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板擦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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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了五年。
瘦小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挑的少年。
孩童时光，寒经略是无忧无虑的，每天只要完成自己学习的任务就行。
他时常仰望星空。
埃尔莫斯的星空格外的宁静，绕着它们飞行的月亮的是一颗人造行星。
他的父亲就在那颗月亮上。
埃尔莫斯人民想要改变这颗星球，就必须制造一颗具有引力的星球。
这里昼夜温差较大，温度在水的沸点与凝点之间，不宜人类居住。
而制造一颗月球便会大大缓解这里的生态环境。
月球受其特殊影响，海水引力会减慢了埃尔莫斯星球自转和公转速度，使得自转和公转周期趋向合理，能够带给星球宝贵的四季，减小温度差，从而适宜人类居住。
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
几百年来的埃尔莫斯人都在做着这项伟大的工程。
吃完晚饭，寒经略爬到学校观测台的屋顶，看着头顶上的“月球”。
“你又来看月亮，听说你爸妈都在上面工作？”
窗户旁一位憨厚的胖子开口说道。
他就是在他四岁的时候抢了他窗户的胖男孩。
“普尔曼，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白天你还没被打够吗？”
“哦，我的兄弟，你长大一些吧，从小我们的爱好就相同，唯一的不同是你的父母在那上面工作，我的父母在沙漠！”
普尔曼指了指天上巨大的月亮说道。
说完，普尔曼爬上了阁楼，也坐在了屋檐上仰头看着漫天星辰。
“你说，那些家伙，我是说，我们之外的人，他们到底在哪里？前些天我可是看见他们又来了，带走了一大批的矿石，真羡慕他们的飞船。”
普尔曼说的是在发射台的那艘太空货运船。
一些传统的贸易被保留了下来。
埃尔莫斯上有着各种稀有的矿石，这是那些飞船来的原因。
作为交易，他们会留下一些生活物资以及一些基础的科技。
这也是他们的福利。
埃尔莫斯人负责开采矿石，然后卖给他们，获得充足的生活补给。
只有一千万人口的埃尔莫斯人民，从移民到这颗矿产丰富的星球开始，便充当了联盟中的矿工。
“你又去看飞船了，委员会可是禁止我们去发射台的。”寒经略警告地说道。
“管他呢，如果能够跟着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一定不会犹豫！”普尔曼说道。
“你的思想很危险，请离我远一点！”寒经略说道。
“你看你，我知道，你未来会当一名科学家，而我，却会成为一名矿工，或者去沙漠里种树，我不想那样活下去，你看这漫天的星辰，总有我想去的星球。”普尔曼轻轻的说道。
“也许吧！希望这样的言论，只有我一人听到。如果那些人听到，有可能，明天你就会进入矿区，整日不见天日的劳作。”寒经略警告。
说完，他跳下了屋檐，来到了台子上，再次看了一眼巨大的月亮，甚至想能够看到忙碌的父母。
普尔曼耸耸肩，不再说话，也跟着跳了下来。
集体生活，让寒经略做人说话都谨小慎微。
他知道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的成绩才能属于自己。
有着科学家的父母的基因，寒经略学习一直很好。
很多时候，他都对天文感兴趣。
每当学校的一些天文科学课程，他都是积极地参加。
与那些经常搞文学，搞赞美的大合唱学生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样的区别就让他成为了孤独的存在。
一节演讲课题上。
他们的老师，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刚刚从一所高等学院分配而来。
七八岁的孩子们，对待一切都很好奇，他们总是爱问为什么。
但是老师都会耐心的解答，虽然虽然答案都是标准的。
寒经略所在的讨论小组，主要是对眼前的生活问题进行赞美。
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大箩筐的赞美词语想要表达。
终于轮到寒经略。
他站立起来，看着自己的老师，嘴里一直没有说任何的赞美之声。
这是窗外广场上赞歌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了教室。
“寒经略，你可以开始你的演讲了！”
“老师，我的演讲很物理，不知道我能不能讲！”
“当然可以，我们这是开放式演讲，不过每个人只有三分钟。”
“好的，老师，我想讲最近我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一个物理实验！”
“哦，那挺好，能贴合实际的物理实验，就和你的父亲那样为人类做出贡献的物理科学家。开始你的演讲吧！”
“我在想，这样一个物理实验，这是黑板，这是我的座位！我拿着黑板擦丢过去，就到了我的座位上！”
寒经略说完，走上讲台，拿起黑板擦就丢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嗯，这个实验我们进行了一半，老师能够请您站到讲台下面，我的课桌与黑板中间吗？”
“可以！”
“好，同样的实验，我的黑板，能够到达我的课桌位置吗？”
说完，寒经略就要丢过去黑板擦。
“中间隔着老师，怎么能够过去，除非老师帮忙拿过去，或者闪过身子。”一名男同学开口说道。
“如果老师不帮忙拿过去，也不闪过身子，我们的实验能不能成功！”寒经略说道。
“到底你想说什么？”年轻老师开口问道，眼里有着一丝笑容。
“永远不会成功！黑板擦只会到达老师那边，并不会飞到我的课桌上，这是一段距离，不过中间的阻拦点，这样的距离只有一半的距离，另一半的距离需要他人完成！”
“寒经略，我不知道你做这个实验是为了什么，不过，这个实验似乎我能理解成为，共同协作，才能达到最终的结果！”
“老师，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它永远到不了我的课桌上！”
“好了，寒经略，三分钟时间到了，你的这个实验没有任何的价值，没有结果的实验，是应该摒弃的。这样的实验，是谁告诉你，或者受到什么影响的吗？”男老师有些不悦地说道。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老师！”寒经略说道。
“你自己想的，那么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实验案例有些一些不好的讯息，怎么说呢，自我中心思想，任何事情都需要协作，分享去完成！而你的最终结果是无法完成！”
“没有！我没有那种自我中心的邪恶思想！”寒经略为自己辩护道。
“好了，你坐下吧，下一位同学！”
刚刚有些愤怒的男老师，此刻又恢复了文人模样。
接下来站起来的学生，继续用着美好的诗句，赞美着埃尔莫斯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