与诸位兄台切磋。”沈兰亭玩世不恭道。

“沈兄怎的总是如此。”柳如晦道。

“自知之明,自知之明。”沈兰亭放荡道。

“君子不强人所难,沈兄若是不参与,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郑柏瑛道。

“那便依沈兄。”柳如晦道。

“多谢郑兄,柳兄。”沈兰亭。

张正安静居于一角,温暖的让人平静。

“莫非太后娘娘是为了我搞的陪九公主读书,苍天,不愧是太后娘娘呀。”柳星竹在心里感动的一批。

梁梦感受到柳星竹的明光,便不觉间一瞥,看着她夸张的神情不觉好笑。

好久了,这样现代化的神情真的好久未曾见过。

争论开始

“女子抛头露面本就不是大家闺秀应有之举。”有人道。

“怎么本就不是?”又有人道。

“这这…”

“自古以来流传的礼仪便是如此。”柳如晦道。

“自古以来的礼仪便是如此那这里的女子是指所有女子吗?若是所有女子那为何唱戏之人何故存在?”柳紫竹道。

梁梦觉得柳紫竹很有智慧,点点头。

“并非是指所有的女子,而是抛头露面的女子,故唱戏女子不合乎大家闺秀。”郑柏瑛道。

柳紫竹见自己被郑柏瑛辩驳,看着自己心系之人一时语塞,羞怯坐下。

郑柏瑛也发现氛围不对不太自在。

“何为抛头露面?太后娘娘如此算是抛头露面吗?那太后娘娘算不算是大家闺秀?”柳星竹道。

“这~~”郑柏瑛哑然。

“何为大家闺秀?”张正道。

“自是大家之族培养出来合乎礼仪之人。”柳星竹道。

“抛头露面但合乎礼仪者便不算,因而太后娘娘并未不合乎大家闺秀。”张正彬彬有礼道。

众人被张正的话语震惊的沉默。

“张兄,威武。”柳如晦道。

“厉害,厉害。”沈兰亭道。

“佩服,佩服。”郑柏瑛道。

众位大人点点头。

柳大人很是得意。

林大人,沈老爷脸色保持着平静。

大家小姐们露出倾慕之色。

“母后,怎么办,星竹姐姐输了咋办?”景寰担心低声道。

梁梦没有回答,担心的望着柳星竹,心里希望星竹想到攻击规矩是谁定的。

“你说大家闺秀是合乎礼仪的?”柳星竹本以为自己赢定了,但竟让这个名叫张正的给化解了,心思转动,有了。

梁梦见柳星竹问出此问题,担忧的心便放了下来。

“正是。”张正温文有礼道。

“礼仪是不是人定的?”柳星竹又问。

“是。”张正道。

“那既然是人定的,是不是可以更改,那是不是将不许女子抛头露面的礼仪改了,那女子便可抛头露面,且是大家闺秀。”柳星竹道。

“这~~祖宗之法怎能随意更改?”张正道。

“何为祖宗之法?祖宗在的时候没有官道,那是不是也要遵循祖宗之法把路给埋了?”柳星竹道。

“这这…张正甘败下风。”张正道。

柳星竹朝着梁梦这边看来。

“我赢了,我赢了,太后娘娘。”梁梦见到柳星竹雀跃的神情似再说。

梁梦鼓掌。

众人也跟着想起掌声。

柳紫竹见到柳星竹的神情,见到诸位公子的目光集中在柳月竹身上,嫉妒展现在脸上。

震惊,嫉妒,不屑展示在每个人的脸上。

“哀家许久未听到如此有趣的辩驳了,今日凡是发言者皆赏。”

“谢太后娘娘。”众人行礼。

“免礼,免礼。”

梁梦招手将柳星竹召到台前。

“即你赢了此次辩驳,哀家便也会信守诺言的。”梁梦平淡道。

“星竹,谢太后。”

“太后娘娘,星竹有一份心意想要献给太后娘娘。”柳星竹道。

“献给哀家?那便让哀家看看是何?”

便见到柳星竹的手中多了一个铃铛。

柳星竹摇晃铃铛,原本平静的金水河面上便见一只船只缓缓驶来。

“是一只大鸟。”百姓道。

“哪是鸟,那是船做成鸟形罢了。”

只见那船呈鸟形,灯火通明,像一只涅盘的凤凰。

鸟背上面有个亭子,亭子周围满是彩色丝绸,花形灯笼,将台子里照的一清二楚。

在众人观察之际,柳星竹摇晃了第二声铃铛,河面上竟然弥漫起才是彩色烟雾,在黑夜之中煞是好看,空气中散发着淡淡香气。

“柳兄,郑兄,张兄,可曾闻到淡淡幽香沁人心脾。”沈兰亭道。

“闻到了,空气中都是,很是好闻。”柳如晦道。

郑柏瑛,张正端正的嗅着淡淡幽香。

柳星竹摇晃了第三下铃铛,船上传来奏乐,只见亭子里一女子偏偏起舞。

众人被这梦幻般的景色吸引的目不转睛看的入神。

在亭内女子将双手伸展舞出长袖时,海面缓缓升起众多的孔明灯,黑夜之中的天空霎时被点缀,好似被星光冲满的夜空。

此时就连知道所有流程的梁梦也不由被这般景象引得失神。

梁梦连忙向着沈兰亭看去,看着他被吸引的目光,梁梦很是替月竹开心,开头算是稳了,之后如何就看他们之后的相处。

“柳大人,哀家怎么瞧着这船上的女子好似柳家月竹。”梁梦缓缓开口道。

众位大人的思绪被拉回。

“柳大人,这真是柳家月竹小姐,月竹小姐不是重病去庄子上修养了吗?怎会在此?”林大人道。

“柳大人,哀家见柳家月竹小姐已是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了,难为月竹小姐为博哀家一乐如此费心,哀家便为月竹的婚事作主了。”不等柳大人未开口,梁梦先道。

“太后娘娘……”柳大人焦急道。

“柳大人莫要着急,且听哀家说完在做抉择,沈家兰亭一表人才哀家觉得与柳家月竹很是相配,便由哀家作主为他们牵线,柳大人,沈老爷觉得如何?”梁梦道。

柳大人的脑子飞快转动,很快他便想明白其中的道道。

望向沈老爷,见他一脸不安。

梁梦望向柳大人就他表情松弛,不在紧张,便知他已经想明白,做出决定。

便开口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柳家月竹确得重病回庄子上修养,但蒙上苍保佑,不久便痊愈这才将其接回,因好生修养,这才今日告知诸位,差点成误会。”

“臣谢太后娘娘指婚。”柳大人下跪磕头。

“臣谢太后娘娘指婚。”见到柳大人并没有抛弃柳月竹,沈大人也放下心来,能够和官宦人家做亲家将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便说道。

听到太后娘娘消息的沈兰亭脸色平静似是早已料道会是如此结果。

沈兰亭、柳月竹面色平静、缓缓走到看台之上。

“郎才女貌,哀家觉得两人甚是般配。”梁梦打量着两人说着。

众人纷纷道喜起来,一片宾主尽欢的场景。

梁梦看着冷静,沉稳,精明的沈兰亭。

看着同样冷静,沉稳,算计的柳月竹。

两人站在看台上如陌生人一般。

梁梦心里到,盲婚哑嫁,先婚后爱未尝没有结果。

无奈叹息,只剩祝福。

“快看,是李天师的布道船。”百姓之中有人喊道。

然后便看见众人纷纷下跪,虔诚叩拜。

梁梦见到在船上的道士是个二十多岁,长相干净的年轻男人。

“竟这么年轻?”梁梦以为这李天师有如此名望定是个老年人,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不对,等等,道观,哎呀,我怎么将如此重要的信息给忘了,道观炼制丹药,不就是化学的前身吗?说不定能够在道观之中找到火器人才。

梁梦从对李天师年纪年轻的震惊变成了对李天师的炙热。

灯船结束之后,众人便散开结伴游玩。

“母后,就准许景寰前去游玩。”景寰撒娇。

梁梦点头答应。

柳星竹便带着景寰离开。

金水城一处马车上。

梁梦正在换着衣服。

“这便轻便多了,也看不出哀家是太后。”梁梦道。

换装的梁梦与红玉行走在街上。

即将嫁人的柳月竹根据婚嫁习俗不能出门,要准备嫁妆。

“小姐,您真打算就这样放过柳星竹吗?”笔墨道。

见到柳紫竹不说话,笔墨便说道:“我们好好设计一番柳星竹,要她好知道嫡庶有别。”

“闭嘴。”柳紫竹道。

以为猜透小姐心思的笔墨,完全没有料到自家小姐会驳斥自己,呆愣片刻后说道:“小姐恕罪,笔墨知错。”

“我们之间的争斗在不涉及柳家家族利益时,怎么争斗都不为过,但是一旦涉及柳家利益就必须停止兵戈相见。

如今柳星竹已被太后娘娘选中为伴读,我虽嫉妒,但伴读一事,不是没有了柳星竹,我便可以顶替的。

我若出手,轻则将她敲打一番,重则使太后娘娘厌弃,父亲厌弃于她。

你觉得此时敲打有何用?”柳紫竹道。

“小姐,奴婢以为此时敲打她,以防她之后凭着伴读身份对您不恭敬。”

“连续不断的敲打才会让一个人怕你,你才好拿捏她,若是只有几次敲打只会将她推到敌人的阵营,激发她对我的敌意,你说是也不是?”柳紫竹道。

“小姐,奴婢知错,还请小姐恕罪。”笔墨道。

没想到偷偷上街竟然听到柳紫竹与丫鬟的对话。

梁梦真是越来越对柳紫竹有好感。

“柳家紫竹不凡。”梁梦道。

“夫人,所说甚是,的确与众不同。”红玉道。

将对一个人的嫉妒情绪完全用理智压下冷静分析。

出手重则要太后厌弃,从柳家家族利益出发,一个受太后娘娘重视的女儿带给柳家的利益绝对是巨大的,若要为一时嫉妒而使太后厌弃是不可取的。

轻则敲打的确如紫竹分析的一般,对待敌人要么一击毙命,要么连续打压思想层面的彻底摧毁一个人。

否则等待的便是敌人的反击、背离。

梁梦很是欣赏柳紫竹。

梁梦继续与红玉行走在街上。

便见着走在一起的柳星竹、景寰、郑柏瑛等众人停在一耍杂技的人前。

“鄙人所学乃是家传绝学,此双手不惧油锅火焰。”杂耍的汉子说道。

景寰好奇道:“真的吗?”

便见杂耍的汉子端来一口滚烫的油锅。

众人屏气期待那汉子作何行动时,那汉子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双手,然后不等众人反应便将双手伸入油锅之中。

景寰捂嘴惊呼:“厉害。”

众人皆惊。

柳星竹面色平静。

沈兰亭轻蔑一笑。

柳如晦疑惑不解。

张正依旧面无表情,眼神看懂一切。

郑柏瑛了然一笑。

就在众人离去之时,与杂耍汉子一道的人开始拿着盘子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众人将钱放在盘子上。

盘子放在景寰面前在景寰掏出铜钱之际柳星竹将其阻止。

“星竹姐姐怎么了嘛?”景寰不解问道。

“那油锅是假的,不能给钱。”柳星竹道。

“假的?”景寰疑问。

就在那拿着盘子的人反击之际,郑柏瑛将铜钱放在盘子上,带领着众人离开。

“红玉……”梁梦看到离开的众人,不满的吩咐红玉。

待众人离开,柳星竹说道:“你干嘛拦我,他们那是在骗钱?”

“星竹姐姐,你告诉我他们是如何骗钱的?”景寰很是好奇的问。

“那油锅之中被掺入了醋,那滚烫的油锅只是里面的醋熟了而油并未熟,所以温度不高,你若将手放入,你也会毫发无损。”柳星竹道。

“那他们岂不是在众目葵葵之下骗人?”景寰被骗后生气道。

“原来如此,竟敢当众欺骗本公子。”柳如晦恍然大悟后生气道。

柳如晦环顾众人见到沈兰亭幸灾乐祸的笑容,张正冷静关怀的目光,郑柏瑛平静了然的脸庞:“好啊,原来郑兄,沈兄、张兄都早已知道如何。”

“敢欺骗本公子,定要好好教训一番。”柳如晦道。

“九公主、柳兄、柳三小姐息怒、息怒。”沈兰亭道。

“骗人之举,让人要如何息怒。”柳如晦道。

“要不是你们阻拦我现在早就把他们拆穿了。”柳星竹抱怨道。

“本公主要给他们点教训,看他们之后还会不会行骗人之举。”景寰举起自己捏紧的拳头,恶狠狠说道。

“三位息怒,毁人吃饭当杀人父母。”沈兰亭道。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骗人吗?难道你赞同用这种骗人的行当来赚钱?”柳星竹道。

“这……”沈兰亭哑然。

“星竹小姐息怒,当众拆穿他们毁了他们吃饭他们定会心存怨恨伺机报复还请三思。”张正道。

“景寰是大金的公主,柏瑛乃当今丞相之子,众位也都是非富即贵,文采斐然,是大金的栋梁,担负大金的未来。

如今只是面对一个行骗的小贩便担心被报复那之后面对贪官污吏是否也如现在这般抱头鼠窜,明哲保身?”柳星竹质问众人道。

张正愣住一向对一切事情游刃有余的他在这一刻被柳星竹的问题问倒,沉默无言思考。

“柳三小姐所说不错,我们享着寻常百姓不能享的富贵,那我们便应当承担寻常百姓不能承担的责任,郑某不该将众人带走,还请柳三小姐、九公主、柳兄恕罪。”郑柏瑛道。

说着众人便要回到刚才的地方。

“母后,您怎么会出现在这?”景寰见到一身素衣的梁梦说道。

众人反应过来便要行礼。

“哀家,微服私访,无需行礼。”

“哀家已将行骗之人惩罚。”梁梦说道。

“母后是真的?”景寰问道。

“自是真的。”

“柳三小姐所说正是哀家所想,身为大金的公主,大金的官员,享受了常人不能享的荣华富贵,自是要承担常人不用担负的责任,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哀家念你们初次经历,便不追究众人的过错,望众位牢记此事,并以此为戒,勿要在次选错。”梁梦道。

“谨遵太后娘娘教诲。”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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