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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新管事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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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大会啦!”

“都去前院集合,要开会了!”

四合院众邻居都丢下手里的活,拎着板凳向前院集结。大家也都知道,今晚要投票选出院里新的管事大爷。

前院的八仙桌已经摆放在院中央,管事大妈金老太,和管事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在桌边正襟危坐。

众邻居们携带来的小板凳,将八仙桌围了个半圆。还没有发言权,只是来瞧热闹的半大小子姑娘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兴奋谈论着街面上的新鲜事。

见人数来得也差不多了,金老太给阎埠贵使了个眼色。阎埠贵心领神会,他敲了敲桌面开始发言。

“安静!都安静点。现在全院大会开始,有请咱院的管事金大妈来主持这场大会。大家鼓掌欢迎!”

一阵掌声过后,金老太站起身来开始发言:“咱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知道,中院的管事大爷何大清去了外地生活。可咱中院不能没有管事大爷,所以今晚招大家前来,就是商议一下选出中院新的管事大爷。”

底下的众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大家的眼睛就瞄向了易中海。

“现在人选只有一个易中海,中院住户还有没有人出来竞选?”

金老太出声问了两遍,中院的住户都默不作声,没人主动跳出来参选。

“现在大家举手投票,同意易中海当选中院管事大爷的,请举手。”

底下齐刷刷地全举起了手。易中海被全票通过,正式成为了中院的管事大爷。

“还有件事!我呢年纪也大了,身体精力各方面都没以前好。所以,借此次大会我辞去四合院管事大妈一职,将这职位让给中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下面举手表决,同意的请举手。”

底下又齐刷刷地举起了手,易中海成了全院的管事一大爷。被全院邻居们起哄着,站上了台前的八仙桌。他清清喉咙,开始主持会议。

“各位四合院的邻居们,我易中海承蒙大家的抬举,选了我做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也没啥好说的!总之,我将竭诚为大家服务。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正。谢谢!”

“下面要竞选后院的管事大爷。住后院的住户,有人愿意出来参选吗?”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底下同时举起了两条胳膊。正是住后院的许伍德和刘海忠。

当金老太突然提出辞去四合院管事大妈时,许伍德当时就有点发懵!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仓促举手上去竞选。

“选许伍德为后院管事大爷的,请举手。”

底下一片沉默不语,居然是无一人举手。

“选刘海忠为后院管事大爷的,请举手。”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就像是约定好的,不约而同都举起了手。

刹那间,许伍德恍然大悟。他猛地站起来,用手指着台前的易中海和金老太。

“好啊!你们作弊!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早就内定了人选,还装模作样地开大会走过场。我要去街道办告你们!”

“哎!老许。你可不能胡咧咧!这可都是院里的人民群众投票竞选出来的。你想违背人民群众的意愿?”易中海坐那不动声色,但大帽子已扣在了许伍德的头上。

“你们….”许伍德吃了瘪!他拎起板凳就退场,来抗议这场不公的选举。

“下面正式宣布,刘海忠同志成为后院的管事大爷。有请刘海忠上台发言。”

刘海忠站起身来,他激动得满脸通红。甚至,脸上的肥肉也有些抽搐。

他来到桌前,望着下面三四十号的人,心里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他先是朝着人群鞠了一躬,然后结结巴巴开始发言。

“同,同志们好!我,我刘海忠今晚被选为后院的管事大爷,真是感到非常高兴。以后大,大家就看我的表现!谢谢大家!”

刘海忠几句话说完,已然是满头大汗。周围的半大小子们开始起哄,嚷嚷着没听清,让后院的新管事大爷再讲一遍。

易中海一拍桌子,宣布此次全院大会结束。如有对会议表决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单独找他反映探讨。

大家乱哄哄的拎着板凳开始退场。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西跨院的祖孙俩下班回了四合院。

“今晚是什么日子?院子里这么热闹。”见有邻居上前打招呼,老爷子随口问道。

“今晚推选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成了院里的一大爷。”有热心邻居神秘兮兮地凑上来说道。

老爷子听闻皱了皱眉头,他又开口问这个邻居:“院里开大会选新管事,为啥没人通知我?那个以前的管事犯了错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回见,回见。”热心邻居讪讪一笑,打了个招呼赶紧离开。

老爷子摇摇头,推着自行车就回了西跨院。他拴上院门,回头就开始叮嘱孙子吴可畏。

“你以后在院子里要更加小心,尽量避免和院里的人有冲突。特别是中院的何家和贾家!”

“知道了爷爷。我听说何家的大人和外面的女人跑了,所以要重选个管事大爷。”吴可畏向老爷子透露他所知道的消息。

“居然有这种事?”老爷子觉得很诧异,抛家弃子还真是个奇葩。“别人的事咱管不着。咱爷孙俩过自己的日子。”

后院,东厢房。

出去开会的一大家子刚进门,刘光奇就对他父亲刘海忠提建议。

“爸,今晚您的任职发言可有失水准。您以后可是要上台作报告的,像刚才那样可不行。您得好好练练!”

刘海忠尴尬地摸了下鼻子,狡辩道:“我这不是没准备好嘛!就一下被推到台上去了。在厂里的会议上作报告,我肯定事先就准备好发言稿。”

“就是!你爸还用得着你来瞎操心?赶紧洗脚擦脸上床睡觉。”刘海忠媳妇一推这父子俩,别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有两小的在等着呢。

这一夜,刘海忠做了个美梦。在梦里,他正坐在大会堂里做着工作报告,下面是空无虚席。等他念完工作报告后,下面是掌声雷动。人们都站起身来,拼命地鼓掌。他也微笑着站起来鼓掌,没想到一巴掌将自己给拍醒。

第二天,满怀着憧憬去车间上班。还没来得及换工作服,就被叫去了轧钢厂的人事处。

人事处的领导热情地回复了他。由于他只有高小学历,所以他的以工代干,在厂里的人事任命会议上没被通过。希望他加强自己的文化知识,为下一次而打好牢固的基础。

刘海忠大脑一片空白,他机械着迈腿出了办公区域。这下子真的是美梦破碎,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路上是一片灰暗。

到了中午食堂开饭之际,厂宣传科广播站的大喇叭,开始播送这次干部人事任命的名单,里面果然没有了刘海忠。

这次铸造车间副主任的任命,被刘海忠一个姓马的徒弟所获得。此人年纪轻,学历是高中。

这位新出炉的马副主任,觉得自己抢了师父的职位,还觉得有点对不起师父。还特地去找刘海忠解释赔罪。

这次刘海忠挺大度!他知道自己在领导讨论会议上被淘汰。徒弟不坐这位子,也轮不上他。他徒弟当这副主任,要比别人来当要强。

等他下班磨蹭着回到四合院。院里的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看他的眼神都带有审视的味道。

甚至贾张氏之流,都敢在他面前冷嘲热讽,这让他倍感受到打击。他这个新管事大爷的威望,严重遭受到了损害。

他一回后院东厢房,寻了个借口,便拿家里的两个小子出气。揍得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是哭爹喊娘跪地讨饶。

时间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一月。这天气也逐渐转凉!家家户户都将要过冬的被褥棉袄,拿出来在院里晾晒。

傻柱盘算着手里的钱,心里有些发愁。他妹妹雨水去年的棉衣裤,袖口裤子明显短了一截,那怕不做新的,也要去找裁缝给加一段。

他今年也长高了不少。虽说衣服勉强都穿得上,但棉鞋两人都拔不上鞋跟,都得一起换新的。

这段时间下来,他妹妹也懂事了不少。也不再缠着他找爸爸,一个人锁在家里也待得住。

趁着机会,他也跑出来找了不少饭馆和小吃铺,寻问老板东家招不招厨师。可人家见他是个半大小子,有谁放心将后厨交给他?

他现在也不敢再上街买现成的吃食,都在家里自己做。可该添置的东西有点多,手头上的钱是越用越少。

转眼又到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由于贾东旭上个月请了一个多星期的病假,这个月他到手只有二十三万,少了二万五。

这次他也学精明了!将工资托住同院的工友帮他带回去,自己身上一根毛都没有留。

可没曾想,他今天下班路上是畅通无阻,居然没一个人出来堵截他。

回四合院拿了自己的工资,他这次上交给贾张氏只有十八万。贾张氏得知他上个月由于病假被扣钱时,破口大骂西跨院的祖孙俩。

她跑去了东厢房找易中海替她家做主,要西跨院的吴老头赔偿她家的损失。

做为四合院新任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当仁不让接下了这桩邻里纠纷案。

但要处理就要等那祖孙俩下班回家。易中海让贾张氏先回去养精蓄锐,等西跨院的吴老头回来,要她装可怜卖惨来搏取四合院邻居们的同情。到时候群众舆论一边倒,看这个吴老头还咋狡辩。

到了晚上八点,祖孙俩按时下班回家。今天吴可畏坐在横杠上有点心不在焉,一路上老爷子和他说话,他都答非所问。

今天上午,他坐教室里上语文课时,被班主任叫去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先问他上个月,是否在北海公园划船时,应景创作了一首《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歌曲?当时他听后有点懵!下意识地点了头。

校长一拍手,兴奋的对他说道:“你创作的这首歌曲,在京大校园里广为流传,这首歌曲已经得到了教育部的肯定。他们请了知名的音乐家,为歌曲编了曲,准备将歌曲编入下学期的小学音乐课本里。”

吴可畏当时就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他这算不算是抄袭?可如果自己改口说不是他所作,那别人追问是谁的作品?自己该咋回答?

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抄袭未来的作品,也就不怕别人来告他。但总归有点心理负担!

于是,他对校长提议道:“歌曲作者署名别用吴可畏,要用我的小名平安。”

“哈哈!人小鬼大。也知道藏拙!过两天报社将派记者来学校,采访你这位音乐小神童。你要做好准备!”

校长是大感欣慰!这学校出了个天才儿童,他校长也跟着沾了光。

一听记者要来采访他,立刻让他是慌了神。如果采访他的各种外语水平,他是一点都不怕。毕竟,那是他的真才实学。

可要来采访提问他的音乐作品。他哪会什么作曲?他连简谱都哼不出来。

校长又勉励一番后放他离去。他从校长室出来,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弥补。思来想后,也只能靠他的驿站空间了。

他准备回家后,在购物平台上购买一些音乐教材,靠着驿站空间里的时间流速,临时抱佛脚先学一点音乐理论再说。

老爷子见孙子情绪不高,还以为他犯了困。赶紧脚下加了一把劲,将自行车踩得是飞快。比平常加快了七八分钟,就到了95号四合院。

老爷子推着自行车,进前院过穿堂,沿着抄手游廊来到西跨院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刚想转身推自行车。

突然,从抄手游廊边跑出来个人影,一把拉扯住自行车的后架,同时往地上一坐,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没法活喽!这吴老头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害得我家东旭被扣工资。”

“我家东旭可怜啊!被吴老头打得卧床十来天,工资还被扣,这让我们该咋活啊!”

“吴老头!你快赔偿我家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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