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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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封的地方正好是红叶原，但第二次来却怀着异样的心情，居然是以这样的身份吗？因为学徒的关系，他的师傅就也在红叶原住下，但由于是成为魔法师的原因，所以有的封臣一直八卦舆论，让他很不受其他领主的待见，在他的年纪上，就更加痛恨了。
既然拜了师，当然也要有该有的样子，和中国的奉茶不同，梅林有自己独特的癖好。
“我的好徒儿，不用拘谨，当你学会了如何成为魔法的初学者，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师傅了”
梅林随意扔给他一本大约五千多页的典籍，没错，一本典籍足足有5000多页，他便连续一个月不查看人民的常事和会议，连欢迎仪式和登台礼也不做，就这样随便的上任了。
他开始潜心学习魔法的知识，一天只睡八个小时的他减到了六个小时，看着这本书，直到看完，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而这一个月里发生的大小事件60多起的处理时间，就从他的睡眠时间里扣除。
魔力的确精纯了，精纯到好似书本上所说的月灵髓，就找梅林要求新的，带着生气的情绪而来，原因是没有半点关于空间系的东西导致他很气愤。
“先做下消消火，我亲爱的徒弟，你也太心急了，哪怕是处于大好时光的年轻人。”
看了看怒目圆睁的弟子，
“算啦，把书放到桌子上，我稍后给你找些新的。”
他叫来了一位美轮美奂的女子，戴着面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这是你的师姐，你们先认识一下，为师要享用早饭，去去就回”
人立刻就不见踪影，‘果然对我留有后手，就像猫教老虎那样’
“我说，一个亭亭玉里的美人站在你面前不做介绍，不觉得很失礼么？”
呆愣了许久，才想起周围是有人的。
“抱歉，我有所思考……”他也确是失礼在先。
对方叹了口气，“不怪你，或许我真的没有那样的魅力”
她摘下面纱，吹弹可破的肌肤是洁白如玉的面，这熟悉的面庞让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托莉雅？！”
“托利亚，你知道我弟弟的乳名？”
‘弟弟！’
“你是？”
“摩根，依格琳·摩根·潘德拉贡”
！！！在传说中把自己兄弟迷倒发生关系，并阴差阳错害死他的姐姐摩根，就是面前的这个？！
除了震惊，还有隐藏的杀意，‘托莉雅，没有人可以在我眼皮底下伤害你，我保证！’
“喂，你知道那个家伙的底细么？”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自我感觉良好，感觉自己很幽默？真可悲，我比你早到这个地方十几年的时间了，论为人处事，难道你还会比我熟悉吗？我不妨告诉你，我们的师傅其实并不是人，想想吧，明天又会有什么绯闻，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开始对女徒弟索然无味，开始对新徒弟下手？”
光是想想就已经不寒而栗。
梅林回来，朗西稍微让了几步，‘嗯？开始尊师重道了？’
从书架挑了十几本魔导书，不论是哪一本，看起来比那一本更厚，
“你想致力于空间系的学问，但是空间系的学问极为深奥，别太急，会把身子玩儿塌的。”
虽然感觉别有深意，但这句话的意思好像还是‘你瞧不起我？’一样。
朗西虽然对这东西一窍不通，‘但先天的不足和后天的差距我转眼就能给补上！’
将书一口气抱走，他的休息时间再次锐减。
九个月，只用了九个月的时间，在军事处理优良政事整顿良好的基础上，完成了学徒五年都无法完成的壮举——通读一遍空间系魔法科普。
“你疯了吗？你一天睡多久啊！”
“如果没有正事的话，大概六个小时不到吧。”
“疯子！学成了没有好身体去使用，你又有什么意义？”
“你管我……”
“唉~”
梅林收走了典籍，“现在对空间有了大致了解了吧？”
点了头，但不应声。‘我这次是真的不想和你犟’
梅林望了望那犹如夜事频繁般黑洞的双眼，开始深深的自责。‘终究还是把自己玩塌了’
“下面是学者、专项、专精和大师的分段了，至于传说的这种魔导书可连为师我都没有呢，这几本书你最好分开来拿……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因为他又看到朗西将所有书抱起出去了。‘怎么拿得出去的，那些书可有二十多斤啊’
两个月的时间，他将入门和学者读会，并运用的融会贯通。
“将异界的大门彻底打开吧！”
这是释放空间的咒语，周边出现的是银白色的波纹，从波纹中心出现的是兵器，但不由得说，这些还是比较低级的，波纹中心无法将真正称之为宝具的兵器现界出来，他还需要努力。
在梅林震惊的目光下把两本书还过来，随后一头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身为老师的他将急忙徒弟抱到床上，下了几道安魂咒，虽然在这过程中有磕磕绊绊的地方，但好歹受害人没事。
“好好睡一觉吧，我聪明又有干劲的好弟子。”
次日早晨，某人缓缓起来看了下周围：既陌生又不陌生的地方，他睡在这里。
‘不对，我怎么会睡在师傅的房间里？’
进入书房，这里有一位长相妖艳，身着蓝色华丽长袍的男子趴在书桌上，对于在时间魔法上有造诣的魔法师，可以变成任何年纪的模样，所以自己的老师真正的年龄有多大，也不是他所能知道的。
敲敲桌子，
“天已经大亮了，你不要再睡懒觉了！”
梅林慢慢将头抬起，
“没办法，我可爱的徒弟，第一次不在自己床上睡真的不适应嘛~噢，对了。”
神色一正，从袖中拿出一封信，
“今年各地的领主封臣与尤瑟王的议会，你也需要参加哟，而且你也可以看见你的小女朋友~了，很激动吧。”
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的！”
这件事情照理除了他两人无人得知，
“你猜？”
朗西，只是问了一句。
“她去干嘛了？”
“一直跟安德烈大公练习剑术和骑士道，怎么，很思念她？”
当师傅的抓住这个不放了。
“不，仅仅是好奇而已。”
看了一下信的大致内容，
“嗯？明天上午议会。”
“对哒，出什么问题了吗？”
“……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啊！”
“怕什么空间西域的书都读完了，凡是去过的地方一定记录下来啦，动一下脑，回忆一下不就过去了吗？”
右拳敲了一下手心，“对啊！”
“……”
梅林身为导师，就差一脸黑线加个大魔导等级的五大元素魔法了。
随后朗西整个人化为一条流光，飞向了卡美洛城。
“小坏徒弟，等下为师啊！”
梅林也化为了一条流光追了上去。
到了卡美洛城，两人并肩而行进入议会大厅。
“见过先知。”
“见过先知大人。”
“见过……”
诸如此类的问候都冲着自己的老师，但绝对没有一个是向自己问候的。
“呦，年轻人你来啦。”
“小伙子来的不算晚哦。”
是杰兰特大公和尤瑟王的问候，但与之前的问候相比，还不如加一倍的冷嘲热讽，梅林示意他压下火气，关照的目光再次加了一分，对尤瑟王的不满也多上了一分。
距会议开始还有一刻钟，其他地方而来的大城主，小领主已经议论开来，
“你们看，又是那个家伙。”
“是啊，是啊，就是这个家伙。”
“你们说他的下眼皮为什么发绿青啊？”
“废话，那是肯定，当然是纵欲过度得来的。”
“我听说他的政策吸引不少拖家带户的，尤其女的”
“还有，还有……”
“我也要说……”
没辙，哪怕只是一天充足的睡眠，也改变不了如此疲劳的一年，饶是梅林也忍受不了自己徒弟这般待遇，心中对原来尤瑟王的看法再度贬低一分。他给了尤瑟王一个眼神，然后用心语魔法沟通：
‘我可忍受不了我的弟子受到这一般的代价，议会能开始就尽快吧。’
尤瑟王知道问题，连忙切入正题。
“今番叫各位前来不为别的，就单单是为了抵御南下高卢蛮族的攻击。而就前两日，高卢下了战书，20万高卢野骑精锐并5万禁铁骑前来进攻，而距离期日还有半月，所以现在所注重的目标就是军队上，现在各位手底下的能战之军都出来吧。”
大小领主合在一起才有4万兵马，加上四大公手中共8万人马，这还是包括了骑兵以及杂牌的兵种。尤瑟王手中自拥5万骑兵（不知道为何，貌似身居高位的人都独特喜爱于骑兵，而杂牌军一个不留），但这用于征战沙场是远远不够的。
“嗯……红叶原有精良铁骑5000员，野游骑人，转轮弩手六千名有自备箭矢，霹雳车十辆，枪盾军1万。总计可战之兵。”
在掷地有声的话语下，其他领主左右仔细分析句中的成分感，既然有不下于少数的领主捧腹大笑起来。
“弩手？那是什么？怕是连弓兵都不如。”
“一帮杂牌军队，果然如同领主一般，也是个垃圾。”
“好了，无关紧要的都给我住口！”
梅林一掌拍椅而起，娓娓道来：
“我一生的光阴都致力于魔法，但一样东西究竟有没有保险还由不得你们说的算。弩的射程不如长弓，但杀伤威力是弓拉满弦的三倍，每个人自备一把弩，一轮射击可以每人射出三发箭矢；车名霹雳，自有本意，沉重有如巨石，杀伤有瓦砖，可四散飞溅。枪盾，自可会意。”
喜悦，难得的喜悦，尤瑟王和四大公被这话语打动了，听了这些其他领主称之为的杂牌军有这么多用处下，震撼就更多了。尤瑟直接授予了朗西‘公’的权能——得以自带队伍随军出征外部，并拥有自主驻军的权利，但地位还是那个地位，只是特权，还是暂时的。
这下没有人敢再在议会上瞧不起这个小年轻，因为人家又当众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太累又睡着，直接把头摔在了议桌上，响亮的声音让宫殿嗡嗡作响。
‘这小子，还是个天生神力的将才啊’
半月说过去就过去了，他回到自己的封地布防，高卢的前锋率领5万部队冲了过来，虽然说是杂牌军，但是气势不容小觑。
朗西在城头上下达命令。
“放箭！”
六千名弩手肩上将弩旋转连续三次，万羽箭矢飞出，敌军死伤一片。
“铁骑冲锋！”
由城中杀出5000人马与对面的骑兵对撞，对方的反应能力随机应变能力明显不如我军，是自己一方立于不败之地，斩杀6000人，追击的途中又跑走了几百，酣畅大胜。
他高兴不起来，哪怕对方死伤惨重，并如同丧家之犬般逃了出去，他依旧快乐不起，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很少感觉到愉悦了。
不知为何，他总是向东方眺望——那本是他的疆土，他的领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