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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往事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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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业难的预料,面对这样的窘境,他第一次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怎么了?身为冒牌货,你应该早就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吧,享受着本不属于你的服务,使唤着比你更加尊贵的我们,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将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风一边说着,一边傲狂的举起了手中的长枪,指着业难说道,“还有你们这些凡人,本来就该身处泥尘之中,现在居然妄想攀上属于神的宫邸,简直就是罪该万死!”说罢,他便挥枪朝着众人袭来。

风的实力比肩神玄巅峰境界,实力自然是不俗,一枪便卷起狂风,平日里温柔的风儿,在他暴怒的灵力卷动之下,很快就变成锋利的利刃,所触碰到的地方,可以撕碎一切。

“叽叽歪歪的说了那么多,我看你就是来找死的!”神宫里的夏祈怒喝一声,启动咒灵焚天烈焰,全身顿时便燃起无比灼热的高温火焰。

但,就在两人的灵力即将碰撞到一起时,意外的一幕却忽然发生了,只见神宫大门出现一道屏障,将两人的攻击尽数挡下。

“什么?!”风看着神宫的屏障,不禁有些吃惊的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整座神宫,都在保护着他?!”

“风,我早就和你说了,主上肯定就是主上,你为何要这样执迷不悟呢?”月一边埋怨的说道,一边朝着业难缓缓飞了过去,单膝跪地为身后的风求情道,“主上,风也是一时糊涂,但他也是为了神宫的安全着想,还请你能够原谅他的无理。”

接着,雷也飞了过来,跟着单膝跪地附和道,“是啊主上,风一直尽忠职守,还请主上留下他一条命将功赎罪。”

神宫里面的众人见状,心里都送了一口气,要是这样打起来,也不知道夏祈能不能够一挑三,万一不能的话,他们的性命不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解除限制。”业难淡淡的说道,但这句话并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身体里另外的那个男人说出来的。

“唰。”

一道金色的光芒落下,整座神宫的屏障便缓缓消散,即将濒死的瞳溟和青,也只觉得身上那股压力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那被压制而施展不出的灵力,也缓缓的重新流淌在身体内。

他们身上受到的致命伤,也在短短的一瞬就止住血,并且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修复。

“啊………”风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业难不断的磕头,乞求他的原谅。

“哼,小东西,也敢质疑我的后人。”业难的体内另外一人的身影暴怒,遂动用业难的身体运起灵力,准备了结风的性命。

但,业难却抓住了自己的手,现在的他和体内的那个男人,各自执掌了一半的身躯,不过他能够做到的也只是阻挠,并不能够夺回自己身体另一半的控制权。

“住手!”业难怒吼。

“做什么?他刚刚可是对你我出言不逊,这种垃圾留着干甚?!”那个男人不解的说道,“难道你还打算饶恕他么?”

随着他们两人的争执越来越激烈,周围的人想要帮忙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直到业难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整个人便在神宫之内,失去意识后狼狈的倒下。

“主上!”夏祈与月、雷同时担忧的说道。

此时的神宫结界已经打开,月与雷进入神宫也是安然无恙,只见夏祈将业难抱在怀里,快速的为他输送灵力。

“等等,你不能这样做?”月见状忽然说道,“现在主上的体内本来就有多种灵力存在,你要是现在给他输入灵力,会让他的经脉爆裂而亡的!”

夏祈虽然不相信,但见到业难一脸痛苦的神色,还是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防备的看着她,说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行?”

“我来。”

月在业难的身边蹲下,白皙的手掌一翻,顿时掌心处便出现了一包银针。

“等等。”夏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巨大的灵力直接让她的手掌,掌控着千钧之力,朝着月威胁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即便我粉身碎骨,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此刻,夏祈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天地都位置色变,那是独属于神袛的强大气息,一经展开便威压的让众人呼吸困难。

“我明白。”月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夏祈见她没有问题,这才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

接着,

月开始为业难治疗,她虽然不知道业难是怎么回事,那就刚刚的状况来看,显然拯救业难才是更好的选择。

只见她将银针注入灵力,记着将一指半的银针,顺着业难的经脉缓缓的扎了进去,在银针完全没入他的经脉之后,再将银针给取了出来。

下一刻,

业难那鼓胀的经脉便流出鲜红色的血液,经此反复治疗全身经脉之后,他那一股凶猛的灵力与气血,才终于平静下去。

“呼……”月收起银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朝着一旁的夏祈说道,“好了,主上暂时没有危险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面对月的提问,夏祈显得满不在乎,道,“这还用说?我当然是与主上签订契约的兽宠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兽宠?”月一脸疑惑的说道。

且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疑惑,其余人也是一脸懵逼,如果说金鳞龙蟒都是兽宠,那他们几个又是什么?仆人?还是奴隶?

“不,我想知道的是,你效力于哪位神袛。”月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确实也能感觉到业难的古怪,可即便再古怪,他还是解开了神宫的封印,也得到了神宫的庇护,可在他体内的那个男人,貌似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上。

“万古神帝,祖龙化身,业难阿!”夏祈一脸鄙夷的看着月,道,“你怎么连主上的名讳都不清楚难道你不是效力与主上么?”

听到这话的月,心中的疑惑顿时解开了一点,便回答道,“当然不是,我们九人所侍奉的主上,乃是龙神业难。”

月的一番话,将在场的众人都给说懵逼了,虽然除了夏祈以外,其余人在之前也是云里雾里,搞不清她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不,你在说什么,主上没有那个名讳阿!”夏祈一脸不解的说道。

“我知道,但,我们是来自十万万年前的人,我想你们并不属于那个时代吧。”月的一番话,直接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十万年,你在开玩笑么?”一旁在神宫阶梯上打坐的青,伤势已经恢复大半,朝着月说道,“那个时候,竟然还有生物活下来了么?”

确实,

一代时代的陨落,常常伴随着一个世界的毁灭,而能够幸存下来的人,要不就变成了神袛,要不就是变成了传说。

“不,我们真的是十万万年前的人,只不过长眠在地下,由于主上的法咒,所以那是一个就连时间也逃不出去的空间。”月一脸焦急的辩解道,但在她身边的那两人却一脸愁苦。

瞳溟也在一旁打坐调息,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确实有这样的传说存在,只不过那是在潮汐阁,黑帝所留下来的古卷上记录的古文,我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传说在云垂大陆之前,确实存在过一个国度,在那个国度的人们,力量非比寻常,他们是真正的神袛。”

“而导致他们毁灭的真相,古卷之中记载的是因为一个魔神,他掌控着世间所有的罪恶,并将这些罪恶传播在这个世界的角落,只要人所拥有的罪恶越多,他的力量也就更强。”

“而……他并不满足只侵扰普通的人,而是逐渐的将目光转向了实力无比强大的神袛。人都以外神袛是没有破绽的,可殊不知神袛的破绽,有时候比人更为可怕。”

“原因便是,他们掌握着人族得不到的力量,有着人族得不到的权利,他们的野心也比人族更为强大。”

瞳溟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抬头看着月,说道,“如果说你是在那个时代的人,那么我说的对不对,你应该最有决断权了。”

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在她身旁的风与雷也变得沉默不语起来。

在他们的记忆之中,那是一场可怕的记忆,魔神诱导了神,让他们堕入罪的深渊,接着便由他们的杀戮开始,展开了一场毁灭世界的灾难。

他们身边的亲人、朋友、伴侣,都被这场灾难所牵连,变成了手持屠刀杀人的人,亦或者变成了刀剑下惨死的冤魂。

“看来我是说对了。”瞳溟看着沉默的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一旁的夏祈却听的有些不耐烦,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的实力应该很强才对,那你们帮我们对付玄澜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一百零五章,往事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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