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夜巡：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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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会议的时间，阿尔弗雷德的宴会预备已经全部完成。
参加过上一次全体聚会的他已经了解到了每一个人的喜好，在韦恩家的花园中，各类小吃酒水已经全部预备完成。
很难想象这些东西都是阿福一个人完成的，效率是真的离谱。
宴会无非就是放松放松，吃吃喝喝，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要去考虑，当然除了托尼。
因为他收到了来自布鲁斯的家具损坏账单，当场跑到了布鲁斯的旁边跟其勾肩搭背嘴里说着什么你好意思管我要钱之类的巴拉巴拉一大堆事情。
这场宴会中就属托尼喝的最多。
没办法，他十分的想要麻痹一下自己，避免自己在这种场合上直接与队长来一波冲突，恰好布鲁斯的账单给了他不去找罗杰斯麻烦的借口，后半场基本上布鲁斯在哪，他就在哪。
这场宴会一直进行到了布鲁斯离开，因为他要去夜巡了。
临走前布鲁斯还向着卡尔发出了邀请，美其名曰带你体验体验，省的他离开之后，卡尔把整个哥谭杀干净喽。
就这样宴会算是落下了帷幕。
在古一的传送门下，众人纷纷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等待着布鲁斯换装的间隙，卡尔给自己搓了一个面罩，外表就是当初他的战甲黑骑士的头盔模样，他没有进行太多的更改，现在布鲁斯还没走，他可不想管在夜巡的时候会不会有人能认出他。
布鲁斯换好装备一出来就看到了卡尔手中的黑骑士头盔：“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
“你戴这个头盔是生怕别人不会发现我的身份是么？”
在布鲁斯的强烈建议下，最终卡尔换成了普通的红色面罩，跟着布鲁斯的身影穿梭在哥谭的大街小巷之中。
真正踏入这所城市之中，卡尔才真正的感觉到这所城市与其他城市的不同，光是他看到的其实并没有人们口口相传的那般离谱。
抢劫这种事情，在美利坚的每一座城市之中都会发生。
这是很常见的犯罪活动，布鲁斯不会每一件事都去管，他会特别的针对那些持枪持刀不但想要抢劫还想要劫色的那些人。
跟在布鲁斯身后你会发现，他对一个人的心理活动掌握的十分完美。
“走了，这是个雏儿，他不会杀人。”布鲁斯站在房檐边看了一会，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卡尔没有动，在原地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下方的抢劫戏码中，那个持刀的青年手在不自觉的哆嗦着，只要对方乖乖把钱交出来，他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哥谭，如非必要很多人都会拒绝走进小巷之中抄近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身上也会带着零钱，在真遇到抢劫的时候，把零钱交给对方。
如今的蝙蝠侠都市传说在哥谭中大肆盛行，人们也在网络上真实的看到了蝙蝠侠这一身影，只是在哥谭他们很少会真实遇见罢了。
不过遇见的人也会和其他人说，你抢劫可以，但不要闹出人命，如果你没有尝试过蝙蝠侠的铁拳想要尝试一下的话，就当我在放屁。
但如果你不想尝试，那就老实点，乖乖的对方交钱就放人家走。
你要记住，蝙蝠侠很可能就在某处观察着你。你因为生活所迫无奈出来抢劫，他并不会惩罚你，因为你饿的要死了，你面前出现了一只白头鹰，你把他吃了法律都不会责罚你。
蝙蝠侠毅然！
卡尔缓缓起身，跟上了布鲁斯的脚步：“你每天晚上就干这些？看他们在你面前演戏？”
“哥谭是重工城市，这里分为上下两座城区，上城的人也就是现在所谓的白领，他们拿着工资做着还算是轻松的工作，享受着哥谭最好的服务。但下城的人，他们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工厂上班，但是那些掌握在黑帮手里的重工工厂，又能给这些人多少的工资呢？”布鲁斯跳到了另一栋楼上，卡尔跟着跳到了他的身边，只听到布鲁斯在继续讲着：“在重工厂上班，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被疾病缠身，这就导致了他们本就稀少的工资还要额外计算上一笔药物消费，很多的下城居民家庭会因为受不了这种开销而加入黑帮。或者拦路抢劫。”
“听着你是想要改变这种情况？”
“当然，这是我最终的目标，我要彻底的去改变这座城市，作为布鲁斯，作为蝙蝠侠，作为自己。”布鲁斯的眼神无比坚定，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这件事。
“晚上好啊~我~~~亲爱的哥谭！”城市间的喇叭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那些巨大的电子广告牌中也出现了一个身影，他穿着一身得体的紫色西装，绿色卷曲的中长发，脸上画着有些滑稽的小丑装，正对着屏幕和别人打招呼。
“哦吼？”卡尔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这就是周可儿么？可算是要见到真人了。
“小蝙蝠，纽约好玩么？”小丑的脸忽然凑近了屏幕，一张大脸把屏幕遮盖的严严实实：“我知道你回来了，因为你一回来，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那股味！是香水么？不不不，是...是...”
小丑闭着眼睛那动作好像是在回味，良久忽然变得很正经：“嗯...我也不知道。”
卡尔默默转头看了一眼布鲁斯：“他不会是你粉丝吧？”
“我知道你回来了！小蝙蝠！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白天！我有多么的寂寞？多么的空虚？多么的...冷！”小丑抱着自己的肩膀好似周围的环境真的给了他一种寒冷的感觉。
“阿福，找到位置了么？”布鲁斯在自己的耳麦中问道。
“发到你手环上了。”卡尔的同频通讯中传来了阿福的声音，这都是布鲁斯给准备的，他说是等他离开了，阿福会帮他搞定一些事。
布鲁斯看了一眼手环上的哥谭地图，上面已经被标好了一个红点。
“走吧。”布鲁斯辨认了一下方向，说了一句。
“车马上到。”是阿福的声音。
这句话落下没多久，一辆黑色战车就停在了他们所在的这栋楼的楼下。正是当时在旧金山事件中布鲁斯开的那辆蝙蝠侠战车。
两人纵身自由落体进入了车中，由布鲁斯把控方向，奔着小丑的所在地就冲了过去。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来找我了？”
卡尔看到周围的电子屏幕上，小丑做了一个搓手的动作。
“这还用想么？你肯定已经来找我了。不过！”小丑另一只没有拿着话筒的手高举指向棚顶，他的身后忽然落下了一个十分有生日宴会感觉的横幅，一个蛋糕被推到了小丑的面前，他伸手黏了一块奶油送到了嘴里，漏出了愉悦的神情：“恭喜你又一次拯救了世界！蝙蝠仔！斯普瑞斯！”
“咱们现在是要去抓他？看起来他好像没想搞事。”卡尔转头再一次看向了布鲁斯。
布鲁斯瞄了一眼周围广告牌上的屏幕：“那是你不了解他。”
下一秒，只见小丑把手伸进了蛋糕中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沾满了奶油的遥控器，展示在了屏幕面前面露凶光：“不乖乖的在哥谭陪我玩，跑去做什么拯救世界的工作，我要惩罚你蝙蝠仔！”
屏幕被分成了两块，一块还是小丑的画面，而另一块，此时正是一场宴会，其中的人无一例外穿着华丽，看起来就是个达官显贵般的人物。
这其中卡尔竟然还看到了明显正在应酬的佩珀和哈皮。
“阿福，这是什么宴会？”卡尔眉头紧皱。
“嗯，这是市长举办的慈善晚宴。在哥谭的企业都有受到邀约。”阿福的信息回复速度很快。
“慈善晚宴？”卡尔沉思了一下，斯塔克工业在哥谭有分部并不稀奇，但是这种慈善晚宴为什么佩珀会过来参与就有些稀奇了。
布鲁斯忽然把车停了下来，卡尔有些不解：“不去找小丑...”
话还没说完，只见屏幕中的小丑扭动了手中的遥控器，另一幅画面中的晚宴场景忽然消失，再一次亮起灯光的时候，里面已经布满了带着小丑面具手持兵器的劫匪们。
“嘿嘿嘿，这就完了？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想要抢劫他们吧？”小丑在屏幕前嘿嘿怪笑了起来：“炸弹哦！是炸弹哦。我在会场的地下埋入了可以将整座会场全部炸上天的炸弹。是来找我？还是...去救这些达官显贵呢？”
“又到了我们愉悦的选择时间了哈哈哈哈哈。蝙蝠仔，快来找我吧，我等着你哦，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这就是我说的，你还不了解他。但他今天确实失算了，我去找他，你去救人。”布鲁斯打开了卡尔那一侧的车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似乎带着笑。
“怎么你去找小丑就这么让你兴奋？”卡尔挠了挠头，看着布鲁斯的战车远去的背影：“阿福，宴会位置发给我。”
“您现在能解决这个问题么？”阿福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安啦，我又不是光会魔法，虽然在我能用魔法的时候我不会用别的，但你家少爷我还是很确定他近身格斗打不过我的。”
“也许有时间咱俩可以试试。”布鲁斯的声音在通讯中响了起来。
“不错的提议，也许还可以叫上队长，托尼，克拉克。来一场真男人的摔跤大战？”
“那算了。”布鲁斯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你瞅你。”卡尔嚷嚷着，跟着阿福发给他的路线快速接近着会场的所在。
“先解决炸弹，不要出现在会场里，给他准备个惊喜也不错，算是回礼了。”布鲁斯在通讯中提醒道，只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提醒，反而有点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调。
‘妈的，我不会成了你们play中的一环了吧？’卡尔暗自腹诽着，但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都能想象到他如果把这话说出来，布鲁斯一定会找他单挑。
“通讯能把哈皮接进来么？”卡尔向着阿福询问。
“可以，但要等一下。”阿福那边传来了键盘的敲击声，就在卡尔要接近会场的时候，阿福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
“哈皮，我是卡尔，别说话，别出声，别做表情，我在哥谭，照顾好佩珀。”通讯接入的那一刻，卡尔的声音的就快速响了起来。
哈皮身上的肥肉抖了抖，但除了这一下动作，他始终站在佩珀的面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存在。
目前整个会场已经完全被戴着小丑面具的人给包围了，不光是宴会厅中，就连外面也都是这群人，警察正在与这群人对峙，他们根本不敢开枪强闯，就怕里面的人出现意外。
卡尔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有些难办。
但是阿福却给出了建议：“可以从下水道进入，小丑先生也很喜欢在地下埋炸弹，这都是他惯用的手段。”
卡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井盖，有些无语，但为了不让托尼发飙他还是选择钻了进去。
“我发誓，下次不带面罩我绝对不会在进来。”卡尔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通讯中响起，那股味道真的难以形容，当初被抓进山洞中的时候他们都没有体会过这种糟心的味道。
跟着阿福的指挥，卡尔在下水道中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只是可惜，并没有在下水道中发现什么炸药之类的存在，但头顶这个井盖是关键，阿福正在操作着外面的摄像头，寻找着在后门巡视的小丑手下是否会经过。
“来了！”
卡尔一掌将井盖推起，一个人影惨叫着顺势摔了下来，卡尔干净利落的将其砸晕，把他身上的黑西装和面具给扒了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顺便给对方进行了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他落下的，确是辨别身份的东西。
在所有东西都解决之后，卡尔从下水道中爬了出来：“呼，我现在感觉重工业污染的空气都有些清新了。”
“现在的哥谭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那才是真的叫做污染。”布鲁斯在通讯中回复道，随后就听见了屏幕中小丑的大笑声。
“蝙蝠仔！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