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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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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澄的两只手刚好都腾出来了,瞬间就捂住了下面。奈何那部件被高洋玩弄抚摸到完全挺立,好歹是正常男人硬起来之后的平均水平。靠两只手,那是遮不住的。

    高洋曾经测量过,大哥的那玩意儿比国人的平均尺寸还是富余一点的,而且颜色也比一般男人的浅一些,“身体”笔直,“头部”圆润,皮肤柔润细腻,捏在手里欣赏把玩,既赏心悦目,又是手感极佳的,还真是个合格的小兄弟。漂亮的男人就是好,脸漂亮,身材匀称,像天鹅一样弧度优美的脖颈,就连男人的特征部分,也比一般人好看多了。

    医生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欲盖弥彰的双手上,以及没能完全捂住的根部,愣了一下神,有点不明白状况。直到他局促不安地并拢双腿并且紧紧蜷缩起来,拼命隐藏那个插着导尿管的部位时,他这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仪器所发出的枯燥声响,因此显得高澄此时通过呼吸导管所发出的喘息格外沉重,急促,也格外的清晰。这种沉默如果继续持续下去,只怕他真会一口气接不上来,连呼吸辅助机也无法挽救他。

    高洋似笑非笑地盯着医生,看得医生心里发毛。他忽然想起,之前两名护士出来时,并没有向他汇报最新情况。如果导尿成功了,不可能不来知会他一声。而护士离开到现在,大约过去了一刻钟,期间只有高洋守在这里,这管子必然不是首长自己弄进去的。可是高洋给插管,怎么可能插到首长下面勃启,难道……

    医生开始发懵了。按理说他什么紧急情况什么危险场面没见过,病人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吓到他。然而面前的一个是这个国家的第一领导人,一个是领导人的弟弟,两人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事情,被他撞见了识破了,结果会如何?

    他咽了口口水,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拉了拉管子,感觉位置的确正确。

    “没有插错位置吧?我怕弄伤尿道,折腾了很久才一点点弄进去。”高洋一语双关道。

    其实医生听懂了,高澄也听懂了,这话说得清白无辜,可是笨寻思也知道是他摆弄久了,把高澄的下边摆弄出反应了。只不过他是治病救人的纯洁目的,倒显得高澄很不纯洁,都病得身体上动弹不得了,还能被弟弟弄出生理方面的需求来,这……

    医生不敢去看高澄此时的神色,又摘下手套,伸手在高澄的下腹处轻轻按压,隔着腹壁摸索他的膀胱部位,边按边问:“痛不痛?”

    高澄的腹肌仍然绷得紧紧的,叫他按不下去,用力了又怕他吃痛,只好硬着头皮引导道:“放松,呼气,不要用力……两腿张开,不然摸不到你的膀胱情况。”

    高澄紧闭着双眼,微微侧脸到另一侧,慢慢把并拢的双腿岔开了,任由医生的双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高洋看到他额头上已沁出冷汗,脸色白得像纸,眉头间藏着满满的羞愤和痛苦,配合这样的姿势,还有医生的话语,倒像是躺在产床上的产妇……脑子里转着这些龌蹉又邪恶的想法,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很有趣,真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

    于是,他伸手捏住导尿管,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大夫,这个管子要不要取出来,我看也排得差不多了,老这么插着怪难受的。”

    一到涉及专业的问题,医生本能地进入了职业状态,忽略了刚才的尴尬,拈起尿袋看了看上面的刻度,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然后用注射器抽取了一部分尿液,又将尿袋重新接了回去。“不急,现在有心衰造成的血尿,肾脏情况也不好,不能频繁更换导尿管,需要留置观察。我要拿些尿液标本去检验后才能定下一步治疗方案。”说罢,将抽出的尿液推入玻璃导管里,放置在架子上。

    按了一下铃,护士很快进来,取走了样品。

    高澄微微松了口气,睁开眼睛有点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知道的是,医生的检查并没有结束,还有更尴尬的事情等着他。

    “首长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自己排尿,导尿管留置容易感染,最好不留。”医生再次摸索他的小腹,“膀胱又有点充盈了,看来多尿期还没完全过去。”

    高澄的脸色更白了,身体上毫无反应,一点尝试的动作都没有做,就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能——”

    高洋知道大哥很想叫他滚蛋,他的尴尬和丢脸都是他造成的,继续这样旁观下去,只会让高澄羞愤难当。可是当着医生的面,高澄不想表现出感到羞耻的样子,尽量装作坦然,以掩饰自己的心虚,自然不好命令他离开了,一旦开了口,就会显得他心中有鬼,这样会让他的面子丢得更彻底。

    于是,他恶趣味地劝说道:“试一试,老是插着这个管子你不难受吗,大夫也是为你好。”声调里满满的关怀和温暖,叫人连拒绝都不好意思。

    高澄无奈,只得按照医生的吩咐照办。不论平日里多牛逼哄哄的人物,到了病床上无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他稍稍用力,腹肌收紧,朝下坠了坠力气,可惜没用,导管里没什么反应。

    高洋装出担忧的样子,侧着身子,探头到他那微微岔开的两腿下方,观察着,“这样不行,腿再分开一点,屏足力气朝下使劲儿。”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高澄的手,轻轻一攥,“来,听着我的话,吸气——屏牢——用力!”

    高澄紧紧抓着他的手,皱着眉头,上身微微弓起,腹肌收缩用力,几乎使出了浑身的气力,这才吭吭哧哧地挤出了几滴淡红色的液体。

    尿出一点点之后,他的力气到达了极限,一下子泄了气,瘫软下来。

    高洋松了他的手,朝后坐了坐,凑到他的两腿之间打量,装出观察导管的模样来。“这点还不够,你再使使劲,应该还能再尿出一些。”

    高澄抓着床单,双手握拳,极为吃力地将自己腹中的液体朝外挤。

    “用力,用力!”

    他并没有注意到,高洋嘴巴上鼓励着他努力,实际上却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因为用力而开始肿胀的下部,连本来隐藏在缝隙里的穴口,也因为这样努力的动作,而持续下坠,微微扩张,露出了一点真面目,甚至能隐约窥到里面的些许嫩红。

    高洋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一根又硬了,忍不住在床沿的遮挡下,伸手抓了抓,将它挪到紧贴在下腹的部分,顺着中线位置扶正。又扯出原本束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让它晃荡在裤裆外面,遮住里面的小帐篷。

    高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拳头攥到最紧时,陡然松开,身体也一下子垮了下来。全部力气都用光了,却连半滴也挤不出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满头是汗,说不出来地难受。

    医生对这个情况有点失望,只得用注射器连上逆止阀,手动抽取。这一次导出了有将近一百毫升的尿液,颜色仍然像稀释了的血水。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将导尿管重新封好,继续留置了。

    高洋有点得意忘形了,“你一直硬着,当然尿不出。我每次干完事儿站在马桶前都要费半天事儿,得半软了才能尿顺畅呢。”

    话音刚落,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高洋眼前一花,脚趾被重物砸了个正着,一瞬间痛得钻心,他触电般地跳起,“哎哟!”

    原来被他捉弄良久的重症病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床边监护仪一下子扫落。几十斤重的金属箱子实打实地砸在高洋脚上,屏幕碎了一地,正在工作的电脑板也一下子短路烧掉了,发出焦糊味,开始冒烟。

    “首长,首长!”

    病房门被陡然撞开,巨响引来了在外面戒备的几名卫士,一齐惊呼着冲了进来。

    高洋的脚很痛,痛得他眼前黑了那么一阵,然后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地上,捧着被砸伤了的脚直哆嗦,痛得他说不出话来。不过头脑在片刻的眩晕之后还是迅速清醒过来,他怀疑自己的脚趾断了。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却在恶狠狠地骂着,妈的,老子不就是玩玩你嘛,至于下这样的狠手?老子要杀了你啊!

    没错,这一刻,他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高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关心,也没有半点担忧,只是用颤抖的手艰难地扯过被掀开在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暴&露在外面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先前也许是恼羞成怒,被激发出来那么大的力气,发泄出来之后瞬间衰落下去,连给自己盖盖被子都很是吃力了。

    高洋这才注意到,卫士们进来之后先是看了看不明情况的他,然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到了高澄光溜溜的身上。大概是人之本能,总会对这类事物感兴趣。也不奇怪,谁看过国家领导人半点衣服都没穿的躯体呢?而且下面还插着管子,同时还可疑地硬着,难免不会让人往不堪的地方猜想,目光自然而然地也被吸引去了,一时间忘记了这是不敬的行为。

    被众目睽睽地看个彻底,而且还是如此羞耻的情况下。本来就已经怒气填胸的高澄,此时应该比他有着更激烈的情绪吧,除了恨不得自己死掉之外,更多的是想杀人吧。

    等到高澄自己给自己盖上被子,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不自然地扭头,有人还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也有人小声询问旁边的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有眼色的人都不会去直接问高澄,一来他说话困难,二来也不想撞枪口子上。

    医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小声回答了几句。高洋一面为自己剧痛不已,开始肿胀的脚趾吸冷气,一面竖着耳朵听。好在医生没有对众人揭露他亵玩高澄的事实,只是避重就轻地说是他言语不慎惹高澄生气,推倒了监护仪。

    听到这话,本来已经伸手来搀扶高洋的人,又把手缩了回去。高洋虽然曾经官居高位,然而两年前落马,还被判刑,现在也就是个保外就医人员,没有半点政治地位,高澄想灭了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因此,他们用询问的眼光望向高澄,想看看首长打算如何处理他。

    高澄的鼻子又开始流血了,原本就有斑斑血迹的枕头上又添了几滴艳红。他捂着胸口,发出了几声沉闷而痛苦的咳嗽。医生用纱布给他擦拭血迹,同时抬头查看心电监护仪,沉吟不语。

    高澄总算平息了咳嗽,用阴沉的眼神盯着高洋,抬起手朝他指了指,用嘶哑的声音下了逐客令:“……滚!”

    医生按了铃。很快,又有新的医生进来,还跟了几名护士,似乎高澄的病症又有不妙的迹象了,他们准备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卫士们也看出高洋的脚伤得走不了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他的胳膊,将他“请”了出去。当然,他毕竟还是高澄的弟弟,高澄也没有惩罚他的意思,所以他们给他送到附近一个诊疗室,找外科医生给他检查治疗。

    果然,骨头受了伤,拍了片子一看就很清楚,大脚趾骨裂了。伤得虽然不重,可鉴于他的身份,医生总是要过度治疗的。于是给他打了笨重的石膏,嘱咐他回去卧床休息,一周内不要轻易下床活动,否则会发生移位,骨头就长不好了。

    高洋恨恨地离开了医院,由自己的卫士搀扶着上了车,回到了位于南海大院的家。母亲本来在北戴河疗养,听说高澄病发之后连夜赶回。几名在国外留学和工作的弟弟也陆续回来了,他们见高洋受伤了,态度很是冷漠,只敷衍地问了几句,各自离开了。他知道大哥人缘好,几个弟弟都喜欢大哥,这会儿功夫必然是去医院探望去了。

    哼,都是趋炎附势的势利眼。大哥这几天说不定就死了,你们无非是想赶在他咽气前想多谋取点利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人走茶凉之后,谁还会提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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