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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旬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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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失踪年轻女性,已经找到了两人,还剩下三人。很有可能死者就是剩下三名失踪人口里面其中的两个。剩下三名里有一个失踪二十天的女孩,名字叫胡新月,年龄十三岁。和法医组传来的死者年龄范围来看,密码箱里不可能有这个小女孩,有可能还活着,必须抓紧时间破案!

李所长认为,很有必要全力以赴的先调查一下这名十三岁女孩失踪的案子。胡新月家在离镇十几公里的一个偏僻小山村,在离她家五公里远的一所乡村小学上学。这所乡村学校挨着有一家校长老婆开办的幼儿园。学校附近八九个村的小孩都在这里上学。

李所长马上带着杨朋和谢继纯两位民警,叫上凌涵和夏阳两位县里的刑警,五人驾驶一辆警车,一路颠簸来到胡新月的村子口,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三米宽泥土马路到了尽头,警车只有停在村口走路进去。他们一行五人来到胡新月家,上次报案后那两位民警杨朋和谢继纯曾经来过,所以这次轻车熟路,顺顺利利就来到了胡新月家里。胡新月的父亲胡彬在地里干活去了,胡新月的母亲陈英在家做家务。胡新月还有一个五岁的弟弟正在旁边玩。

看见来了五位警察,胡新月的母亲放下手上的活,赶紧走到院坝里,给几位警察抽板凳,请大家坐下。然后又拿出一壶温水壶,拿瓷碗给每人倒了一碗白开水。陈英三十四五的年龄,衣着干净朴素,一看就是利落又勤俭的家庭主妇。只是眼圈黑黑的,应该是担心女儿,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陈英述说道:“公安同志啊,我女儿失踪以后,我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求求你们帮我找到女儿吧!”

李所长说:“放心吧!胡新月妈妈,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今天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来的,上次两位民警调查了,暂时没有结果,我们今天再来调查,希望能查找到一丝线索!”

陈英说道:“谢谢公安同志们,你们辛苦了!我女儿就是一个性格内向的小女孩,从来不多言多语,也没有得罪人,上次两位公安同志调查过学校,也知道我女儿从来没有得罪过同学!为什么她会失踪啊?”说完就嗡嗡的哭泣起来。

李所长马上站起来,心情沉重的走到陈英身边,说:“胡新月妈妈,你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我们马上在村里挨家挨户进行排查。请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就带着杨朋、谢继纯、凌涵和夏阳,开始挨家挨户走访调查。从上午九点多一直到下午六点多,村里都走遍了依然没有一丝结果。李说长说:“辛苦各位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我们明天继续排查隔壁村!”

当他们五人走到村口,往警车走去。眼神犀利的小小刑警夏阳,看见一棵大树边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那里偷偷吃着东西。于是他走过去,原来那个女孩在吃麻辣。地上扔了好几个小袋子了,应该吃好几包麻辣了。

小女孩好奇的看着走过来的夏阳,她看他们穿的警察服,知道他们是好人。夏阳蹲下,微笑的说:“小同学,在吃麻辣啊?”

小女孩说:“嗯,特别好吃,来,警察叔叔,给你吃一块!”说完用脏兮兮布满辣椒油的小手,拿着一块满是香精味的麻辣,递给夏阳。

夏阳说:“谢谢你,小同学,叔叔不吃麻辣。你叫什么名字啊?”

“警察叔叔,我名字叫胡蕊蕊!”小女孩吧唧着嘴边吃边说。

夏阳说:“胡蕊蕊同学啊?上几年级了啊?”

胡蕊蕊说:“警察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啊?我二年级已经上完了,暑假后开学马上就三年级了,我现在八岁半,过年的时候就九岁了。”

夏阳说:“我叫夏阳,你叫我夏叔叔吧!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麻辣啊?”

“夏叔叔,我爸爸去广州工地上打工去了,妈妈去广州毛衣厂织毛衣去了。爷爷奶奶在家里干活,我只有一个在这里吃啊!”胡蕊蕊一边吃一边回答。

夏阳说:“胡蕊蕊同学,你认识你们村一个叫胡新月的女孩吗?小学毕业马上要上初一了。”

胡蕊蕊说:“新月姐姐,我们很要好啊,上学的路上经常在苟爷爷家吃麻辣和别的好吃的,苟爷爷还不让我们回家给大人说,如果谁说了,今后就不拿东西给谁吃了。只是好多天没有看见新月姐姐了,听说她失踪了,你们来找她的吗?”

听到胡蕊蕊说到一个给东西吃的苟爷爷,刑警养成的职业敏感,马上令夏阳感到这可能是一个破案的突破口。

夏阳继续微笑说:“胡蕊蕊同学,你们有几个小朋友在苟爷爷那里吃过东西啊?”

胡蕊蕊说:“夏叔叔,苟爷爷不让我们说,说出去今后就不给我们东西吃了。”

夏阳站起来,摸了摸兜,竟然摸不出一样吃的东西,兜里也没有一分钱。于是回到车边,李所长和其他三位已经在车上等着了。

凌涵说:“夏阳,在那边和小女孩磨叽啥啊?马上天黑了,赶紧上车回去了,中午饭都没有吃,饿死我了。”

夏阳说:“别着急,有新情况!”几位一听有新情况,马上就来精神了。刚要准备问,夏阳又说:“你们谁身上有零食啊?”

谢继纯说:“夏帅哥,有零食我们还能饿一天肚子啊?”

杨朋说:“我有,还没有买来!”

夏阳说:“别开玩笑,办正事呢!那你们谁有零钱,给一点!”

杨朋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夏阳。夏阳拿着十块钱,又来到胡蕊蕊身边,蹲下说:“胡蕊蕊同学,叔叔给你十块钱,要买很多零食了,你告诉叔叔吧!”

胡蕊蕊高兴接过十块钱说:“夏叔叔,我们有四个小女孩在苟爷爷家吃过东西。”

夏阳接着问:“除了你和胡新月,还有哪两个小女孩啊?她们多大年龄了啊?”

胡蕊蕊说:“有村西头的张佳怡,今年十一岁,要上五年级了。还有张佳怡的妹妹张佳莲,六岁半,学前班毕业马上要上小学一年级了!”

夏阳说:“那苟爷爷家在哪里啊?”

胡蕊蕊说:“就隔壁村,就对面那座山翻过去的旁边。”

夏阳说:“苟爷爷为什么要给你们东西吃啊?”

胡蕊蕊说:“因为苟爷爷叫我们到他床上去玩游戏,就会给我们很多好吃的,有时候给一两块钱,有时候给五块的。今天下午我就去苟爷爷家才回来,苟爷爷给我的好多包麻辣,我走累了在这里吃了一会儿麻辣,你就来了。”

夏阳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惊出一身冷汗!“那你今天看见胡新月在苟爷爷家吗?”夏阳接着问道。

“没看见,只有我一个去,放暑假又不是上学,上学就都要路过那边,顺便去吃点东西。没事谁吃一点零食专门跑山那边去啊,我也是今天太不好玩了,才去那边的。”

夏阳说:“胡蕊蕊同学,天快黑了,你快回家去吧,别一个人在这里玩了,太晚了你爷爷奶奶在家会担心的!还有,今后少吃一点麻辣,吃多了伤身体,我知道有的小孩就因为吃太多麻辣得白血病,白血病一般治不好,就只有等死了。”

吓得胡蕊蕊把还没有吃完的麻辣扔地上:“夏叔叔,我不吃麻辣了,我要回家了,叔叔再见!”

夏阳说:“蕊蕊再见!”

胡蕊蕊走后,夏阳迅速回到警车,给李所长报告了事情经过。大家听后,都默不作声,紧紧咬着牙攥着拳头,恨不得马上抓到这个坏人。

李所长说:“夏阳,这条线索很重要,正好趁天快黑了,我们把车停这里,慢慢走路过去。开车过去可能会打草惊蛇,很可能胡新月被他杀了或者藏起来了,我们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行动!”

然后一行五人顺着马路往对面山走去,大概顺着马路走了两公里半的时候,看见了离马路七八百米的地方,一座孤零零的土墙草房矗立在半山坳处。于是他们停了下来,等天黑了再摸过去。

眼看天已经黑了,肉眼已经看不到那一座草房了。但是能看见那边隐隐约约透着灯光。他们悄悄潜到离房子五十米左右隐蔽起来,观察着里面情况。这房子有三间茅草屋,正中间的堂屋半开着,里面亮着一颗二十五瓦左右的白炽灯,堂屋对着大门的墙上没有神龛香火台,有一张高桌子,高桌子上一台十四英寸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一则猪饲料的广告。电视机靠着土墙裂缝处,穿了一条宽度一公分左右的两芯扁天线。隐隐约约能看到,房子后有一棵苦楝树的顶端树枝上,用一条竹竿绑着上面,竹竿顶端绑有一条工字型铝合金做的电视机天线,工字铝合金上面还有一些短的小铝合金管,铝合金天线架子高出树顶一米多。铝合金架子接着那条通到堂屋里的扁天线,此时堂屋里放着电视机并没有人看,堂屋右边应该是卧室。堂屋左边是厨房和厕所,他家没有猪圈牛圈什么的。

厨房开着门,里面灶台上方亮着一个十五瓦的白炽灯泡,厨房里也没有人。灶台孔里还有未燃尽的柴火冒着烟。李所长叫身手敏捷,功夫高强的刑警凌涵悄悄溜进去打探一下。

凌涵猫着腰,迅速就溜进房子里,进去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床,床上用小竹竿搭的架子挂蚊帐。四条两米左右的小竹竿绑四条床腿上,床上面留一米五左右,横着两条两米四左右的两条竹竿,两条横竿穿过蚊帐上口的洞里,前面的绑前面两条腿的立竿上,后面的绑后面两条立竿上,床的两头立竿上各绑一条横竿,令蚊帐像一个方盒子一样罩着床上。床正面的蚊帐两边各有一个用小绳子绑着的四号铁丝钩,绳子上口分别绑在正面与床两头竹竿交叉处。床上一床黑色的棉布被子,被子揉成一团没有叠,应该是下午在床上睡过觉。床上床下都没有人。床两头的前面各有一个长一米六、宽一米、高八十公分的柜子。凌涵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有稻谷,并没有人。他接着打开另一个柜子,里面有玉米,也没有人。

然后凌涵来到厨房里面,灶台上有一个木盆,木盆里水在木盆高度有三分之一处,水里泡着一个吃完东西后的脏碗和筷子。灶台锅里有正在翻滚的开水,灶台下面木柴还在燃烧。凌涵又进到厕所里,也没有人。然后他回到李所长那里,报告了现场情况。李所长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知道这种情况,一定没有走多远,叫大家耐心在观察一会儿。突然看见房子后方有手电光亮了起来。于是他们又隐蔽好。没一会儿,一个年纪七十多岁的老头,左手拿着手电筒,左手腕处挂着一个小竹篮,竹篮里放着一只吃完面的碗和一双筷子,碗壁上贴着没有吃干净的短的面条段。右手提着一个温水壶,慢慢从房后竹林走向厨房门口。

凌涵心想,这个七旬老头,应该就是那一个色魔苟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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