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消沉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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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殿堂“塔阁”。
“阁主，这次的事件我们恐怕要承担全部责任了。”刘绍武急匆匆地走来。
“塔主的意思？”
“嗯，毕竟永恒警署是我们的附属机关。”
阁主叶少华琢磨了一番，问道：“塔主的原话是？”
“总有人要当英雄的，塔阁，我没错怪吧？”刘绍武回忆了一下，确信地点了点头。
“哦？”叶少华神秘地笑了笑，“这个英雄为什么是我们当呢？王建卫，我没错怪吧？”
······
“当我的光芒无法照亮你，你要学会一个人勇敢地前行。”
流浪歌手还在歌唱，他沉沦于自己的世界。
反观其他行人。
焦虑地看着手机，匆忙地赶着路程。
快节奏的漩涡，让这个世界陷入了一种冷漠。
“这个岔口我们就不同方向了。”叶羽凡看向白夜。
“嗯，那就再见了。”
“拜拜了。”
作别白夜后，叶羽凡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越靠近家，他的步子就越慢。
因为打从心底，他抗拒着这个家。
这个家，已经没有“家”的感觉了。
邻居瞧见了叶羽凡，尴尬地低下了头。
因为在邻居的眼中，叶羽凡是一个从不打招呼的孤僻男孩。
沿路的风景，人或物，似乎与叶羽凡都不相干。
叶羽凡就这样特立独行，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插入钥匙，打开家门。这间屋子还算宽敞，但地上确实乱糟糟。
随地而弃的啤酒瓶，还有四处可见的玻璃渣，还有一些干化的糊状物。
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道和酒精味道的混合气息。
叶羽凡淡然地环视了一圈，然后拿起门边的扫帚和簸箕，认认真真地打扫了起来。
不一会儿，屋子变回了整洁的模样。只不过空气中的那股难闻的气味，难以完全消退。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
叶羽凡将书包轻轻地放在一边，然后整个人仰倒在了床上。
所谓倦意，总在大脑浮想联翩时，逃得无影无踪。
······
夜幕降临了。
响起了开门声。
那个男人回来了。
随即，又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浓烈的酒气，飘散而来。
叶羽凡的父亲回来了。
“羽凡，你······你回来了？今······今······今天这······这么早啊！”
叶天狂摇摇摆摆地走到一个角落，那个角落堆满了喝过的空瓶和未开封的啤酒瓶。
他突然一个翻身，整个人扎进了啤酒瓶堆。
叶天狂麻利地翻了一个身，开了一瓶啤酒，猛地一饮而尽，然后一脸满足地打着嗝。
“你······你怎么不说话啊？”叶天狂有一些神志不清了，“晚饭·······自己去吃，老爸有点累了，要······要睡一会儿。”
不久，响彻的呼噜声，就响起了。
这时候，叶羽凡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叠被子，他看了一眼叶天狂，然后将手中的被子扔到了叶天狂的身上。
很小的时候，叶羽凡就失去了母亲。
叶天狂告诉他，他的母亲方子晴死于前往战车之都的试炼之门。
当时，叶天狂和方子晴带着年仅三岁的叶羽凡闯入了试炼之门。在途中，方子晴为了保护叶羽凡，不幸去世了。
最终，叶天狂带着叶羽凡成功来到了战车之都。
在叶羽凡的记忆中，叶天狂是一位非常乐观的人，是一位好父亲。
叶羽凡的童年虽然笼罩在没有母亲的阴影中，但是也因叶天狂的努力，变得丰富多彩。
但是，不知道哪一天起，叶天狂突然崩溃了。
他心中紧绷的那一根弦突然断了。
或许是叶羽凡长大了，叶天狂压抑在心中的悲痛终于可以释放了。他变成了一个借酒消愁的酒鬼，烂醉在虚无飘渺的梦中。
虽然，叶天狂每天都醉生梦死，但也仅限于晚上。
晚上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白天却能早起出门工作。
叶羽凡不怪这位父亲，他虽然没有保护好他的母亲，但他确实是一位好父亲。
夜色渐渐浓郁。
叶羽凡的倦意也渐渐涌上心头。
······
永恒警署总部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他们心里都清楚。
如果这件事发生了。
那么他们集体卸职都不为过。
而且现在。
他们的总队长王建卫莫名其妙崩溃了。
说实话，王建卫在他们的认识中，并不是一位这么脆弱的人。
卸职也罢，退休也罢，王建卫也不至于因此而一蹶不振吧？
小李是最懂王建卫的。
难道······小丑偷了王建卫的什么东西？
小李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了。
昨晚小丑入侵了永恒警署总部，这让他们出乎意料。
毕竟，一个有脑子的罪犯都不会自投罗网警察局吧？
可是，王建卫也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变得慌乱不定。
第二天再看到王建卫的时候，他便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
“观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记者小田！”
“现在是22：30，我们可以看到，大钟塔下的广场挤满了人。”
“距离骇客预告的24：00还有一个半小时，群众们带着各种不同的情绪，汇聚在这里。”
“因为这可能是历史性的灾难一刻。”
“大家一起共同倒计时，来等待这一刻的降临。”
“让我们拭目以待，记者小田，为各位实时报导！”
······
“嘻嘻嘻······”
黑暗中回荡着一股笑声。
“睡了吗？药没忘记吃吧？”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准备睡了，已经吃了。”
“好，晚安。”
“晚安。”
黑暗中的人轻轻盖上自己的电脑。
电脑的旁边，有一枚小小的芯片。
他将自己的闹钟调到了23：59。
然后，他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
“嘿嘿嘿······”
月光下，有一个身影在翻腾。
“今天怎么没有小白鸽找我玩呢？”
“遗憾遗憾。”
小丑的笑声越来越响。
“今天，是谁家的门，能得到我的宠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