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制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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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寂寞······”
小丑仰天惆怅：“灰色的月，你是如此的虚伪。”
突然，巨大的黑色身影，遮蔽了月光。
小丑猛地往后一跳，即刻，一只巨大的布偶兔从天而降在了他原来的位置。
屋顶骤然被踩出了一个窟窿。
“哦？大兔子？”小丑双眼微眯，双手悄然握住了两张卡牌。
布偶兔扭了扭脑袋，发出了“呲呲呲”的电流声。
紧接着，布偶兔张开了他的嘴巴，两颗大门牙下，赫然是一门激光粒子炮。
白色的流光迅速汇聚，巨大的能量在涌动。
与此同时，布偶兔的后背突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一堆各式各样的小布偶从里面爬出。
“哎哟，有点害怕了。”
小丑没有犹豫，转身朝着楼顶外跑去，一个纵步，跳到了半空之中。
激光粒子炮骤然发射，白色的能量光，撕裂了路径上的一切。
小丑在半空中，依靠铁钩，惊险地躲了开来。
激光炮穿透了不远处的大楼，留下了一个红色的熔炼口。
小布偶们没有给小丑喘息的机会，它们跟着小丑跳向天空。
爆炸系统启动，红色的警报铃，带着嘶哑的笑声。
顿时，满天星火。
炽热的焰浪流淌在了半空的长河，接触到的建筑，微微融化了。
小丑皱了皱眉头，果断地松开了铁钩，他从半空快速下坠。
与此同时，他将几枚“南瓜球”和“闪电球”扔到了半空。
淡黄色的烟雾即刻遮蔽了上空，迸射的电网，封锁了下飞的布偶鸟。
眼见着小丑即将落地，他猛地伸出右手，抓住了一个粗壮的树枝，
······
永恒警署总部。
自王建卫卸职之后，戴光木就从三号分部调到总部，晋升为了总队长。
突然，电话响起。
“战车之都永恒警署七号分部，队长，白神。”
“有什么事？”
“骇客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了居民的正常生活，而且给城市造成了不小的经济破坏，七号分部请求取消禁捕令。”
“这才两天呢！急什么？”戴光木皱了皱眉头，“这两天，骇客展现了自己的作战方式，源源不断的布偶军团，如果我们这时候介入，会折损警署的兵力。”
“既然两大罪犯愿意自相残杀，我们不如隔岸观火，白警官，做好巡逻和后援工作就行了。”
“而且，如果运气好，没准骇客就把小丑拿下了，就算运气不好，骇客也会消磨自己的实力。”
“不管怎么样，坐收渔翁之利的都是我们！”
·····
“小凡，看样子你昨晚没睡好。”
“哈欠，不知道，我感觉已经睡得很够了。”叶羽凡掏出了一支红色的药剂，这是“快乐的情绪”，借着和白夜聊天产生的一缕欢乐，制作而成的。
“提神醒脑。”叶羽凡抬了抬右胳膊，然后拿起试剂一饮而下，顿时神清气爽。
“你胳膊怎么了？刚才看见你一直在扭胳膊。”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酸，还有点痛。”叶羽凡琢磨了一下，“可能昨晚的睡姿不太好。”
“哈哈哈，这样啊。”
······
所幸，今天林小七来学校了，而且，她依旧没有睡。
叶羽凡突然有点不习惯，他想去打个招呼，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林小七正在和吴月雅聊天。
“今天的车轮战还是比较有看点的。”白夜笑了笑。
“这样吗？我只知道，今天轮到我们了。”
“也对也对。”
“你教我的拳术，我现在还是只掌握了基础的内容。”
“别着急啊，你的学习速度已经惊人了。”白夜尴尬地摸了摸头，“我当时学习基础拳术，整整用了一周的时间。”
“原来如此······”叶羽凡放心地点了点头，“看来我还不算笨。”
“你的意思是我笨吗？”白夜哭笑不得。
“哈哈哈······”
“好了，大家安静。”
任正科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我们开始上课了。”
“我简单说一下今天的安排。”
“待会儿直接开始车轮战，观赛的同学，老规矩，猜测三场比赛的胜者，猜测输的队伍，要接受处罚。”
“昨天的处罚够好受吧。”
许多同学不禁面露痛苦。
“车轮战结束后，参赛队伍简单调休，未参赛队伍，完成训练单上的内容。”
“第五节课前集合，日常塔感检测和脑波震荡训练。”
“下午是重点，我们将进行异能强化训练。”
“和平常的异能课不同，我们的目标，不是强化异能，而是突破异能的可能性。”
“至于晚上，主要用于复盘今日的车轮战。”
“明白了吗？”
“明白了。”
······
“林·····小七。”
“怎么了？”
“第三场是我们的比赛。”
“哦，我会参加的，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叶羽凡顿时无言以对，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对话戛然而止了。
叶羽凡还有一点很无奈，他开始疑惑，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作为辅助性异能者，他能做的事太少太少了。
“小凡同学，你在迷惘吗？”吴月雅笑嘻嘻地看着叶羽凡。
“嗯。”
“你的主导塔感是什么？”
“节制。怎么了？”
“你知道节制的含义吗？”
“限制、适度、控制之类的？”
“不不不，你这是词语本身的含义，不是它在永恒之塔代表的含义。”
“永恒之塔代表的含义？”
“对，如果只是词语本身，那么谁都可以不假思索地说出答案。”
“这两者的区别很大吗？”
“很大，甚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吴月雅将食指轻轻放在嘴边，她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机密哦，我只告诉你，你要保密哦。”
“我·····有点害怕。”
“哈哈哈·····吓唬你的。多看看关于永恒之塔的书，就能知道了。”
“啊？”
“我们知道，永恒之塔催生了我们大脑的潜能，使我们获得了异能。”
“而决定我们异能性质和效果的，是我们大脑对永恒之塔诡异光线的应激反应，即主导塔感。”
“了解自己主导塔感在永恒之塔代表的内涵，是认识自己异能本质的一种关键。”
“原来如此······”
“好了，授课结束，一杯咖啡。”
“强买强卖啊······”
“我可是给你指一条明路，多读书吧，小凡同学。”
······
冰冷的气息渐渐扩散，季尘微微皱了皱眉头。
第一轮对战。
他有点扫兴，因为对手，不够强大。
想欺负的人，没有对决上。
想挑战的人，也没有对决上。
“唉······”季尘长叹了一声。
“季哥，别慌，我们队伍很强的。”
“慌啥？我在替对面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