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艰难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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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竟然也有变动。
莫一凡一时间又是满脸的好奇。
茅老头继续说道：“无论是一级天师，还是九级天师，其实都只能算是一个境界，那就是先天境，一级天师，算是先天一境，九级天师，则是先天九境。”
“无形的禁制，束缚了本源之气，也就导致现在每个先天境的修士，实力根本就没办法完全发挥出来，要是没有禁制束缚，先天九境，徒手开山劈石，举重千斤，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莫一凡点了点头，因为他能感觉出来。
按照正常算法，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先天五境。
即便本源之气被束缚，也能轻松抬起三百斤重的东西。
徒手打碎一块石头，打断一棵树，更是不在话下。
要知道，这还是存在禁制束缚。
要是没了禁制束缚，所能爆发出的力量，必然还要翻上几个倍。
回过神来后，莫一凡忽然说道：“老头，要不就这样了？我觉得所有人的实力，都被限制在先天境内挺好。”
“这就好比是在每个修行者的身上套了枷锁，我要是利用元气将无形中的禁制破开后，就相当于是解开了所有人身上的枷锁，到时候天师府那些败类，还不一个嚣张跋扈，搅得整个大陆乌烟瘴气？”
此时此刻，莫一凡心头就是这样想的。
现在，天师府虽然很强横，但实际上，还是受到了限制，根本就蹦跶不起来。
可要是破开禁制束缚，所有修行者的力量都会得到提升。
那个时候，无法想象会乱成什么样子。
对于莫一凡会提出这样的疑问，茅老头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他只是平静的说道：“破开禁制的希望反正已经在你身上，你要怎么选择我无权干预，你要是想追求更强的境界，追求长生，或者是想要去另外的世界看一看，那你就去融合元气，将修为提升到先天九境，破开禁制，追求更高深的境界，但你要是不想这些东西，那可以将元气引子消耗干净，彻底断绝了所有人的希望。”
茅老头的话，让莫一凡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作为墨家遗孤。
除去给家人报仇外，莫一凡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可以做。
现在这样的日子，很无聊。
而且莫一凡也很清楚，想要报仇，自身就必须强大，比任何人都要强。
否则，根本就没资格去与天师府以及其余的势力对抗。
唯一的希望，似乎就只有融合元气，打破禁制，走上不一样的道路。
接着，茅老头又在身上摸了摸，摸出来一本褶皱得不成样子的小册子，扔到莫一凡怀中。
“这是新的修行方式，按照这上面的心法修行，元气融合以及恢复，都会加快不少。”
“后面附带的拳法以及身形，也能让元气力量得到最大的释放。”
莫一凡简单扫了一眼后，还是将小册子给收了起来。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茅老头明显有了离意。
赶来与莫一凡相见，目的就只是告知他元气的重要性，当前就这么点引子，可不要再随意挥霍了，否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该说的都说了，茅老头准备回京都去待着。
继续盯着天师府，防止那几个老家伙胡搞。
“现在，有多少个九级天师？”
之前与齐云山等人交谈时，他说墨天师，是唯一一个九级天师。
但从山上下来的莫一凡则不这样认为。
墨天师，只是活动在世俗中的九级天师而已。
山上那么多宗门。
按照莫一凡的猜测，不可能一个九级天师都没有。
只不过，那些人，大部分都像是师伯，喜欢清修，不愿意到世俗中而已。
“就我所知道的，有五个，不过实际上应该更多。”
“不少人步入先天九境，感知到无形中存在的禁制束缚后，就知道传言一直都是真的，所以他们会选择用沉睡的方式，以此延缓寿命，等待禁制被打破那一天。”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得更为久远，才能走上不一样的境界。”
对于这个结果，莫一凡尽管早就有猜测。
但此刻得到证实，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震惊。
世俗人所了解到的情况，终究只是一些皮毛。
真正的强者，全都藏在大山深处。
这情况，又让莫一凡开始的想法有了动摇。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真利用元气打破了禁制，那些藏在深山内的强者，全都能走进一个新的境界。
平白无故帮助别人，莫一凡越想越划不来。
因此这一刻，莫一凡很犹豫。
他不确定要不要继续融合元气，还是就此放弃，断绝所有人的希望。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敲门声骤然将莫一凡惊醒。
老头呢？
回神来的莫一凡，一扫四周，哪里还有茅老头的身影。
而之前被安排守在门口的齐欣然，此刻早就背靠墙壁坐在门旁，双眼紧闭昏睡了过去。
“一凡，睡了吗？”
敲门声以及秦天龙的声音在外响起。
莫一凡起身走到门口，在齐欣然的眉心用指头弹了一下。
齐欣然悠悠睁开眼，疑惑的嘀咕道：“师傅，我怎么睡着了？师祖呢？”
茅老头要离开，没人拦得住。
想知道的基本也都知道了，那茅老头去还是留，在莫一凡看来都不重要。
“师祖已经离开了！”
回应着齐欣然，莫一凡就打开了门。
秦天龙和秦若雪，正站在外面。
秦天龙快步走进屋内，一扫没找到茅老头后，疑惑问道：“一凡，茅天师呢？”
“已经走了，应该是会京都去了。”
“啊，这么快。”
秦天龙惊愕的同时，一脸失落，后悔之前就不该出门去。
要不是临时有点事出门，也就不会让秦若雪等那么久。
得知消息就赶来，怎么也能和茅老头说上几句话。
莫一凡之前所知道的那些信息，还需要时间接受。
他也不客气，当即和秦天龙说道：“我还有点事，准备安静一会儿，你们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
秦天龙点点头，带着秦若雪离开。
齐欣然正要走，就被莫一凡开口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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