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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本王说过会疼你,你倒不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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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真的不一样!

她的腰肢很软, 他的却很硬很有力量,腰肢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上面还有清晰的纹。

世无双看过纪昜的腰腹,每次都是惊鸿一瞥, 不敢多看, 今天可能是喝醉了,可能是赐婚后很高兴, 其更多还是纪昜睡得很熟, 而她有帮他脱衣的借口,所以胆子大了不少。

就顺手把手钻进了衣裳里, 隔着薄薄的中衫, 『摸』了两把。

“你在『摸』什么?”

无双僵着不动了,忐忑地眨了一下眼睛, 才抬眼去看醒了的人。

“我、我在帮你脱衣裳,穿着衫睡太不舒服,还有这腰带……”

纪昜看了她一眼, 三下两下脱去衫, 又扯了腰带,都扔出帐子。

无双不敢看他,假装去扯被子,其这么热的天根本用不上被子,她这一看就是欲盖弥彰。

纪昜嗤了声:“胆子这么小?本王的头你都『摸』了,还有不敢『摸』的?”

他果现自己『摸』他了, 无双眼中含泪, 可这不一样好吗?头是头,腰是腰,至于哪不一样, 无双暂时不好用言语表述,反正就是不一样。

“给我按按头,头疼。”纪昜『揉』了『揉』太阳『穴』,道。

无双忙过了去。

因为纪昜是竖着躺的,这个姿势不太顺手,不过纪昜很懂,很快就换成横躺,将头放在她腿上,这样方便她施力。

“殿下这两日没来,是不是因为那天的……”

“那天的已经解决了。”说着,纪昜把明惠郡主被赐婚给孙世显的大致说了一下。

这个消息无双还真不知道,她想着明惠郡主这一遭很难受,没想这么快就被赐婚了。

她惊讶地小嘴微张,纪昜伸手顶了顶她下巴,“至于惊讶成这样?”

无双差点没咬自己的舌头,有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诧异这赐婚速度太快了。”

太详细的几句话说不明白,纪昜就只把赐婚后太后提出推迟大婚时日的说了。还算无双不笨,当即意识太后这么做就是以退为进,估计这婚没那么容易成,还再起波澜。

这太复杂了,无双向来不擅长去想这些,她想了想又道:“对了,我们的赐婚圣旨,也下了。”

“本王知道。”纪昜说着,见她眉宇含羞带怯,显是十分欢喜,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你很高兴赐婚圣旨下了?”

无双有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她肯定是高兴的,赐婚圣旨一下,已成定局,郿无暇就算不甘,也只能无能狂怒,她因此松了口,自是高兴的。

“难道、难道殿下不高兴?”

“没有。”

殊不知纪昜却在想一件,魏王总觉得他做手法太过偏激,不考虑后果,所以宁愿拼着被头疼折磨,也要关他几日,直情尘埃落定,才放他出来。

以纪昜是不能解魏王做手法,也是不屑,觉得这样太累人,累心。此时整件的结果已趋向明朗化,晋王秦王摩擦出真火,明惠郡主受教训,被赐婚给孙世显,同时这也解决了对方纠缠于他,太和帝一直没下赐婚圣旨的。

当日魏王离开宣平侯府,便主动入宫坦诚整件是他的手笔,太和帝因对旧有愧,自联想两次魏王娶妃不顺,将此归咎于秦王党晋王党不消停,魏王是出于自保,才出手。

整件魏王受益最大,可谓一举数得,本来纪昜对魏王的手段是不屑的,觉得玩勾心斗角的人心都脏,此时见她娇羞又欢喜的模样,看来这么干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她看起来很开心。

纪昜眼神晦涩,手指爬上她的手腕摩挲着,其他本来想去『摸』『摸』她的脸,无奈他躺着,距离有所不及,便顺势挪她手腕手背上,跟着她替自己按摩的动作,就这么一晃一晃着。

“对了,你那个大姐好像还安无恙,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无双被问得一愣,怎么,纪昜想帮她出吗?

可他堂堂魏王,去对付一个后宅女子,不有些不好?

她试探问道:“殿下想怎么处置她?”

纪昜想了想道:“她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成天没就想着对付你,不如直接杀了,一劳永逸。”

无双没忍住被口水呛了一下。

她知道纪昜手段直接、暴戾,也没想他这么直接。郿无暇确很可恨,两世都想设计她的婚,那日还用了那么狠毒的手段对付她,可她总觉得就这么杀了她,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你不愿?”纪昜去睨她,难道她觉得他的想法不好?

无双看他眼神,就知他在想什么,纪昜一向不容旁人忤逆,你就算觉得他不对,也不能直面就说出来,忙道:“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她不值得让殿下脏了手。”

“殿下如此英明神武,是办大的人,哪能纡尊降贵去对付一个女子,若是让人知道恐有损你的威名。”

说这里,无双也觉得这话空泛得很,一就是敷衍人的,忙又道:“祖母临终之时,曾跟我说了一句我爹曾说过的话,说与其跟这些人圈在这个府里斗,不如走出去让自己走得更高,让他们恨都无处着落。”

似乎因为回忆亲人,无双的声音有些低落,她依旧在说着,“我觉得我爹说得很对,当你达他们够都够不着的高度,他们的嫉妒不甘愤恨只能成为腐蚀他们内心的毒『药』,除了让他们更痛苦,别无他用。”

而且她觉得明惠郡主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回去后肯定明白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等转过头来肯定不放过郿无暇。

还有赐婚圣旨已下,情已成定局,郿无暇图谋不了她的婚,她现在面对最大的问题,除了是担心明惠郡主的报复,反倒是她自己的婚。

毕竟她的年岁真的不小了,再不嫁就更嫁不出去了。

而郿无暇素来心高傲,以她现在的名声,她想嫁出去很难,随便嫁了又不甘,想必现在比任何人都痛苦,比谁都焦头烂额,她光处在旁边看戏就够了,倒不用专门出手去对付。

不过这点小心,她也不好当着纪昜讲。

纪昜没料向来胆小软绵的她,说出如此话语,这不禁让他侧目,同时这些话让他想起一段往。

他娘宸妃是疯癫而死,病后期已经认不得子了,那一年他八岁。

基于父皇怜惜,他从小受宠,可因为他娘的病症,宫里也渐渐多了一些宸妃的疯症传给后代,三皇子说不定哪天也疯的流言。

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一边是旁人没有的圣宠,一边是疑似疯的阴影,渐渐就有些人开始变着法刺激他,直至有一天导致了他的出现。

其这段往对纪昜来说,只是一段记忆,是他出现后从魏王的记忆中得知。而刚开始他出现时,其是很混『乱』的,不光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魏王也控制不了他,最后魏王自请去了边关,远离了京城。

时隔多年,当他再度回京城,那些往日给他造成阴阴影的人和,似乎都成了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而造成这一切变化的,俱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以那个除了圣宠,什么也没有的三皇子,而是大梁的战神,拥有大梁半数以上的兵权,已经足够强大,足以去蔑视那些人。

……

此时的纪昜,已经暂时忘却了要跟魏王比谁的法子好的较劲心。

他略有些复杂道:“你是圣上赐婚的魏王妃,确不用跟那些人较劲,没得丢了自己的排面。吧,你那大姐就留给你练手用,哪天若不想用了,杀了也就完。”

练手用?杀了完?

无双心里怪怪的,因为一直以来,郿无暇给她带来的心压力都很大,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似乎没那么恐惧忌惮对方了。

她知道是她的心不一样了,她变得坚定坚强,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因为有他站在她后,让她变得坦、无惧,似乎不管生了什么,她都不用害怕。

这种觉其世就有了,只是被她忽略了,此时想来,她真的误了他太久太久。她以为他霸道,他坏,他总是欺负她,其也是他一直在护着她。

“殿下。”

她心里在激『荡』,又不知该如何表达,便将脸埋在他的长里,用脸颊在他的鬓角蹭了蹭。

他『摸』着她脸颊肉,莫名也有点不自在,咳了声:“本王说过疼你,你倒不用受宠若惊。”

她有点不好意:“我才没有。”

没有你把脸拿起来啊,把脸藏着是怎么回?真是又胆小,又娇。

“你手上的伤好了?”他将她手掌拿过来,磨蹭了两下。

“好了,就是有几处蹭破了一点皮,殿下给的那『药』粉很好用,当晚就把布拆了,后续又擦了两次,已经结痂长好了,按着也不疼。”她寻莫怕是他觉得自己手伤着,还给他按摩,就不免多解释了两句。

纪昜自知道那『药』好,是最上等的金疮『药』,血流如注都能瞬息止住,连军中都不多见,也就他边的暗卫能人手一瓶。

“吧,睡了。”

“殿下不用按头了?”

他将她拉下来躺好,“等你手完好了再说,也不急这一时。”

灯已灭。

黑暗中,无双还有点睡不着。

纪昜似乎也没睡着。

“你方才『摸』本王的肚子做甚?”

他怎么还记得这件?

“我帮你脱衣裳……”

脸颊肉被人捏住,示意她不要说谎,不要敷衍。

“我就是觉得殿下的腰硬硬的,跟我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说着,手已经移过去了,捏了两把,确不一样,怎么那么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他不自觉多『摸』了两把,无双忍不住了,蠕动着想躲,又道:“殿下,别了,痒……”

“痒?”

纪昜不信,他『摸』自己都不痒,怎么『摸』她的腰就痒?

“真的痒,殿下你别了,快别了,真的痒,我不骗你……”无双又笑又喘,她的腰特别敏,平时沐浴时丫鬟们触一下都受不了,哪能经得起他这么又『揉』又搓的。

“殿下,我跟你说,一般『摸』自己都不痒,被别人一『摸』就痒,不信我给你试试。”

“那你试试?”他收回手,让她试。

无双好不容易平顺了呼吸,就着黑去『摸』,她还专门『摸』了自己觉得特别敏的腰侧,一下,又一下,放轻动作,轻轻地搔了搔。

纪昜不动如山。

为什么他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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