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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四章 古怪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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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一趟危险未知,时落自然要做万全准备。

果然,这就用上了。

时落从明旬体内抽取朱雀能量,附在禁锢符中,以便遇到强大阴魂时,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魂魄属阴,厌恶朱雀能量。

二人不用商量,明旬跟时落相视一眼,「落落,我来,你助我。」

时落点头。

她调动全身所有灵力,尽数给了明旬。

唐强将自己的长鞭扔给明旬,「明总,接住。」

与首领对打时,拳头好用,换成了魂魄,若是靠的太近,明旬会吃亏。

接过长鞭,明旬按时落以前教他的,将朱雀能量附在长鞭中,狠狠甩向魂魄。

「不自量力。」虽然身上无伤痕,魂魄仍旧感觉到灵魂被灼烧的疼,他表情冷凝,必要杀了明旬。

鞭子带着凌厉的劲风,及只有魂魄才能感受到的火烧般的热意。

魂魄避开。

明旬第二鞭紧追过去。

魂魄再次避开,同时朝明旬伸手,他想向扣住锤子一样,直接拧断明旬的脖子。

时落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他带走明旬。

她按住明旬的肩头,对明旬说:「有点疼,你忍一忍。」

明旬转头,朝时落笑道:「我不怕疼。」

身体被两股力道撕扯,若不是他体魄已经不同于普通人,此刻早被扯成碎片。

趁着魂魄跟时落较劲,明旬第三鞭抽了过去。

魂魄气极,他不顾掌心被朱雀能量烧的发黑,接住鞭子,直接扯断了鞭子。

「我真的很生气。」魂魄阴森的目光瞪着时落跟明旬,他说:「你们想做一对亡命鸳鸯,我偏不让!」

话落,他突然大喝一声,原本属于首领的脸竟在众目睽睽下扭转成了魂魄自己的脸。

黑袍老人心一颤,忍不住失口叫了一声,「师祖!」

魂魄无暇理会自己的小辈,他眼瞳漆黑,脸上青白。

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活人的身体了。

「我本来想慢慢来。」魂魄也气恼地看向时落,若不是时落三番两次拒绝,他就可以哄骗首领,让首领让出身体,暂时让他接管,他再慢慢修炼,最终会让这具身体彻底变成自己的。

「是你们不识好歹。」魂魄活动了一下筋骨,笑的阴森,「既然你们至死不渝,那就让我看看,是怎么个同生共死法?」

时落聪明有天赋,他就更不会放开了。

他从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非你不可"的感情。

魂魄看向时落的目光满是算计。

当他掌控了这具身体,行动就快速的多。

他不跟明旬纠缠,直奔时落。

明旬试图挡在时落身前,只是魂魄如鬼魅一般,一掌拍开明旬,不顾手心被朱雀能量灼烧穿透,另一手拽住时落。

下一刻,时落与魂魄消失在众人眼前。

「落落!」明旬心慌的厉害,他不停喊时落的名字,没放过洞内的任何一处。

只是那魂魄没留下一丝痕迹,不管明旬如何叫喊,都没听到时落的回应。

「明总,你先冷静。」唐强不得不拍拍明旬的肩膀,试图让他别慌。

锤子也说:「明总,我记得时大师跟你有同心蛊,你用心感受一下,应该能知道她在哪里。」

「你说的对。」明旬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明旬心慌意乱时,黑袍老人也内疚。

说起来,这事也因他而起。

「祖师,得罪了。」黑

袍老人对着半空说。

下一刻,有了他一丝神魂的黄符纸从黑袍老人袖中飘落。

黑袍老人长叹一声,伸手,施了个法决,对黄符纸说:「找到师祖。」

小黄人晃了晃脑袋,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后迈着步子,直接朝石像走去。

小黄人刚动,明旬同时也抬脚,大步冲向石像。

他知道落落离他很近。

这石洞空旷,魂魄再厉害,也不可能带着落落藏在石缝里,唯一可能就是那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像。

到了跟前,明旬二话不说,直接一拳砸向石像。

石像坚固,在原地纹丝不动,连灰尘都没有落下一粒。

「落落!」明旬调动体内所有能量,再砸向石像。

只是手还未碰到,就被黑袍老人挡住。

「这石像被师祖施了法,光凭你一人之力是无法破了这阵法。」黑袍老人劝说,「让我先与师祖谈谈。」

明旬双眸血红,语气沉冷,「没有什么可谈的。」

明旬心里从未有过如此浓郁的杀意。

他朝锤子伸手。

锤子忙过来,双手递上铁锤。

唐强也去外头拿了两块大石块,重重砸向石像。

坚固的石头刚碰到石像便应声而碎,石像仍旧未伤分毫。

「我说过,蛮力根本伤不到师祖分毫。」黑袍老人仰头看了一眼似乎生动了许多的石像面孔,猜测,「师祖恐怕是分了一丝神魂附在这石像上。」

恐怕这石像是师祖的第二条退路。

他曾读过师门流传下来的,关于师祖的记述,师父与他说过,这记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经无法验证。

那记述有言,师祖自创了一门功法,可将人变成物。

这本是师祖心血来潮自创的功法。

记述没有细讲,师父却与他说,师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对新人拜堂成亲。

师祖扫了一眼,便指着新娘腹部跟新郎贺喜,说新郎七月后便会有一子。

新郎一家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们当场就要请大夫,新娘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哪里敢真的让大夫替她把脉,便哭着喊着新郎欺负人,嚷着要回家。

新娘眼神闪躲,显然是心虚。

新郎越发气恼,他怎甘心就这么将新郎送回去?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师祖开口了,他指着其中一位送亲的年轻宾客,「这二人有情。」

却原来这是一对早暗通款曲的表兄妹,只是表兄家道中落,寄住在表妹家中,他一身清贫,自然无法娶心仪的表妹。

况且表妹自小便与新郎定了亲。

二人自觉情深,却又无奈,一时情难自禁,便轻解了衣裳。

两月后,表妹发觉自己有孕,想与家中坦白,表兄却拒绝,他本就是寄人篱下,要是让姑姑姑父知道他跟表妹有染,定然会将他赶出家门。

表兄便给表妹出了个主意,他让表妹提议将婚期提前,如此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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