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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心理罪之错爱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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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季芸才刚烧到第二壶热水, 立刻下意识地顿住动作, 朝琳琅投去了征询的眼神, 等对方点头才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外面站着三个人, 两男一女, 先开口的是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 国字脸,眉毛生得十分凌厉,说话时也很有气场。

“你好,是季芸吧?我们是北山派出所的, 现怀疑你和你的女儿米雅与一桩谋杀案有关, 请配合取证调查。”

“谋、谋杀?”

季芸有些懵,下意识反驳, “警察同志, 你们弄错了吧?我女儿才十五岁,哪可能…而且我、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儿, 怎么突然就成嫌疑犯了?该不会还得坐牢吧?”

“阿姨你先别着急,现在只是怀疑而已, 还没有正式定案,只要解除了嫌疑就没事, 不是有句话叫清者自清吗?我相信你和米雅妹妹肯定是清白的, 但必要的调查流程还是要走一遍。”

这次开口的是个女警, 轻声细语, 极力地缓和着季芸的情绪,话里透露的意思很直白,只要你自己没做亏心事就用不着怕,想来也是考虑到女人之间往往更容易交流,所以才特意带了个女警过来。

见对方情绪总算稳定下来,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也慢慢松开,秦立国朝林望点了点头,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不着痕迹地开始观察起季芸来。

其实警局里的人都知道那牛万金不是什么好货,真要说起来还算死有余辜,以前就有未成年少女来所里告过他,可强/奸这种事情很难说,拿不出证据来一切都是扯淡,加上牛万金疏通得好,受害者都是些身份普通的孤女,甚至还有拿了他钱主动把女儿送过去的。

比如眼前这个女人。

季芸又缓了一会,总算抓住话里的重点,“等等,你们刚刚说谋杀,谁死了?”

秦立国已经有好几年的侦查和审讯经验,一见季芸闪烁躲避的眼神便猜到她应该隐瞒了什么,就算跟案子没关系但肯定也是条重要线索。

“阿姨,这种事情站在外面说也不太好,你让我们先进去可以吗?”

这声音一响起,琳琅便知道自己盼的人来了,果然…

落在最后的男人穿了身羊绒毛衣,外面套着牛角扣大衣,很年轻,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不算帅气,但五官很耐看,是那种容易让人降低戒心的干净长相,眼睛不大不小,内双,一笑起来便微微眯着,像是上弦月,气质也十分的温柔,标准的邻家哥哥类型。

不用怀疑,他如果真的有意要用爱情陷阱去诱骗某个女人,尤其还是像米雅这样刚对亲情失望把自己心扉封闭起来的天真女孩儿,可以说轻而易举。

琳琅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嫌疑人,如果表现得太过镇定反而会令人生疑。

一见那抱着腿缩在角落里的黑萝莉,这种姿势是特别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林望心里顿时生起了浓浓的怜惜之意,也越觉得牛万金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她是修心理学的,之前负责过几个女性受害者的案子,见秦立国朝她点头,立刻试探着朝琳琅靠过去。

“你叫米雅对吗?我可以喊你小雅吗?姐姐没有恶意的,姐姐是警察,会保护你的,你想吃点糖果吗?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柠檬还是草莓?”林望特意把脚步声放得很轻,一边用其他的话来转移琳琅注意力。

眼见那只手已经快触碰到琳琅肩头,却突然被重重推开了,用的力气极大,直接拍在手背上,啪的一声极为响亮,就算隔着好几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别过来!不要碰我!滚开,滚啊…”女孩儿像是只受惊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拼命把身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朝几个人砸去。

她之前始终埋着头,像是对周围生的所有事情都毫不关心,彻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直到林望靠近才猛然爆。

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也因此清晰地映入几个人眼里,因着混血的缘故五官比起华国人来要立体些,但也更精致,大大的猫儿眼,这会早已经泛红,连睫毛都是湿润的,里面盈满了惊惧、慌乱…

连秦立国这样绰号铁面秦的人都看得心软了几分,更别提本来就对她心生怜惜的林望,顿时有些为难地皱眉,“秦局,现在要怎么办?”秦立国摇头,打了个手势,示意让她先退回来,免得再刺激到小姑娘。

“那个、警…警察同志,到底是谁…谁死了?”季芸总算得了机会问出口,她这会正忐忑不安地站着,垂在身侧的手也下意识收紧,一副心里有鬼的模样,秦立国收回视线,淡淡道,“牛万金,牛万金死了。”

说这话时他又注意观察季芸的反应,女人果然露出了震惊神色,连放在桌子上的酒瓶都差点被撞翻,眼底是明显的慌乱情愫,“怎、怎么可能?他一个小时前还给我过信息,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似乎是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季芸立刻瑟缩着不再开口。

“你不用害怕,那条短信只能算证据链,牛万金的手机已经在案现场找到了,我们就是根据信息确定你是最后跟他有联系的人,所以才找过来的。”

杜煦风虽然是在对季芸说话,但余光却时不时地往琳琅身上瞟,没办法,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刚才的惊鸿一瞥压根不能满足心里的欲望,反而愈燃愈烈…

尤其琳琅还刻意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两秒,那种感觉,就好像单独给了个特写,留下的印象自然极深刻。

女孩儿肤色雪白,脸蛋被凌乱的黑遮挡了大半,唯独那双水洗过的眼睛和露出来的黑色泪痣格外清晰,就像落难的美丽精灵,浑身上下都散着引人堕落的纯洁气息,也让人更加好奇起她的容貌来。

杜煦风以前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风云人物,异性缘可以说好到离谱,他是个很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人,稍微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女人对他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地付出感情和金钱。

这次能有机会跟着秦立国这样的老前辈一起来办案就是因为不久前解决的那起谋杀案,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女人在杜煦风的诱导下对他产生了超乎寻常的好感,很容易就把作案动机和用到的工具给交代清楚了,杜煦风也因此成为警察局里的后起之秀,被上面予以重视。

虽说有些事情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但像杜煦风这么个靠着女人往上爬的窝囊废最后竟然混成了联邦局长,还娶了高官的女儿,琳琅只觉得嗤之以鼻,可以说前世如果没有米雅的帮助,杜煦风恐怕早就被Jak那变态剥了皮。

跟杜煦风的急功近利和女警产生的怜惜之意不同,秦立国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一处值得怀疑的地方,就算琳琅之前的激烈反应让他降低了一些防备心,但该试探的还是得试探,毕竟未成年人犯罪的案例也不少,尤其米雅可以说是最后跟牛万金有直接接触的人,嫌疑自然更大。

所以秦立国很快又补充了一句,“尸体是十二点零三分被酒店保洁阿姨现的,死在浴室里,头部和身体都有多处创伤,脑袋被硬物砸过。”他故意没有说致命伤是在咽喉,反而特意强调头部的伤,就是为了看看小姑娘的反应。

“我、我没有杀他,我只是…只是用台灯打晕他,然后就跑了,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这次开口的是琳琅,声音很小,但因为房间里足够安静,所以众人都听得很清楚,黑的萝莉抱着腿蜷在角落,慌乱地摇头,眼底全是湿漉漉的水汽,似乎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牛万金才会死。

“秦叔。”林望不赞同地看了上司一眼,立刻转头安慰起琳琅来,“小雅别怕,牛万金是被勒死的,脑袋上的不是致命伤,跟你没关系,别怕…”这次女孩儿倒是对她没有产生多少抗拒的情愫,只挣扎了几下便被女警抱在怀里,心内的怜惜之意也更浓。

“那、那我会坐牢吗?”女孩儿咬着唇问出一句,那双眼睛里全是忐忑和不安,女警笑着替她整理了下头,“当然不会,你那是正当防卫,别听某些人瞎说。”

话里提到的某人讪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自己还不都是为了查案,当然,结合那些证据,他对面前这小姑娘的怀疑早已经降得只剩可怜兮兮的一点,毕竟只要没定案,牵扯到其中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酒店走廊和一楼大厅里都有监控,米雅是在十点五十五分离开的,而牛万金在十一点四十左右预订客房服务,十二点零一分给季芸过去短信,要求她退还一百万,说是人已经跑了,还威胁对方赔偿医药费。

这期间米雅都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指纹只在台灯和门锁上采集到几个,显然女孩儿是砸晕牛万金后立刻仓惶逃跑了,根本没进过浴室,十二点半左右到家,跟季芸所说的时间恰好吻合。

所以秦立国问来问去也只得到些无用的证据而已,加上上头突然打来电话,说是从猫尾巷出去左拐的垃圾桶里现一具被剥了脸皮的男尸,作案手法疑似国际通缉犯Jak,让他们立刻赶往现场处理。

“秦叔,Ja…我是说那个人,他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间到这么个小地方来了。”林望挺喜欢钻研这些变态案子的,前世她是被Hanson用滚烫的蜡液封存起来,做成了精致的睡美人。

后来Hanson因为米雅或者说Ma的原因被抓获,那个硕大而华丽的地下蜡像馆也因此曝光,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人像,从婴孩到垂暮老人,所有的蜡像都栩栩如生,脸色红润饱满,经过时似乎还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和微弱的呼吸。

有个粗心的警员不小心碰到了一尊蜡像,最开始没生什么变化,但只过了几秒,蜡像的裂纹就开始慢慢扩散,然后直接在所有人面前碎成了肉块,看起来着实恐怖,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们才知道,原来绰号食人魔的Hanson压根就不吃人,那些失踪的人其实都被做成了蜡像永久封存在这里。

至于林望这姑娘,琳琅倒是觉得她挺实诚的,人也特别善良,没什么心眼,就是有时候太执着了,比如在Hanson的事情上,那家伙跟艾森一样是哄骗女人的个中好手,表面像贵族绅士,内里不知道藏了颗怎样的变态心脏。

林望就算没有爱上Hanson,但至少也是动了几分真心的,所以才会在明知对方有问题的情况下还傻乎乎地一个人跑去见他,感情的事情,琳琅并不想过多地干涉,但如果以后能救林望一命她自然愿意帮忙,Hanson的弱点还是那个人亲口告诉她的。

原因很简单,杜煦风有好几次想跟她搭话套近乎都被林望给打断了,看起来像是无意的,但琳琅对情绪的感知极为敏感,自然知道林望根本就是故意的,光冲这点也足够好感度升上许多了。

何况林望是真心实意地想对她好,不像秦立国,虽然表面在笑,话里却始终带着试探意味,显然还拿她当嫌疑人,虽然知道这是对方的职业本能,或者说多年以来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但琳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的。

“小雅妹妹,我…”见林望和秦立国在旁边说话,杜煦风自然以为机会到了,立刻移到琳琅旁边想和她搭话,结果小姑娘尖叫一声蹿得老远,害他那只手尴尬地悬在半空,继续往外送不好,收也不是。

林望听到声音立刻跑过来,护在琳琅身前,“杜煦风你干嘛啊,别吓到小雅。”连秦立国也投过来一个不赞同的眼神,让他把东西拿好立刻出来,杜煦风满腔热火都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里面既有点恼怒,但更多的却是征服欲,尤其想看着那双防备的眼睛里露出爱慕神色。

男人最享受的就是一个原本对他爱搭不理的女人突然间变得百依百顺,痴心不悔的模样,琳琅深谙这道理,所以并没有在一开始就表现出对杜煦风的好感,反而是用抗拒的态度引他上钩,这样留下的印象反而会更深,也更让他欲罢不能。

明天,最迟后天杜煦风就会主动找上门来,她可是早就想好该怎么招待了,绝对会是场美好回忆。

一股奇异的味道突然自空气里弥漫开去,琳琅下意识屏住呼吸,虽然吸入了一点但至少脑袋还是清醒的,果然,那扇才关上没多久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带着白手套的英俊男人迈步走进来,丝毫没有私闯民宅的自觉性,反而朝她露出一个漂亮有礼的笑容,“小猫咪,我们又见面了。”很绅士的模样,那双天空蓝的眸子像是浮动着光点,连声音都甜蜜至极,像是面对自己唯一的挚爱。

艾森,之前在酒店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变态,联邦的头号潜逃犯,同时也是世界知名的医生,拿过诺贝尔奖后来又被悄无声息除名的传奇人物,短短两年间,悬赏金从最初的两千万快速涨到了如今的一亿…美元,这家伙绝对拥有世界上最值钱的身价,而不是身家。

米雅甚至开玩笑般说过句话,他如果没钱了干脆自己去投案自然后等把赏金拿到手里再越狱,艾森那时只笑笑,温柔地看向她,那些杂碎还没资格让我自,我只会为了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走进监狱。

这句话后来的确应验了,他为了米雅走进监狱,而那个傻姑娘却因为杜煦风丢掉性命。

虽然前世两个人关系很亲密,但那是经历了足足三年才建立起来的深厚感情,琳琅这会自然不敢轻易冒险,“是你杀的人?”

她已经用系统探测过了,季芸,或者说这整层楼都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丝毫不会知道现在生的事,变态果然不一样,出手真的好大方。

“嗯?”男人眨了眨眼,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蓝色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那副懵懂的样子干净如幼儿,琳琅却本能地提起戒心,捏紧了指间的刀片,那人笑了笑,很自然地在沙上坐下来,又朝她招手,“别紧张,甜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知道,你对我,或者说对所有女人都只有食欲。”琳琅点头,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中间位置坐下,既不显得亲近,又不会表现出过分的防备,然后拨了拨头。

眼角的那粒泪痣清晰映入男人眼瞳,令他忍不住出惊叹,眸光更加炙热,“你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味道,而它,指引我来到了这里。”

“至于刚才的那个问题,我的答案是ys,谁让他对我可爱的小猫咪起了觊觎之心呢,那种肮脏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你身边,不是吗?”

温热的呼吸暧昧地拂过耳畔,两个人突然靠得极近,艾森丝毫不在意脖颈处横着的刀片,尽管那东西已经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割出条极细的血痕,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琳琅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系统的帮助,她压根不是艾森的对手,变态果然是这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比杀人犯还可怕,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唇瓣的温度,像是粘腻的蛇信子,凉得惊人,根本没办法产生一丝一毫旖旎的心思。

那人冒着被她弄死的危险占了便宜,这会已经退开去,舔了舔唇瓣,露出一脸回味的表情,“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味许多。”那双漂亮的蓝眸依旧紧紧粘在她身上,灼热至极。

“谢谢你的称赞,不过这种被人当成食物的感觉并不十分美妙,艾森先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琳琅索性把刀片扔到一边,反正这武器已经暴露了,对于变/态来说,已经伤到过他的东西绝对不可能再第二次派上用场。

“小猫咪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荣幸之至。”

男人坐姿很端正,漂亮的白丝手套,不是之前的那副,早已经换了新的,虽然样式还一样,这会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一看便知道有着良好的家教,如果不是艾森以前亲口说过,连琳琅都很难相信他其实只是个孤儿。

大概是受到原主记忆的影响,琳琅对这家伙的初始好感度也高到离谱,那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止住了,换成另一句话,“副市长千金的味道如何?”

黑的萝莉盘腿坐在沙上,漫不经心看过来的一眼带着种拖曳开去的艳色,像是悄然绽放的花朵,腐烂与甜腻交织…

艾森愣了愣,虽然只是一秒的间隙就恢复过来,但那点时间已经足够显示他对面前这人的特殊性了,似乎有种超乎寻常的好感,真是奇妙,也让人更有探究的欲望了。

“她当然比不上你了。”蓝眸的青年温柔凝视,瞳孔被面前的女孩儿彻底占据,“小猫咪在我眼中可是独一无二的,比任何女人都要美…”最后那个味字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齿缝间。

“我似乎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琳琅早猜到这家伙会开启调戏模式,从前世米雅已经心系杜煦风却还是时常被他撩得面红耳赤就可以看出来,面前这人完全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人形春/药,拥有让女人目眩神迷的奇妙魅力。

而现在,她却故意笑起来,语气里含着恶意,“原来大名鼎鼎的艾森先生是个恋童癖吗?”

“这种话也就只有你才敢当着我的面说。”褐蓝眸的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zppo打火机被他划出一簇幽蓝的火苗。

瞳孔映得神秘而诡谲,轻缓的语调浮在空气里,“小猫咪,Jak已经盯上你了,这是我现在唯一可以提醒你的,要小心了,那家伙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这种话大概也只有你本人敢这么说,如果是别人说出来大概会被打死。”琳琅眨了眨眼,回敬一句。

艾森也不恼,“那么,祝你做个好梦,如果真的遇到了Jak,你可以试试报我的名字,说不定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琳琅奇怪地皱眉,“你和他交情很好?”不科学啊,自己的记忆里分明是两个人很不对盘,甚至艾森还弄断了Jak一条腿,报名字真的有用?确定不会被打得更惨?

“这倒不是,我和他是仇敌的关系。”如同贵族的青年笑道,眼里全是认真的神色,“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不定会狂,或者想出些更狠毒的招数来对付你,然后你就能趁乱逃走或者杀了他,不是吗?”

“……”我觉得变/态的脑回路可能真的跟正常人不太一样,这到底是想帮我还是害我呢?琳琅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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