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子去趟云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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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恶狠狠瞪了阳九一眼，好像在说：“你才虚了，你全家都虚了。”“虚了不要紧，补补就好了。”阳九想将那驴鞭孝敬给三爷。只要能将三爷哄开心了，肯定好处多多。三爷挺挺腰，拍拍挡，傲然道：“小子，别看我上了年纪，夜御三女当不在话下。”夜御三女？夜御三母鸡怕是都不行吧？阳九实在忍不住，笑得很放肆。“你不信？你不信是吧？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云雨楼，老子非得证明给你看。”三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哪怕到了古稀之年，男人也不能承认自己不行。阳九可没兴趣去看一个老头逛窑子。说不定三爷蹦跶一夜，结果连床都爬不上去。“三爷，这么早去买啥好吃的了？”阳九说着伸手去抓三爷手里的布袋子。三爷侧身一躲，就往一号缝尸铺走去。有古怪。三爷看似小气，实则也是性情中人，买来好酒，也会跟众缝尸人分享。那布袋子里装的一定是好东西。请三爷在酒仙楼吃了好几口酒，银子没少花，这回必须得蹭一口三爷的好吃的。阳九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夺过了三爷手里的布袋子。三爷大怒，一烟斗就朝阳九的面门呼来。阳九以掌为刀，挡开烟斗的同时，顺势轻轻拍了一下三爷的脖子。如果是真刀，三爷早已人头落地。“刀法很高明嘛。”三爷看着阳九飘退，眸子里多有讶色。但阳九已是打开布袋子，朝里一看，哇地一声就吐在了布袋子里。“完了完了，我的三两银子啊。”三爷气得直跺脚。阳九扭头吐了一口唾沫，将布袋子递给三爷，笑道：“三爷，脏是脏了，勉强能吃，别浪费钱不是？”“你个兔崽子，给我三两银子。”既然秘密被撞破，三爷现在只心疼自己的银子。那布袋子里装着两只猪腰子，一根马鞭。马鞭看着都没煮熟，有够恶心。阳九嘿嘿笑道：“三爷，消消气，我这里有更好的宝贝。”三爷也不想在这里闹，要是被所有缝尸人都知道他在吃那些玩意儿，这张老脸就别要了。进入一号缝尸铺，阳九将系统奖励的那根驴鞭拿出来，笑道：“三爷，这是我花重金得来的宝贝，保准让三爷您生龙活虎，三日都金枪不倒。”“真有这么神？”三爷感觉这驴鞭看着很普通啊。“试试看？”“那就……试试？”三爷买来的宝贝，真是恶心得没法吃了。好在阳九给的这宝贝，够大，三爷当即抓起来咬了一口。嚯，味道真不错。三爷吃得很快。阳九看得想吐。看到三爷吃完后，还在舔手，阳九好奇地问道：“三爷，感觉如何？”“好吃。”三爷还想再来一根。阳九竖起一根食指指指房顶，笑容猥琐，悄声道：“是这种感觉。”“好像……有点儿？”三爷探身过来，额头几乎快要碰到阳九的额头。“只是……有点儿？”“不不不，越来越……”三
爷两眼冒光，很是激动，粗声道：“老子去趟云雨楼。”说罢，拔腿就冲出了缝尸铺。系统给的奖励，果然远胜市井上卖的同款。阳九将一号缝尸铺的门带上，哼着小曲儿来到酒仙楼。切了一斤牛肉，要了一盘茴香豆，再来一壶酒，听着甘思思的小曲儿，这日子，真是赛过活神仙。熟是熟了，这赏钱还是得给。阳九心满意足地走出酒仙楼。甘思思很快就追了上来。“这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甘思思摸着有点瘪的钱袋子，一脸忧伤。阳九道：“钱很好挣啊，我这里就有一个赚钱的法子，能一下子赚一千两银子。”“真的？”甘思思的呼吸都变得不正常了。真能一下子就赚一千两银子，那她就不用这么辛苦每天都来酒仙楼卖唱了。阳九坏笑着问道：“想挣这笔银子？”甘思思狠狠点头。吃饭需要钱，买衣服需要钱，看病更需要钱，哪哪都需要钱，花钱容易挣钱难，穷苦日子不好过。前方街角，就有官府贴出来的告示。阳九抬手一指，道：“你自己抹了脖子，我扛你的尸体去衙门，这千两赏银咱不就挣到手了吗？”斩杀偷心贼者，赏银千两。对这种悬赏，官府向来都不会赖账。甘思思挖走的那些人心，不见得都被她处理了，来个尸脏并获，官府绝对会相信甘思思就是偷心贼。“我抹脖子，钱给你花？”甘思思瞪大眼睛。阳九笑道：“聪明。”“你坏死啦。”甘思思拿拳头轻捶阳九的胸口。有酒仙楼的酒客正好经过，看到这一幕，着实羡慕得紧。阳九打着哈欠说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按时吃药，对你的病有好处。”“九哥，你真能治好我的病？”甘思思不大相信。阳九瞪眼道：“信我还是信偏方？”“那当然是信九哥啦。”甘思思笑得眉开眼笑。阳九拍拍甘思思的肩膀，劝道：“恶人可以杀，但别再掏心了，瘆得慌。”甘思思带着药方去抓药，阳九回到缝尸铺睡觉。一觉醒来，夜色已浓。九号缝尸铺并没有配发尸体。阳九来到门外，看到一号缝尸铺黑漆漆的，三爷居然没回来。看来三爷是打算好好把握这三天的时间，在云雨楼尽情放飞自我了。怀里有点银子，阳九倒是也想去云雨楼开开荤。只是将第一次交给一个青楼女子，太不值得。到次日，吃着甘思思送来的肉包子，阳九心里想的全是三爷。整整一天一夜，就算驴鞭效果再好，三爷也该回来了。正所谓乐极生悲，三爷该不会一兴奋，直接死在哪个姑娘的床上了吧？熬到晚上，三爷也没回来。结束今晚的缝尸后，阳九打算到云雨楼找找看。三爷无亲无故，真若因驴鞭而亡，总得有人给他收个尸。“你就是缝尸人阳九？”一个声音很尖的公公，突然走进了阳九的缝尸铺。阳九赶紧抱拳行礼道：“正是，敢问公公有
何吩咐？”“三爷说了，若他不在，有紧急情况可来找你，跟咱家走吧。”那公公说着已是转身走出了缝尸铺。阳九追到门口问道：“去哪？”“当然是去缝尸。”那公公头也不回地答道。……收到推荐站短却不在推荐位上，老大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