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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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没有在图书室继续苦读，覃如去鸽子市买了两斤挂面、两斤白面，还买了只大公鸡。
大公鸡放空间，到家前换成一斤重的五花肉。
“淮如，肉票还没花完？”
三大爷边开门边问。
“在鸽子市买的。”不用票。
三大爷当然知道了，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谁都知道平时人际交往中无意义的对话占大半。
“有喜事是该吃顿肉。”
三大爷看着满面春风的覃如，心里发酸，“听傻柱说了，你拿到夜校的录取通知了。”
“毕业就是干部啊。”
他羡慕的说。
“还远着呢，不敢想干部，就想技术水平能提高一些，不给师傅和车间拖后腿。”
覃如连忙摆手。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太高调容易激怒阴沟里的老鼠，背后使坏。不说远的，就是四合院里，车间里，关系最近的都未必没有损人不利己的。
她还防着许大茂二大爷之流呢。
上有老下有小，抵抗风险的能力还是比较弱。
穿过前院，她还没走进自家住的中院就听到后院二大爷训子的咆哮打骂声及两个小儿子的痛哭声。
要覃如说，二大爷晚年凄凉纯属活该，恶人有恶报。
除大儿子刘光福好些，早早脱离原生家庭，二儿子刘光天、小儿子刘光当最惨，整天被打骂。
要知道二大爷是锻工，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打儿子那个狠辣，都不像亲生的。
最小的刘光当才十岁，从小被打到大，还要继续被打下去，心性早变了。
别说长大不给养老，要是她，她也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覃如甚至怀疑刘光天刘光当带着外面的小将抄四合院，就是为了出气报复。
毕竟，院里没人在他俩挨揍时劝过。
“二大爷，怎么又打孩子？”
覃如想了想，大喊一声，“前几天工会张主任和妇联的宋主任说，新中国是保护妇女儿童的，坚决杜绝打骂媳妇儿女。”
“不听是要批评教育写检查的。”
二大爷没回应，但是刘光天刘光当的哭喊声停了。
没听到爱看热闹许大茂的声音，这小子估计又去乡下放电影了。
天气暖和的时候地里活多，乡下也就猫冬的时候有空看电影，相应的，有宣传任务，多是放在入冬后春节前。
“秦姐，恭喜你，马上当干部了。”
何雨柱端着碗走出来，嬉皮笑脸的说。
“晚上就喝玉米糊糊？”
覃如看了一眼碗，小声说，“要不来我家包饺子？”
举了举手里的肉。
“你是想让我干活吧？”
“你是大厨，做的肯定比我好吃。”
一提厨艺，何雨柱立马骄傲了，“出去打听打听，四九城谁不知道红星轧钢厂何雨柱的名声，厨艺是这个。”
说着，翘起大拇指，未老先衰的脸上尽是得意与自信。
“所以请你一起包饺子。”
“行，把肉给我，我先调馅。”
“好啊。”
将五花肉递过去，回了自家。
“你干嘛让傻柱家来？也不怕闲话。”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
她可是知道儿媳对傻柱有过想法，唯恐死灰复燃。
覃如装作看不出贾张氏的小心思:“让他来做饭，咱们包白菜猪肉饺子吃。”
以前暧昧不清不怕闲话，现在清清白白更不怕闲话。
“妈，小当的课我已经教到二年级了。”
棒梗自豪的说。
“哟，我儿子真棒。”
覃如摸摸对方的头。
棒梗高兴的咧着嘴。
“儿子，不能骄傲。”覃如能是不给压力的人吗？
她卷起来，儿女婆婆也要跟着卷起来。
“快赶上你了可怎么办？”
“三四年级学的好吗？不会教错吧？”
棒梗一听急了:“不会的我会问老师，冉老师说只要不懂可以随时去办公室找她。”
“好，我儿子就是棒，待会多吃些饺子。”
覃如鼓励的说。
小当眼巴巴望着她。
覃如连忙夸奖:“我大闺女也很棒，争取一进校就读三年级。”
受到表扬，两个孩子都很高兴。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何雨柱将调好的馅端了进来，
贾张氏和好了面。
半个小时后，猪肉白菜饺子出锅。
给一大爷家送了一大碗，给何雨水留了十个，六个人吃了起来。
“白面饺子好吃，就是肉少了点。”
覃如放下碗，感叹道，“要是纯肉的就更香了。”
“纯肉的啥不好吃。”
何雨柱笑死，“多攒点肉票，下次我做回锅肉。”
他有种错觉，似乎一家人在一起吃饭。
“不行不行，不能随我爹，给人拉帮套。”
慌忙暗暗摇头。
“秦姐，你收拾吧，我回了。”
何雨柱不敢再坐，连忙起身回家。
覃如将人送走。
收拾好躺下已经快到九点。
“秦淮茹，你要去上夜校，不管孩子了？”
贾张氏忧心忡忡的问。
自从拿捏不住儿媳，她感觉儿媳越来越看不懂，越来越有距离。
“每周二和周五的晚上上课，上三到五年。”
覃如强调道，“拿到毕业证，工资就会加。”
“去哪上课，远吗？”
“宣武区。”
贾张氏很茫然，这是她理解范围外的东西。
覃如很快睡着，没管整夜翻来覆去的贾张氏。
还没开始上夜校，就迎来了技工等级考核。
因为准备的充分——有一大爷开小灶，有她熟悉练习，顺利拿到了二级钳工证。
“我可以争取三级考核吗？”
覃如试着向考核人员申请。
考核人员诧异的看她一眼：“不符合工作年限规定，继续学习吧。”
覃如大失所望，好在她只想碰碰运气。
她算看明白了，哪怕技术够，年龄、工龄也有硬性要求。
比如四级，起码要35岁以上。
资历还是该死的重要。
除非做出特大贡献，或者极其优秀，否则很难打破固有规则。
“看来三级想绕过工龄没戏。”
她并没有放弃，厂里正上新项目，说不定有机会做出“特大贡献”呢。
尽管三级没考成，还是给考核人员留下了深刻印象。
“从下个月开始，工资有35了。”
加薪还是一件大喜事的。
七八块，能买十几斤猪肉，几十斤大米富强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