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地宫应无愁辗转反侧,左思右想,用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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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愁看到岑霜落跃入水, 像一条鱼般没入水草。
好应无愁早已连接了池塘底部的鹅卵石作为眼睛，视线并未受阻。
岑霜落入水未湿衣，一群金鱼跟在身边, 像在帮他开路。
岑霜落对着鱼群挥挥手，金鱼们顺从地离开, 让岑霜落在池塘底部『摸』索寻找。
应无愁见他目标明确, 忍不住产怀疑, 猜测岑霜落在寻找的东西或许他的第二块鳞甲。
七块鳞甲毕竟出自同一人, 互相有感应很正常的事情。若间过去百年或者更久，鳞甲间的联系会随着间流逝慢慢消失。届就算应无愁苏醒, 再遇到视觉鳞甲，视觉鳞甲不会自动认他为主, 回到他体内。
五十年, 个恰到好处的间。
岑霜落曾与视觉鳞甲相处十几年，更把视觉鳞甲变成鳞片藏在身上, 尽管视觉鳞甲最后选择了应无愁，可岑霜落终究与鳞甲有联系的。
因此，他会不自觉地被他鳞甲吸引, 并前来寻找, 有可能的。
果然, 岑霜落『摸』索许久, 手掌碰到一块坚硬的石板, 他面『色』一喜, 伸手按住那块石板。
应无愁通过四周鹅卵石“眼睛”，隐隐感受到自己的鳞甲正藏在石板。
见岑霜落伸手在石板上细细『摸』索，应无愁有些犹豫。
他既然没死，又成功地活了过来, 当然想要收回自己的功力，否则他现在的境界，怕连骆擎宇都不过的。
但应无愁已经单方面承诺过，要给小螣蛟天下间最好的东西，小螣蛟想要什么，都要帮他弄来。
既然发誓要养他，这些事情必须做到的。
可小螣蛟想要的他的鳞甲，这就有些困难了。
没有鳞甲，应无愁实力不足，没办法满足小螣蛟的所有要求；可小螣蛟偏偏想要鳞甲，这该怎好。
应无愁皱眉思索，倒想到了一个办法。
可双修。
他先收回鳞甲，再慢慢通过双修的方式鳞甲内的力量引入岑霜落体内。这期间，应无愁可通过双修功法来补充新的灵气，大概有个五六十年的间，就可鳞甲内的力量全部导给岑霜落，而应无愁自己有了新的力量，实力并未减退。
或者由岑霜落先炼化鳞甲，提升境界和实力，捋顺体内紊『乱』的真气。而后再与应无愁双修，把鳞甲内的力量导回应无愁体内，同样用五六十年的间，应无愁就可找到鳞甲的替品，新连接七感，恢复全盛实力。
这倒个好办法。应无愁暗暗头，对于和岑霜落双修一事完全没有抵抗心理。
唯一的麻烦幼螣蛟码要百年才可成年，岑霜落才出十八年，小螣蛟太小了。
不能吃太灵兽肉，只能吃竹笋的年纪呢。
不过岑霜落人族和螣蛟的混血，不能完全按照螣蛟的长周期来计算。有些十八岁的人族男，连孩都有了。
所他只能与人形的岑霜落亲近，不能和幼小螣蛟双修。
这让应无愁不由迟疑来，比人形，他实更喜欢和螣蛟形态一同修炼。
有，修炼之事要看缘分和自愿，不能实力『逼』迫岑霜落，得问问他能否接受这种修炼方式。
应无愁辗转反侧，左思右想，用毕经验思考要如何哄得岑霜落答应他的修炼方式。
这，他看到岑霜落在鳞甲石板上画了一道类似破阵的符咒，石板变得松动来。
岑霜落双手握住石板边缘，用力鳞甲石板掀，丢在一旁。
的，丢在一旁。
本来躺着装睡的应无愁猛地坐！
只见石板下方竟别有洞天，有一条幽暗的通道。
这条通道有防水的阵法守护，池塘内的水不会落进去。
岑霜落轻轻地跃入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挂着莹绿『色』的灯，灯光非常暗，细一看去，竟墓地附近才会有的磷光。
每个磷光灯的燃料，都一截奇形怪状的人体器官。
有的肿胀如牛眼大小的眼睛，有的得如猪耳朵般耳朵，有的长着舌头的鼻，有的长着可怖肉瘤的面皮，有了七八根手指的手，长着眼睛的脚。
通道邪异异常，岑霜落却情不变，好似见惯了这些东西一般，坚定地向通道深处走去。
应无愁心知不能再装睡了。
他了解五弟轩辕泽，池塘下的地下通道定这个弟弄出来的，从邪异的壁灯来看，推测出通道定与轩辕皇族的秘密有关。
岑霜落仅有金丹巅峰，他绝对没办法对付整个轩辕皇族。
见岑霜落熟门熟路，仿佛有人指一般的样，应无愁产了怀疑。
第一次见岑霜落，他扮成宁承影的样，知晓宁承影在极隐蔽之处建了一个活尸村，目的非常明确地假扮宁承影，引诱应无愁前去。
那，岑霜落对应无愁存着些恶意的。
应无愁甚至因此出收徒的想法，只一路上岑霜落数次改变想法，对应无愁屡次留情，推翻所有计划，孤身一人对抗活尸们，受了不轻的伤。
那应无愁很遗憾，岑霜落竟有良心的，他竟能在善意与欲望挣扎，并且善意战胜了恶意，这让应无愁很失望，他只能错失这个弟了。
但当应无愁没有忽略岑霜落身上的异常之处，试图想通岑霜落为何会知道宁承影这么秘密。
只他见到岑霜落真身后，向来机智的脑瞬间糊满了白『色』鳞片，失去思考能力，鳞令智昏地忽略了岑霜落的一切疑。
直到岑霜落进入极为危险的地下通道，应无愁发觉他有可能失去这令他一见钟情的白『色』鳞片，顿恢复了智商。
可变幻成任何人的能力岑霜落的天赋异能，但年仅十八岁的岑霜落，如何知道他弟们的长相的？
宁承影入活尸村十八年未出，轩辕泽贵为皇族，梦京城守卫森严，不寻常人就能见到的。
岑霜落不仅假扮了，连衣服法宝都能装得一模一样。
他像亲眼见过这些弟一般。
走进地下通道的熟练，像曾经经历过一般。
应无愁何等阅历，他可把快穿世界折腾到不愿留他的人，什么类型的主角没见过，智商恢复后，一瞬间升四五个猜测。
他立即取出玉简，问道：“岑霜落身上可有他系统存在？”
玉简纹丝不动。
之前它一直闪着粉光，此却毫无反应，表岑霜落身上并无系统。
“你吸收的配角翻身系统，认为岑霜落化身的魔龙，世界的主角？”应无愁又问道。
这问题回归玉简的老本行，它颤巍巍地吐出绿字。
【岑霜落世界气运的继承者，除之可得世界气运。】
果然如此。
然而应无愁又注意到“继承者”几个字，他问道：“继承者，就说，在他前面，有无数个世界气运者，上一个谁？岑霜落从谁手里继承世界气运的？”
玉简沉默不语，颜『色』愈发惨绿，应无愁竟从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简上看出了“恐惧”的情绪。
“说话。”对玉简应无愁可没有那个耐心，他沉声道。
玉简在他的威压之下，终于吐出一个应无愁早已料到的名字。
【应无愁。】
应无愁明白了，若他没有去快穿世界，或者困在快穿世界无法归来，他的身体自然死亡，而世界气运就会落到他带回谷的小螣蛟身上。
没有宁承影从作梗，小螣蛟未必会被丢出谷外，未必叫做岑霜落。
他可在藏今谷自由地成长，应无愁为他留下了足够长大的竹笋和藏今谷安逸的活。
所在宁承影的系统，从未提过“岑霜落”这个名字，而唤他魔龙。
因为一切都改变了，小螣蛟的名字、身世、童年因系统的出现，无法按照既定的命运发展，因此系统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的预判，只能随着岑霜落的成长不断更新任务。
如此，应无愁便能猜到，岑霜落为何会知晓宁承影与轩辕泽的模样了。
这大概世界气运的一种保护和修正，对系统的对抗。
岑霜落会拥有类似、预知一类的能力，规避风险，让他可顺利长大。
“他既假扮轩辕泽，而玉简检测出轩辕泽身上有能量存在，表未来会杀死岑霜落的人，有轩辕泽。”应无愁道。
他顿怒不可遏！
应无愁本为他的弟们只狠、只坏，万万没想到他们蠢！竟然会去相信莫名妙的系统所说的话，他应无愁就从没信过！
狠与坏可用管教、约束、囚/禁、刑罚等方法教导，蠢却没救了，得助他们转世修才。
早知道助宁承影转世好了，就算关一千年，这脑大概救不回来了。
应无愁发觉自己判错了刑，有些懊恼，但他很有原则，不愿推翻自己之前的处罚。
罢了，惩罚的事情先放一边，当务之急跟着岑霜落，避免他遇到危险。
应无愁转瞬之间便从室内到了后院，他跃入水，池塘内的锦鲤吓得四处逃窜，与岑霜落入水的样截然相反。
应无愁好鳞片，却没有一个有鳞物喜欢他，愿意亲近他，就算待在他掌心一动不动任由他『摸』，怕的，被强迫的，而非自愿。
他何等高傲之人，怎会瞧得上这种强取豪夺来的鳞片，强扭的鳞片不滑，这个道理应无愁懂的。
当年他抱回小螣蛟的蛋，想着从小养的鳞片能听话一，不至于躲开他。
可惜他与小螣蛟就这样分离了十八年，根本没有养他的机会。
所幸上天垂怜，他能活着回来，而且再遇小螣蛟，小螣蛟竟不怕他，任由他『摸』尾巴！
天上地下，只有岑霜落一个肯主动亲近他了。
应无愁绝对不可能放过岑霜落！
他来到通道前，看了一眼被岑霜落丢开的鳞甲石板，想了想，隔空在石板上画下一道符。
这一道隔绝灵气的符咒。
一旦他碰到石板，鳞甲就会像之前的那块般自动进入他体内，他就会被动地入定一个日夜，到小螣蛟又会跑掉。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应无愁先隔绝石板的灵气，让里面的鳞甲没办法感受到他的存在，再收走石板，这样便可什么候方便，再安下心来收回鳞甲。
应无愁长袖一甩，鳞甲石板被他收入袖里乾坤。
他跳下去，进入通道内。
别看应无愁比岑霜落晚了一会才入通道，但他的视线已经通过石壁遍布整个通道了。
他看到岑霜落走到通道间，再走一会，前面会有一扇大门。
他又看到通道上方，发现他们在从轩辕泽的宫殿，一步步走向皇城祠堂。
那里供奉着轩辕一族先祖的牌位，码有上百块。
而在这些牌位下面，有个地宫。
应无愁知道这地宫的存在的，当年他就从这个地宫轩辕泽带出来的。
那候的轩辕泽，三观便已经完全坏掉了。任谁见到这孩，都得说一句，长大了个祸害。
但应无愁看到轩辕泽了无机的眼睛，想自己最初收徒的心情。
他总觉得，有些人，至少该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像他当年一样。
于他没有杀轩辕泽，而人带走，丢给他弟照料，他负责不给弟们讲一些做人的道理。
于轩辕泽逐渐长成了一个通身贵气的皇族弟，好像已经忘记被应无愁带走前的经历。
如今看到石壁上的磷火灯，应无愁知道，轩辕泽从未忘记过。
大门后地宫，目前应无愁的功力，他的视线无法突破轩辕一族诸先祖英灵庇护，看到地宫内景象的。
全盛可，如今即便立刻吸收了鳞甲石板，实力不够。
码要五块上鳞甲才够。
当年收下轩辕泽，应无愁就想过要毁掉轩辕皇族。
只可惜那他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仅能轩辕皇族屠杀殆尽，却无法守护梦京百姓。
若轩辕剑在轩辕一族的鲜血下被唤醒，人间惨剧。
所他带走轩辕泽，轩辕皇族不敢抢人，应无愁没有毁掉地宫。
反正这一族已经走到末路，应无愁愿意留下一块鳞甲，帮助他人慢慢替轩辕皇族。
他利刃换成钝刀，却能保住梦京城方圆千里内的无数灵。
两人一前一后在地道里走着，每隔数米，就会出现一盏灯。
在通道内，岑霜落不敢施法，怕被上面的人发现异状。他一直步行缓步前进，足足走了半个辰才来到地宫门前。
这扇门没有锁孔，只有一个凹槽，岑霜落从蛇鳞腰带取出那截指骨，指骨对准那凹槽，果然这指骨刚好可嵌进去。
虽然不知道这谁的指骨，但岑霜落在梦无数次梦到这一幕。
他梦到轩辕泽拖拽着一个死不知的人，从这地下通道走到地宫前，用指骨开大门，人带入地宫内杀害后取骨。
每一次梦境，轩辕泽拖拽的人都不同。
而在这地宫内，有一颗应龙内丹。
岑霜落记得那颗内丹，即便在梦，他都本能地渴望着这颗内丹。
这内丹能带给他的不仅仅功力，有他什么东西。
岑霜落当不明白他对内丹为何如此渴望，直到前些日，他变出真身，岑霜落才明白，那所有龙之后裔对化龙的渴求。
他无法抗拒这颗龙丹的诱『惑』。
岑霜落放下指骨，正要用力一拧，却见一只白得过分的手，搭在他手上。
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背后，岑霜落本该惊恐的。
可他一瞬间感受到这人的气息、体温，无需回头，他便知道这人谁。
“师尊……”岑霜落低声道。
他声音颤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害怕应无愁发现自己的身份，害怕被揭穿伪装。
不仅仅因为担心无法得到内丹，不希望看到应无愁厌恶、失望的眼。
仅一个对视，应无愁便看出岑霜落的恐惧。
“他在害怕我揭穿他的身份，”应无愁暗暗想道，“而我不希望他认为我为岑霜落出气有意为之，罢了，这次便配合他吧。”
于应无愁轻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了下岑霜落的鼻。
“你故意弄晕为师，原来要做这种坏事。”应无愁柔声道。
他没认出来！岑霜落心一喜，恐惧渐去。
“师尊，您、您没有睡着？”岑霜落问道。
应无愁笑道：“你六师弟炼丹要诀为师教的，不同草『药』的样、气味，为师一看便知。银尖茶与他茶叶再像，灵气不同，为师一眼便看出来了。”
岑霜落望着应无愁，只觉得自己又一次低估了抚尘散人。
上一次在活尸村，他担心应无愁认不出酒瘴气，担心他喝下后会毒。谁知应无愁早有对策，并且轻松地除掉那些活尸。
如今，他的小伎俩在应无愁面前无所遁形。
百年前几乎可成为修真界第一人的抚尘散人，怎可能栽在他这样的小伎俩上。
应无愁极为聪慧，他之所什么都不说，只温柔罢了。
“你不必隐瞒为师，不管你做什么，为师都会帮你的。”应无愁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岑霜落的头顶，像一个慈祥的长辈那般。
应无愁看着岑霜落，见他没找到借口，心暗暗叹气。
幸好岑霜落每次假扮都会遇到他，如此拙劣的伪装技巧，换成旁人岂不一眼就识破了？
得他帮忙想借口。
于应无愁主动开口道：“为师明白，这截指骨你的，你要进入地宫。”
轩辕泽的？岑霜落望着那截指骨不由心疑『惑』，轩辕泽十指完好，并无哪根手指断裂。
旋即，岑霜落立刻想到地下通道石壁上的磷火灯，上面所有的器官，都极为畸形。
就有了十数根手指的手掌。
难道轩辕泽，来便畸形的，他的手掌曾不知长了少跟手指，这截指骨就他的手上砍下来的？
莫非，石壁上的畸形器官，都来自轩辕皇族吗？
岑霜落刚想通这一节，便听应无愁说：“轩辕皇族为了维护血统纯正，固守他们万年基业，如今已然疯魔。
“轩辕一族乃上古人血脉，自然可驾驭轩辕剑，轩辕黄帝更有应龙臣服，率领人族在魔兽遍地的古荒世界立足。
“那的轩辕皇族，当为人皇。
“可随着间流逝，轩辕一族与他人通婚，人血脉逐渐一不如一。
“于他们开始放弃外人的血脉，与本族人通婚。
“越接近的血脉，越有几率出最纯正的孩。于兄妹、姐弟、乃至母、父……”
应无愁不屑地笑了笑：“当年制定规则，禁制愚昧的古荒人族枉顾人伦的他们，如今为求血脉纯正，率先行禽兽之事的，他们。天地间的规则，倒好像随便他们改写一般。”
岑霜落见应无愁情轻蔑，不再像往那般温柔，却有种不同寻常的魅力。
温柔的师尊应无愁暖得他想要流泪，如今带着一丝蔑视情的应无愁，让他心跳加速。
应无愁继续为岑霜落解释这地宫的由来，让他可在进入后做好准备。
“然而枉顾人伦的结果，轩辕一族的嗣鲜少有正常人，血脉倒纯正，可正常的孩十不存一，畸形痴傻。不过早些年轩辕皇族人丁兴旺，修者寿命又长，死得少得，一百个里能挑出一个好的就够了。
“余下的，你知道的，全关在这里了。”
应无愁指了指面前的地宫。
岑霜落望着那截指骨，只觉得不寒而栗。
若当真如此，若轩辕泽真出自这地宫，那么他手刃轩辕一族，一人灭一族，似乎不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轩辕皇族没把那些孩当成人看，刚好此轩辕剑日渐脱离掌控，轩辕皇族再难出一个驾驭轩辕剑的英才。刚好这些孩全部血脉纯正的轩辕族人，血祭剑，轩辕剑倒安分了许年。
“只可惜，即便修者，若不能更近一层，迟早会迎来天人五衰，兵解而亡。死得，得少，轩辕一族逐渐没有人了，再不出健康的孩。
“于，这些利欲熏心的狂徒，开始换骨。”
选一些聪慧的孩，他孩正常部位，换到聪慧孩身上，拼出一个健康的孩。
眼前这地宫，正行此惨无人道之事的地。
岑霜落心惊之余，猜到轩辕泽要么畸形，他的身体被换到他健康的孩身上；要么相对健康的孩，被迫接受他人的器官。
不管哪一种，都足让一个人彻底疯掉。
但，应无愁为什么会说得如此细致？好像、好像在专门为他讲述这些事一般，难道应无愁已经发……
应无愁敢说这些事，自然想到了对策。
他在岑霜落心疑『惑』之前，抬手轻拍他的肩膀，温声道：“为师把你早就知道的事情，视为想要抹去的过往说出来，你可怨为师？”
“怎会。”岑霜落道。
应无愁笑笑：“我觉得，一个人不管经历过怎样的过往，好的，或不好的。都应正视自己，接受所有的自己，不必畏惧，不必自卑。
“当你想通这些道理后，若你想毁掉这地宫，为师会尽全力助你。所不必弄晕我，我知道你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