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楚曦月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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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泪水流干，江墨也无法原谅自己。
就如同一块自己无比喜爱的翡玉，平时捧在手心十分爱惜，就算时不时拿出来观赏，却也不会切开探寻，即便这块翡玉再诱人...
即便这是她的错...
是的，江墨在思考的途中，已经猜到了大概。
肯定是小师妹干的吧，至于大概率...
那碟小菜？
因为他也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下药办法，虽然的确就是这个就对了。
可事实就是事实，自己已经做了。
要知道一个女修士的第一次是极为重要的，不仅有类似炉鼎的作用，更是象征着一个女人的清白。
也许正因为自己，这才毁了小师妹...就因为那一时的冲动...
破了她的完璧之身...
……
俄顷。
江墨下床，开始思考自己，亦或是小师妹的未来...
小师妹清纯可爱，性格偏羞涩和天真，也许就这样和小师妹在这里度过一生也不错。
脑中开始浮现那时的情景...
有点舒服...
回过神来，江墨冷汗直流，惶恐道：“我在想什么！那可是我亲自养大的师妹啊！他之前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的！”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已经快走到石门口了，刚想按下那个开门的石块，走了一两步还差几步的距离，突然自己又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这才想起，他脚上还有一对锁链。
忘记问小师妹这是什么锁了...
这让他有点疑惑，怎么忘了问这个事...
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为什么小师妹要这么做？
只是单纯的爱？
………………
青羽宗，主峰。
“小师妹，来接任务吗？”
一个长发及腰，面容绝世，身材傲人的女子看见莫心雨后，打了个招呼。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莫心雨面色阴沉，暗暗咬牙，随后又冷笑了一下，转过头舒展出笑容，柔和道：“楚师姐，原来你在这里啊。”
闻言，楚曦月有些不明所以。小师妹是在找我吗？
还没等她说话，莫心雨就又开口道：“不是我接任务，是我来替师兄接任务，他想接一个铲除土匪的任务，顺便出去游玩。”
说完，还从纳戒中取出江墨的紫金令牌。
青羽宗弟子等级分为：白、灰、绿、蓝、橙、紫、紫金，且各自有配有相应的令牌。
这个令牌是那晚，她趁江墨晕倒，从他身上摸出来的，本来想着骗过师尊，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楚曦月看到令牌后，彻底相信了莫心雨的话，笑道：“那师妹你不去吗？”
莫心雨没有理会，只是摇了摇头。
“师妹为什么不去呢？之前你可是一直黏着师弟的。”
看着楚曦月一脸调笑的样子，莫心雨内心一阵厌恶，也不装了，直接摊牌。咂了咂舌，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此话刚出，空气瞬间凝固了。
片刻后，关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还是楚曦月面露难色，在事情没有闹大之前，向莫心雨道了歉。
因为她内心不管是对江墨还是莫心雨都有愧...
……
当年，楚曦月靠着过人的天赋，被韩雪用没有徒弟的借口抢下，并被她提供最高资源用以修炼。
一时的崛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欣然接受了这一切，认为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也许是天赋好的原因，不久，她就接触了其他峰主的弟子，有的年龄与自己相差不大，却有惊人的修为。
这让她压力也比之前大了许多，她曾不止一次讯问过师尊，自己真的有天赋吗？
师尊每次都是点了点头，给予鼓励...
再一次一次的失败与疼痛间，她也是在宗门大比拿下前五，不仅重拾了信心，也为凡羽峰争了光。
也正是这一次，她进入了大众视野。各峰主对她表示很欣赏，弟子们则是对她一顿吹捧。
一开始还好，时间一久...
逐渐，她心态就变了。从那个不自信的而自律的少女转变为目中无人，狂傲至极......
就连韩雪也曾不止劝过她，可那个时候已经无济于事了。
就这样过了几年。
一天，一个长相姣好的跟班匆匆忙忙跑过来，说是自己突然有了个师弟。
楚曦月起初还是很高兴的，自己不在是孤零零一个人的了，可仔细了解后竟得知，这个所谓的师弟完全没有天赋，全是靠走后门进来。
甚至就连师尊也十分嫌弃，这让她怎么受得了？于是就过去找茬...
先是把他打了一顿，接着把他的房屋给弄塌掉了，然后才到了最重要的搜身环节，把他所有灵石拿走，哪怕即便这并不多...
干完这一切后，楚曦月满脸通红，感觉心脏砰砰跳，十分刺激，甚至比大比那次都刺激...
不过等冷静下来后，她就后悔了。
毕竟就算他在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师弟，今晚肯定少不了师尊的一顿处罚...
夜深，楚曦月苦苦等待，却并没有迎来师尊的惩罚，甚至连传音都没有...
这是这么回事？楚曦月有些不明所以。师尊为什么并没有作为？
她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她知道师尊现在没有处罚她，这就够了。
随着时间推移，她也越发大胆起来，常常欺负师弟。打骂在江墨的生活中已然成为常态。
有时哪怕晕倒，甚至昏厥，楚曦月也不过一笑不了而之。
每次看见自己在江墨身上留下伤痕，她心中对他的喜爱就更甚。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爱，而是那种对待玩具的喜爱。
你要说为什么？明确告诉你，因为很刺激。看见自己留下的伤痕，或者是他那恐惧的眼神，楚曦月都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跳动，呼唤着自己的内心。
……
某一天，当时大比的一个对手都看不去了。找楚曦月谈话：哪有这样当师姐的？
为此，她们大吵了一顿，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回去后，楚曦月越想越气，找她报仇，又怕打不过，于是便来到了江墨那残缺不堪的房屋下。
上去，二话不说就将他暴打一顿，期间更是少不了辱骂他。
这一次江墨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忍痛咬牙怒视着她，而是眼角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没有反抗的动作，只是坐在地上，靠着墙，撇过头，双目无神，弱声沙哑道：“师姐，轻点，求你...”
看见这一幕，楚曦月内心先是一震，仿佛是心中什么东西被触动一般。原来师弟如此令人怜爱吗？
这让她停下了正要打下去的动作，离开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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