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9章：鬼头天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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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胆大包天的人！
在这些胆大包天的人中，少年与青年，占据了百分之九十。
因为，你很难相信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年人，会有一份大半夜跑鬼屋里面去探险找刺激的闲心。
对于老年人而言，优雅、稳重，似乎是形容他们这一群体的专属词汇。
他们饱经风霜，走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都要多。
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所以，很难再有什么东西，能够激发出心底那份只属于年轻时“冒冒失失、克制不住的冲动”了！
如果，一群小孩打赌，看谁敢大半夜进鬼屋里走一圈的话。别人看到，只能说这群孩子是真淘啊！
如果，一群老人打赌，看谁敢大半夜进鬼屋里走一圈的话。别人看到，十有八九会说这不是一群没老到好处的“疯子”，就是一群从七院跑出来的“精神病”！
不过。
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
没有别人做不到的！
没错。
12月25日，凌晨4点14分的时候。
110接警中心，接到的案子的报案人，就是一个“精神病”及他的小伙伴儿！
那么，究竟是“精神病”报的警，还是“精神病”的小伙伴儿，报的警呢？
确切的说。
是“精神病”老爷子僵硬了的，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尸体旁边的……
那位“涂抹着劣质脂粉、说话语无伦次、下岗后靠胸大吃饭”的41岁中年妇女……
在老爷子的“嘱托”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尿着裤子的，报的警！
可见。
既不是“精神病”老爷子单独报的警。
也不是“精神病”老爷子的小伙伴儿报的警。
而是，“精神病”老爷子及他的小伙伴儿，一同报的警！
大半夜的接到这种诡异的报警电话，你们说，警察叔叔们得有多难啊！
所以说。
有些你很难相信的东西，突然栩栩如生的出现时，在事实面前，你还敢不去相信吗？
从此。
脑中固有的“很难相信”，也会变成“很难不去相信”了吧？
——
卢双，是个新进怨妇行列的“新人老怨妇”！
说她是“新人老怨妇”的意思是，在“怨妇”这个行列中，她是个新人。
而从进入怨妇行列的岁数来看，她又是个年龄偏大的老人。
所以，“新人老怨妇”这个头衔，最适合她不过了。
卢双成为“新人老怨妇”的最大原因只有一个。
她家老头吴连有，是个喜欢出去摸摸索索的“新人老不正经儿”！
“新人老不正经儿”这个词，用在退休刚刚半年的吴连有身上，那真是恰当的就如同把他老婆子给硬逼成的“新人老怨妇”一般，妥妥的！（北方话，形容“妥当”）
在“不正经儿”的这个行列中，吴连有是个新人。可他满头花白的岁数，却又不得不给他戴上一顶老人的帽子！
有些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只要一退休，他们便会拿着国家给的养老金恬不知耻的钻进各种舞厅，打着健身的旗号，偷摸的与一些失足妇女进行见不得人的勾当。
等回了家，又会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不但一点生活费不给老婆子，还会挑三拣四、四处找茬，对老婆子百般不顺眼！
没错，“新人老不正经儿”吴连有，就是这种拿到养老金后，一天不去找女人“跳舞”，就会难受的浑身不舒服的老混蛋！
所以，他可怜的老婆子卢双，才会天天唉声叹气的，成为了“新人老怨妇”！
吴连有不但是个“新人老不正经儿”，他还是个喜欢不断找刺激尝鲜儿的主儿(老贱骨头)！
天天都在舞厅里面“跳舞”，吴连有早就跳腻歪了，舞厅中的各个角落，都留下过他的身影。
为了找到更新鲜的感觉，体验更疯狂的刺激。
吴连有早就计划好了，平安夜找个舞厅里的女人，陪自己出去好好玩玩，一起过圣诞！
有些上了岁数的女人，下了岗又没了姿色。
为了生活，她们只好丢掉颜面、丢掉尊严，到那些黑布隆冬的舞厅里面，靠一身正在下赘，但还没下赘到会让老男人们对其不再感兴趣的肉，去讨生活。
王艳离婚快十年了。
离婚后，陆续找了几个男人过生活，结果通通被骗。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没有技能，岁数也大的她，下岗后，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无奈之下，为了孩子，为了过的更好一点。
她瞒着家里人，一人来到了星海市，混进了舞厅，做起了“舞伴”的工作。
王艳是舞厅里的红人。
原因只有一点，她胸猛！
男人们不管那肉是不是因为胖，而滋生出的肥厚脂肪。
只要穿衣服系不上扣。
他们就会表面无动于衷，暗地里，贱兮兮的去追捧。
“只要钱到位，玻璃都干碎！”
对于一个常年混在舞厅，一混就是5年的老司机而言，这是她的至理名言。
“圣诞节，陪我到鬼屋里去玩玩啊？”
吴连有和王艳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很讨厌。
“去哪玩儿？鬼屋？你开玩笑吧？！大半夜的去鬼屋里玩？你给我多钱啊？脑子有病吧！”
王艳没有阻止他那令她极度厌恶的手。
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家伙是个常来玩、手头比较阔的有钱贱老头！
吴连有有个男人们千篇一律的特点，他喜欢胸猛的女人。
并且，还得是“新人”！
作为“老人”的王艳，已经记不住这个老家伙，是哪一年和自己跳的舞了。
“你说吧，多钱，你跟我去那玩儿？”
王艳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是认真的！
最终，价格定在了一千块。
王艳知道，这个价，她绝对赚了。
别说是她这个岁数的了，就是比她小十岁的，给这个价，也绝对会陪他去鬼屋玩的！
——
“老东西，你不害怕吗？”
劳动公园的鬼屋，虽然是星海市所有鬼屋中最小的一个鬼屋。
但这大半夜的撬锁进来玩，被里面凉飕飕的小阴风一吹，真得是想不去害怕，好像都不太可能啊！
吴连有虽然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但是他还真不害怕。
害怕的话，他就不会来玩了。
这一刻，他觉得特别的刺激！
一想到在各种假的鬼怪面前和怀里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事情，他就兴奋的不得了！
吴连有哆嗦的原因是，他冷。
本来岁数就不饶人，再加上身子被掏的那么虚。为了浪，大冬天的穿的还少，他可能不哆嗦吗？
“这样，你还害怕嘛？”
“去死吧！老东西！”
此时的王艳，是真不想赚这份钱了！
“滴答滴答滴答……”
“啊！”
“滴答滴答滴答……”
“啊……你打我后背干什么？还有没有完了啊？”
“谁打你后背了啊？！”
“不是你？”
“滴答滴答滴答……”
“老东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上往下滴水啊！我脸上被滴了好多！还有后背上！”
“什么呀？！”
“就是这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你难道没听见吗？”
“我听到了啊！这是什么声？”
“不知道！你快把手电筒打开看看！我……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血味呀？”
手电筒亮起的那一刻。
粗糙的尖叫声。
刺耳的尖叫声。
一同响起！
一个恐怖无比的大怪物，出现在了这对儿作风败坏的狗男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