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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师父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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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华山下,翠山郁郁,烟云缭绕,自有一种世外高人出没之感。

    “这么说你师父他老人家,在这山里?”

    穆驰肃然起敬,脑海里浮现出各类影视作品里描绘的“师父”这一形象。须发皆白,衣带飘飘,闲敲棋子,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笑而不语。

    “他就喜欢跟人这么说,”秦贞懒洋洋地勾着穆驰的脖子,从马车上被抱下来,“小生跟你赌半根黄瓜,那货现在绝对在我们刚刚路过的镇子里赌钱喝酒鬼混。”

    “为啥?”

    “傻缺。当然是因为这样听起来高端洋气上档次次啊,你看这山,不有种世外高人出没之感么。”

    穆驰一脸黑线,心道确实如此。

    “我们不是来投奔你师父的么?你确定他真的靠谱?”

    秦贞咧着嘴头点如捣蒜,他当然能走路了,但一路上还是赖在穆驰背上让他背着。穆驰不跟他计较,就当每日二十五公里负重越野训练。

    他们这一路危机重重,不过好在有惊无险,秦贞每天看似大喇喇地躺在马车上剔牙,实则将路线安排得十分精妙,一路全将大股追兵甩开。偶尔遇上三两成群的杂鱼探子,也被穆驰三两下收拾了。秦贞的内力现在只恢复到三成,还不能过多使力,于是每日乐得躺在马车里拿着支扇子扇风,一套动作好不风流倜傥。

    穆驰背着秦贞走了小半日,半山腰的林间终于隐隐显出了淡灰色的飞檐,气派而肃穆,想那就是秦贞师父的佛院道观之类。心里莫名噗通噗通紧张了起来,耳根子也有些红,像是——

    背着媳妇见岳父?

    穆驰冷着脸,心里默默扇了自己两大耳刮子,有效地把这疯魔的想法扇出脑海。却只听背上秦贞手拍拍他脑袋,懒洋洋往另一边一指,

    “别往那边走,那边是师父拿来装13用的,左边才是正经实用的住处。”

    “噗,”未见其人先见其声,穆驰先前还奇怪秦贞这又贱又欠抽的性子随谁,现在八成找到了答案。所谓“正经实用的住处”果真实用非常,俗气的红墙里嘈杂吵闹。母鸡的叫声有人哭哭啼啼的动静撩着袖子要打架的喝酒划拳的以至于甚至还有——

    京剧吊嗓子的声响?

    穆驰感觉自己大概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咬牙站在院门外腾出一只手,拉起门环撞了两撞,高声道,

    “打搅了!”

    “这么早谁啊?”里面一个惫懒的声音慢吞吞的答道,隐约还能分辨出他在趿着鞋子拖拖拉拉地走近。吱啦一声,厚重的大红色院门被打开。一个短粗的汉子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穆驰,及至看到他背上撑着头贱笑的秦贞,突然大吼一声——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别介意,”秦贞安慰地抚抚穆驰的肩膀,“这孩子有点结巴。”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师兄!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来了啊!”

    院子里死寂了几秒,突然间一只母鸡突兀地嚎了一嗓子,所有人腾地一声回过神来,哗啦奔涌过来,秦贞大概人缘不错,各个师兄弟都满脸喜气地用各种方法损他,一时间又炸开了一锅浓粥。秦贞也不着恼,就赖皮趴在穆驰身上,游刃有余地挨个损回去。

    穆驰一时间看得有些眼晕,因为这群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全穿着大红色的衣衫,虽然各有高低胖瘦,但这情景也未免冲击性太大。

    他突然回神往自己身上一看,才发现今早秦贞突然发神经,赖着一张脸也捡了了件红衣给自己穿上了,莫非——

    “哟,徒儿,你居然没死!”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那声音说不上懒散,但语调风格却无端与秦贞有几分相似,

    “看老子没死,特意来气死老子的么?”

    红衣部队哗啦散开,只见堂屋的门框上斜倚着个高挑男子,浑身的打扮深深浅浅都是红色,肩上还披着件淡红罩衫。他看年龄比秦贞还小上两岁,估摸着也就18岁上下。一头黑发长至腰际,末端用红色的锦缎束起。修眉入鬓,丹目含情,右眼下还有一粒小小的朱砂泪痣十分夺目。

    “哪能啊师父,”秦贞赖皮地笑着,这院子里所有人都着红杉,只有他一袭白衣,显得突兀刺眼,“小生也就祸害世界祸害得差不多了,回来再祸害祸害您罢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永葆青春,非得回来给我气出几道抬头纹,”师父跺脚叉腰,抬手指着徒儿开骂,

    “明知道老子就爱看人穿红色,你非穿白色气我。”

    “师父,这是病,得治。”秦贞乐呵呵地从穆驰背上跳下来,几步路走得摇摇摆摆,风姿卓绝,

    “您今儿都九十八岁高龄了,看那么多红色,刺激性太大,说不准哪天一激动就背过去了。徒儿这不给您适当消消火么。”

    “千金难买老子乐意,”师父双臂一抱,鼻孔朝天一哼,“老子就是乐意看人穿红色,喜庆热闹心情好。你瞧瞧你那德行,还不如你带来这小哥上道。”

    穆驰正惊讶着“九十八岁高龄”这个事实,却见秦贞师父兰指一抬,正指着他鼻尖方向,赶忙作古人状恭谦一拱手,

    “在下穆驰,见过……师父。”

    秦贞师父上下打量他一番,点点头哼了一声,继续嘲讽地朝秦贞说道,

    “徒儿不错嘛,下山一趟,没事还找着真爱了?”

    “哪能啊,师父您真会埋汰人,”秦贞一脸贱笑地扯着穆驰又朝师父走近几步,“徒儿这是给您进贡来了,啧啧,您瞧我这感天动地的孝心。”

    “快得了吧你。”师父不屑地一哼,眼神偷偷瞥了两眼穆驰。

    “您瞧瞧这模样,这身板,”秦贞卖猪肉似的拍拍穆驰结实有弹性的鼓胀胸肌,又一脸无赖地小声凑近了说,“这技术也是一等一的好,所谓‘一夜七次郎’什么的说的就是他了,还有这尺寸,啧啧……”

    “你特么说重点。”师父毫不留情地抬脚照着秦贞肚子上踹过去,直踹得他嗷嗷叫着在地上滚了两滚。

    秦贞爬起来无奈一摊手,脸上的调笑神情稍微收了收,正色凑到师父耳边小声说道,

    “师父,关于穿越的技术,小生这边又有了些新发现。”他特意找了个不容易被穆驰发现的角度,背过去继续说道,

    “王爷这边已经拿到了宝器,但六神教似乎着意要扰乱穿越的秩序。徒儿今天带过来给您的这个人就是个样本,他绝不该是王爷计划之内的穿越人员。”

    师父听了此言,却似乎并没有特别惊讶,他抬起一只手掐着额头,似乎正对此事特别头痛,

    “兔崽子你快别提了,别说你带过来这‘一夜七次郎’,”师父抬手指了指院子角落,脸上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我这还赖着一祖宗呢。你这几天有空帮我收拾收拾,老子每天忍着不把他一掌劈死已经快忍出内伤了。”

    “唷,师父,我以为您老人家已经集贱家之大成了,想不到还能有您都收拾不了的人,”秦贞一脸故作惊讶的表情,顺着师父的手指往那边一转头,却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柔弱地抽动。

    那背影如此柔弱而高洁,仿佛让人想起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不,应该说是小红花,因为他大概被变态师父强制穿上了红衣。小红花循声缓缓地转过身,满脸圣洁的泪痕,他抽抽嗒嗒道,

    “嘤嘤……都……都是因为我,一定是因为我……师兄……师兄他才便秘的……”

    秦贞只觉得下巴喀拉一声碎了,他抖抖索索地抬手一指,

    “永……永……永福?!”突然一想不大对劲,“不你不是永福,你是尹乐?不……不……不……总不会是白连花吧?!”

    小红花真的长了一张英俊的永福脸,然而却带着一脸违和的幽怨表情,泫然欲泣地45°角抬头望着秦贞头顶的方向,抬起袖子又抹了抹泪,

    “你是怎么知道伦家的名字的呀?”

    秦贞觉得胃里一阵绞痛,他脸色泛酸地抬眼看看师父,觉得他俩这两台贱人中的战斗机,终于头一次完败给了什么人,

    “你……你别哭……那什么”秦贞一脸蛋疼的笑着扭曲地摆摆手,“别介意,你新广师兄从小就爱便秘,这真不关你事。”

    “不……嘤嘤……一定是因为伦家的错……伦家不论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不能够给予师兄足够的关怀和救赎……嘤嘤嘤……”

    “……”

    师父两手抄在袖子里,一脸贱贱地凑到秦贞耳边,“其实这还真是因为他,昨晚他炒菜的时候把导致便秘的药当做盐放锅里了,因为太难吃了所以我们谁都没吃,全让新广一个人吃了,啧啧,你说能不便秘么?”

    秦贞转脸冲师父竖了个大拇指。转脸换上怜爱而疼惜的表情,一路走到白连花跟前,抬手温柔地帮他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神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用低沉而悦耳的嗓音柔声道,

    “乖,不哭了。”

    白连花又抽了一下鼻子,肩膀抖抖地用朦胧的泪眼抬头看着他,满眼都是纯白单纯的小眼神,白得简直如同白内障复发,

    “可素……可素……伦家内疚……”

    “为什么内疚?”

    “因为……嘤嘤……因为新广师兄便秘了……”

    “傻瓜,那不是因为你。”

    “不!这一定是因为我!”

    “傻瓜,”秦贞隐约听到身后师父正在干呕的声音,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看着白连花,温柔而怜惜地摇头叹了口气,“那你想要补偿他么?”

    白连花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点点头,

    “不论是什么样的惩罚,伦家都愿意为了新广师兄承受!只要能够救赎他……伦家……哪怕……”白连花娇羞地侧头低下,

    “哪怕是……要以身相许……也素可以滴……”

    秦贞心下把白眼翻到后脑勺,忍住胃里强烈的翻腾,继续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说道,

    “哪能啊,这样强烈的惩罚你,大家都会心痛的,其实要补偿什么的很简单的,只要——”

    秦贞突然甩手朝他脸上就是两个大嘴巴,白连花嗷的一声嚎叫,两颊红肿得高高,咕噜咕噜地滚到了院中的石桌边上,头还咚的一声撞上桌角,登时肿起了大包。白连花一时没回过神来,眼里都是晕着的圈圈在转。秦贞款款走上前去,蹲□子拎起白连花的衣领,把他摆正,一脸真诚地说道,

    “孩子是这样,小生作为你们大师兄,对于你这王子病其实特同情,特心痛,”秦贞一脸泫然欲泣的眼神,悲伤地看着白连花的眼睛,

    “不过这病,能治。一次两抽,一日三次,就这么坚持十天半个月,就能抽完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不行,咱就上三个。师兄一定治好你这病。”

    师父一脸“徒儿你太帅气了为师都要爱上你了”的表情,一把把他拽过来里屋门口,

    “徒儿,还是你疼师父,老子感觉我这持续半个月的失眠症和呕吐症,终于有转好的希望了,”师父诚恳地拍拍他的手,“你走的时候,师父把我那压箱底的卧龙宝剑送给你,当做为师的一点心意。”

    秦贞甩开他的手,鼻孔一哼,“想都别想,你那剑丑的还能见人么?你要是把手柄上那坨大便一样的装饰物去掉,我还能考虑考虑。”

    “那是龙!懂么!盘着的龙!”

    “抱歉小生实在欣赏不来,”

    秦贞冲着院子里百无聊赖的穆驰转头一笑,“相公,你跟我进来,我们要和师父谈点保命的正事。”

    穆驰刚要抬脚,突见一个着红衣的精壮大汉气喘吁吁地夺门而入,他满脸油汗津津,喘着粗气大吼道,

    “师——师父!不好啦!山下!围满了六神教教众!”

    “蠢货!”师父红袖一摆,傲然地朝他啐了一口,“山下四周都补了阵法,你觉得六神教那些二缺们上的来么?为师要和我宝贝徒儿他们夫夫二人谈正事,你们该午睡午睡,该吃饭吃饭。”

    一边奇怪地转向秦贞,“徒儿,你飞书里不是说六神教一半教众全灭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秦贞也皱着眉头摇摇头,“要不然就是他们发展教众这么快,要不然就是有诈。”

    师父点点头。却听那精壮大汉继续摇头吼道,

    “不是啊师父!天华山东侧的阵法已经被全破了!西侧的估计也顶不了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

    读者:一言执念三千影浅滟路人甲羽毛懒得宅晏落yuki酱kuku

    亲妈大感谢以上的大人们,请读者桑们依次收下总受君的爱wwwww

    【今日段子】

    (嘛其实这是机油妹子哪里听来的段子)

    今天在路上看到一帅哥,乞丐裤,卷发,180左右。遗憾的是他走路时一条腿十分轻盈,另一条腿却在地上拖着,就这么一步一挪,一步一挪,走得艰难缓慢。。。他越走越近,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在他生命中曾经发生过什么,要让青春的身体承担如此不堪的姿势,直到我发现是他的人字拖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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