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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以身相许?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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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外面有声音,苏熠辉扯着他说道:“快躺下”

柴徵要背对着她,却被她说道:“贴着我躺下!快点!”

没等一小会儿,外面因为火把的亮光,将房间里面的光线照地能清晰可见。听到嘈杂的声音叫喊道:“快点起来,捉盗贼了!”

听见这样的话,柴徵身体绷紧了,要起身坐起来,被苏熠辉按住轻声道:“从背后抱住我!”

柴徵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要求,这苏熠辉却用后背贴住了他的胸口,坏了,他和她肌肤相亲,那股子极淡的味道却明明白白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苏熠辉说道:“抱啊!白痴!”

听外面边拍门边说道:“别顾着穿衣服了,立刻给我出来,让我们辨认。”

苏熠辉一把抓过柴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对他说:“摸!”

“干什么?”柴徵的手下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别说一直手掌了,两只手掌都摸不过来,他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那种感觉让他浑身不得今儿,听身边的苏熠辉说:“证明你是男人的时候到了。”

他脑子里哄地一下,明白了手下的滑软是什么东西,立马收回了手道:“你不要胡来!”

“让他们完全相信咱们是夫妻,否则出去一个个辨认,肯定会出事情。”苏熠辉说道。

“你听我的!”苏熠辉用自己的高丽长外衫盖住了两人。柴徵还在犹豫,苏熠辉骂了一声:“草,让你扮女人你不肯,现在还扭扭捏捏。你妈的能不能雄起一点。”

柴徵道:“有必要吗?”

“别一副我要强了你的样子,老子要强你,你觉得你能逃地掉吗?”苏熠辉转过身,伸出爪子在柴徵的背后挠了两道伤痕,柴徵吃痛地叫了起来,苏熠辉继续侧过头身体对着门口。

柴徵整了整苏熠辉的高丽外衫确认没问题,手伸到苏熠辉的胸前,却不敢真按下去,苏熠辉使劲一按,让他抓住了自己的胸,就听她嘴里用发出了,让他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完全是女人的,带着无限娇柔,甚至有些做作的声音,苏熠辉还在那里用高丽话说道:“你轻点儿,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过来,她对着柴徵小声说:“你喘气,用劲儿骂我,弄死你,弄死你个小浪货!快点!用高丽话。”

柴徵的脸红地不成样子,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心里颤抖着,门被敲响,外面在叫道:“快出来!”

苏熠辉嘴巴里叫了一声:“啊!”然后再说:“轻点儿!”那声音直让柴徵一个颤抖,苏熠辉偏生还贴着他,他的胸口与她的背贴在了一起,真真叫造了孽了,柴徵被她的声音,和外面的紧张,加上她身上的味道给弄得快魔疯了。

听见外面扯开门的声音,他低吼一声:“弄死你个小浪货!”手使劲地捏着苏熠辉的前胸,门被强硬地扯开,苏熠辉矫揉造作道:“疼啊!”

两人抬头看着外面进来几个举着火把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呵呵了一声道:“干地正来劲儿啊!给我出来!”

苏熠辉,伸手蒙住了脸,呜呜地哭出了声,柴徵反应过来,用带着高丽腔的金国话道:“各位爷,能不能让小的穿好衣服!”

“让你女人穿衣服把!你就别穿了!”,那群人哈哈大笑

柴徵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说着,那几个人退了出去,苏熠辉穿了衣裙,将长衫兜在了自己头上,跟着光着上身的柴徵走了出去,院子里已经站了好些人,苏熠辉靠在柴徵的身上,用空心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连连喊道:“都怪你!都怪你!”

金国为首的一个男人问店主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都怪你!”店主回答。

“刚才他说了什么?”

“什么?”

“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他说的是什么话?”

“干死你个小浪货。”那金国官差一听,哈哈大笑走开言道:“一张张的脸剥一剥,说这两个贼都是惯会装的。”

柴徵搂住了苏熠辉,苏熠辉手按在柴徵的胸前,苏熠辉明显感觉柴徵身体僵硬,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不够淡定。

她低着头埋在柴徵的脖子里,道:“没脸做人了!”说着在他的脖子里吹了一口热气,手伸下去想要给他鼓鼓劲儿,刚按上去,发现不用鼓劲也足够了。柴徵被她贴在身上,又按到那里,简直就是羞愤欲死,脸上火辣辣地,面具会随着人体温度增高而变幻颜色,此刻也是通红。

那金国的差官走到他们前面,转到柴徵的背后看着一道道的红痕道:“还真是浪货!”往前来拉开了柴徵和苏熠辉,苏熠辉立马双手蒙住了脸呜呜地哭,哭地那个羞愤,他对苏熠辉说:“放下手,让老子瞧瞧,浪在哪里了?”

苏熠辉放下了手,低下头,被那官差挑起下巴,只见苏熠辉咬着下唇,脸上挂着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柴徵赶忙护着她,那官差道:“还真浪!”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徵,在他下边停了一听,说道:“行了,进去吧!做到半吊子,让你出来也为难你了!”

另外一个官差说道:“不扯面皮了!”

“扯什么啊?费那个神?那是两个男人。这明显不是夫妻就是姘头,你没看那男的都快憋死了,你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被人拉开试试?”身为男人,他很理解男人的苦楚。这么一说哄堂大笑。

柴徵用高丽话对着苏熠辉说道:“走,进去了!”

苏熠辉还在那里软着嗓子埋怨道:“叫你别胡来,忍着点都不肯,非要胡来,丢脸丢大发了,日子没法子过了。”

他们俩进去之后,听到外面的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说道:“这个,像!抓走!抓走!”柴徵一进门呼出一口气,手按在胸口。苏熠辉往地上一坐,手摸着下巴问他:“兄弟,你还是雏儿吧?”

柴徵本就羞窘,被她这么一问,简直就是,就是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索性转过身体不理睬她了,苏熠辉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道:“怎么样?还是我这一招,好用吧?”

“反正出丑的不是你,你当然觉得好用。”柴徵闷闷地说道。

苏熠辉笑着道:“我怎么没出丑了,都被骂浪了!咱都顶着别人的脸,要说出丑也是出别人的丑。你犯什么脾气啊?你那点子生理变化来地刚刚好。你看咱们不就避过了?”

柴徵闷在那里不回她,等了很久火光才离去,院子里才声音低了下来,才站起来说道:“我出去看看!”

“嗯!”苏熠辉回答道。

等柴徵进来,苏熠辉坐在地上,点了油灯,脱下了衣衫,撑起双手,将胸口的两团脱了下来。这件东西是空间里拿出来的,据说是专门给那些女装大佬用来变装的,穿脱方便,实用。此刻她是一副男人的身板,胸肌发达,腹肌分明,柴徵冲到她面前问:“这是什么?”

苏熠辉将两坨硅胶塞进他的手里道:“你刚才摸的东西!怎么样?手感好吧?”自己穿上了中衣。

柴徵看着这两团东西,咬着牙叫道:“苏熠辉!”

“你别不满足,我想要给你摸,也得我有,对吧?没有么?只能给你摸摸这个假的,手感不错吧?跟真的没什么不一样,尤其是灯一吹。”苏熠辉挑起那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捏着,弄得柴徵都快骂出声了,苏熠辉道:“你打听到什么了?”

“他们没有走,好多人在这里住下了,抓走了好几个人。”柴徵说道。

苏熠辉:“看吧?这种事情就是要杜绝在萌芽中,让他们一点点怀疑都不能有。否则我打得过这一堆,但是被人发现了踪迹,追兵延绵不绝,那多麻烦?”

苏熠辉捏着手里的两团,道:“看来明天还得用,捂死老子了!”

“我不摸了!”柴徵低声的叫道,口气有些气急败坏。

苏熠辉笑了笑,伴随着嘿嘿声说道:“换一换,我摸你?”

柴徵一看她笑地猥琐的脸道:“算了!”

今天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对着这么一个糙老爷们,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苏说:嫌弃老子糙是吧?

出门左拐,渣渣桥有小甜饼文《首辅的童养媳》

亲,本文非常放飞自我。如有不适,包涵一下。

第21章

第二日一早,柴徵踢醒还在四仰八叉地睡着的苏熠辉说道:“起来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太粗俗的时候,苏熠辉砸吧着嘴揉着眼睛道:“干嘛?这么大早上的。”

“还早!都什么时候了?”柴徵指着透过窗户的阳光说。苏熠辉坐起来问他:“我说哥们,你对着我能不能温柔些,不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咱俩是难兄难弟,要一起蹚过水坑的人,互相要理解,要扶持。不能互相看不顺眼,你看我对你,都是让着你的,你爱怎么着,就让你怎么着。可你呢?还嫌弃我。”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儿?”柴徵还在为昨夜的事情生闷气,但是他也知道不该怪她,她那些招数让行程变得顺畅。

“昨儿没有我那一招,咱们能这么快就脱身吗?言多必失,被看久了,就穿帮了!”苏熠辉挠了挠头道:“做大事的,要不拘小节!”说着站起来,从角落里抄起那个带着带着修饰功能的马甲,套在了身上,道:“给老子后面调整一下,好像那边卷在里面了。”

柴徵原想不理睬她,却见她反过手在摸索,走了上去将她的长发撩起,帮她整了整边,滑下手来却是碰到了她的腰,苏熠辉笑出声来道:“别摸我啊!”

柴徵无语望天,谁要摸她?如今是白天,所以还是看得清,这个肉色的东西,和她的身体肌肤有些差异。

柴徵不知道苏熠辉的苦,她这是硅胶套硅胶,里面还有一层封皮,把她真的肉给封住了,真担心自己的那对包子,在这个季节,闷到后面全是痱子。

她站了起来去了净房,解决了五谷轮回之后,简单洗漱,过来套上衣裙,柴徵看着她坐下编辫子,那背影……

苏熠辉跟着柴徵出去,柴徵跟店家结账,在店堂里,也有几个官差在里面,苏熠辉将那件长衫兜在头上低头往前,听那官差说道:“高丽的女人真是极品,你看看这个女人,现在是细声细气,多一句话都不肯说,还不肯给你看脸,昨夜拉开门的时候,叫地那个声音,真是……”

“那你昨日也不搞过来享受享受?”

“这是顶顶上头派下来的差事。不想要命了?”

柴徵结完账,走到苏熠辉身边,又被苏熠辉的空心拳头给敲了一下,嘴巴里是细声细气的嗔怪:“都怪你!”

柴徵也是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他侧着身体仿若真是丈夫护着自己的妻子似的,将苏熠辉护在身边。

来了一辆马车,这个小镇大多是高丽人,平日往返上京做生意,所以到了早上就有人放车去上京,到了京城,进城和出城都比平时严了许多。经过盘查,两人顺利地进了城。

去了高丽人的商店,买了衣衫和日用品,又买了驴车,柴徵赶着驴车再出了京城,柴徵的话是带着高丽口音的金国话,苏熠辉则是一副根本听不懂金国话的样子,那小鸟依人的样子压根就没有人怀疑她不是个女的。就这么着两人趁着驴车,往东而去。

一连走了两天,翻山越岭,对于一个一不怕野兽,二不惧鬼神的人来说,简直顺利的有些乏味,乏味了就需要嘚嘚瑟瑟地唱个歌,比如说:“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一路上柴徵的耳朵里充斥着苏熠辉用女声唱的小曲儿,她就是哪种腻歪唱哪种,曲儿是好曲,唱的曲也好听,只要一想起谁唱的,他就浑身难受。

“我说你能不能略微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这是入戏,入戏好吧!”

“你扮的是高丽女人,不要唱南曲行不行?”

苏熠辉立马接受批评改成了大长今的主题曲,柴徵看向她,听着这首高丽曲子,被她唱地婉转悠扬。

想起一件事问她:“那日,你叫的那些话我都听懂了,只是那个啊买爹,是什么意思?”

苏熠辉啊哈了一声,抬眼抛了一个媚眼道:“死相,坏死了,那个时候的话,都问!”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柴徵忙说:“那就别说了!”

苏熠辉扭了扭身体道:“官人想知道,娘子哪能不说呢?是我蹿词了,那是倭国的话,就是,啊,不要啊!的意思。”特别地将那个词的娇嗲味儿,给透了出来。

刚刚拿起水囊想要灌一口水的柴徵呛咳了起来,柴徵红着脸看向她道:“你,简直了!”

又走了两天,起先,苏熠辉还是规规矩矩地做在驴车上装女人,时间一长,她靠在驴车上,翘着二郎腿,嘴巴里叼着狗尾草。要知道这是穿着高丽女人的衣衫,这个德行,偶尔还停下来,提着剑出去戳一只兔子过来,剥了皮,让柴徵烤来吃。

她把柴徵当做伙夫和车夫完全没有任何负担,好似她脑子里就没有过过,这是大周的太子殿下。柴徵只要她能别整日冒出那些不二不三的话就很好了。晚上和她一起借宿猎户家,或者是夜宿荒地,他也已经能习惯跟背靠背地睡觉。偶尔某人过来搂住他叫一声:“媳妇儿,给官人我亲亲!”扯开就好,就是那股子味道,阴魂不散。尤其是夜里贴着他的时候,越发地清晰。

这会子,那混账在河里摸鱼,他得了个空望着天上排成行的大雁,秋天了,大雁要往南飞了。他拿出酒囊,喝上两口,从出来到现在,想起自己那个母后,想起自己的外祖,想起自己的表妹……

想着想着眼角的泪挂了下来,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叫道:“哥们,你看我逮到了什么?”

柴徵回过头,看着那个货已经穿上了衣衫,裤腿挽起,手里抓着一只汤碗口那么大的老鳖,道:“有口福了吧?我来杀了,你过来煮。”他自说自话地翻过王八肚皮,用匕首剁下王八脑袋,蹲在河边,清洗完了,拿过来。

柴徵捡了三块石头,把个锅给架了起来,在锅里烧了水,烫了鳖,剥干净了王八身上的那些薄膜,然后再起锅煮了起来。看着那个混球端着碗喝着鳖汤,好似她就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苏熠辉看他情绪低落,想让他开心些问:“如果能够顺顺当当地回去,你想干点啥?”

“给我母后和外祖上一炷香!”

“这个要的,想来他们知道你能回归故土一定很高兴。”

“你呢?”

“抱抱我家媳妇儿,等我家小娃娃出生,还能怎么着?”苏熠辉笑着扯谎。

苏熠辉继续坐上驴车,柴徵继续赶车,这个时候马蹄声声,一队人马疯狂地跑了过去,秋干物躁,扬起了一阵灰,蒙了刚刚在河里欢畅地洗了一圈的苏熠辉一头一脸。苏熠辉一声:“妈卖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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