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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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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郝仁起床后吃饭时见慧光躲着他,郝仁不知为何,也没在意。

吃过饭后他又去挑水,到伙房时却见一天道人站在桶前问道:

“一凡师弟你挑水有多少日了?”

郝仁:“回师兄,己挑有二十日,离罚满还差十日,”

一天道“从今天起你别再挑水啦!就在观里那也不准去,”

郝仁道:“我还没挑够三十日,怎么可以不挑,谢谢师兄心疼我,我能挑,还是让我去挑水吧!”

一天道:“你不必去了,慧光自会去挑,你就在观里待着,要不就及早回家去吧!”

这时慧光挑着水桶下山了。

郝仁无奈,只得回到屋里。

一天也不同他再说啥,只是让一个小道士送了点心给郝仁,不再理他。

郝仁想:定是慧光多嘴把自己问一尘的事说给了一天道人听,一天道人知道我对一尘有意所以想隔绝我们,想到这里心里发了急,他怕一尘去挑水时不见自己多想。

郝仁偷偷的想溜出去,刚走到门口一个小道士拦住说道:

“师叔,师父交待过,你还在罚期之内,不可以出观,请师叔回房间。”

郝仁无奈只得又回,就这样郝仁心急火燎的在屋里来回走了一天。

到晚上吃饭时慧光又送来了饭,郝仁忙问道:

“慧光师侄,师叔可没得罪你,你都同师兄说了些啥,师兄不让我桃水了!”

慧光低着头没回答郝仁的问题,临走时低声说了一句:

“师叔莫要急,今天一尘师叔也没去挑水”说过后出了门。

郝仁心里稍平静了一点,又想这慧光看着老实其实啥也知道啊!今天一尘没下山大概是云静师太回观后也发现了我和一尘的秘密,或是一天师兄去说了啥。

郝仁现在把一天道人和云静师太想成了崔夫人,自己这个张生现在不能行走,那一尘身边也没有梅香这个小诸葛一样的红娘,自己该怎么再让一尘知道自己的心哪:

郝仁急也没用,就这样一连过了五日。

这天夜里云雾山上忽然变的凉风刺骨,风刮了一夜第二天天气更凉,到夜晚下起了雪,雪下的飞飞扬扬,浩浩然然的,

第二天早上雪停,地上已是有半尺厚的白雪,早上吃过饭后一天到郝仁屋里问郝仁可冷、需不需再加床被子,郝仁说不用,只是心里孤闷、一天道人让慧光送来一盆碳火让他取暖。

郝仁问一天道人可不可以陪他说会话,一天留下同郝仁说话、

郝仁道:“师兄今年的雪来的可真早,往年都到十一月底才下雪、”

一天道:“此为祥雪、与刚出土的小麦有益,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吗?”

郝仁道:“下雪终归是冷,为什么不能一年都四季如春呢!”

一天道:“北方有四季,南方多春色,你不闻张九龄的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吗!咱们北方四季有:春花、夏绿、秋果、冬雪、变化有循,这是人间的乐事,那南方多绿但气候阴沉,使人多病,所以宋朝被贬官员多被贬去千里之外的南方、苏东城就曾被贬崖南、随去的下人多被病死,所以多春未必是好事,还是有四季转换与民有利。”

郝仁又问:那就是说北方要比南方好吗?”

一天道:“也不能这样说,咱们大明朝二百多年来南方就多才子,那水米之乡的景也是很迷人的。”

郝仁道“我也听闻岭南的南岭山脉逶迤连绵,同中原正好分割、山道漫长瘴雨蛮烟,崎岖难行,有民谣曰:船到郴州止,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摆子,说翻越南岭的清远通道被视为畏途。”

这些是郝仁听评书李讲评书时所说,郝仁忽然想了起来便这样说,

一天道:“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过了岭南到了桂林可就是天外天了、桂林有:桂林山水甲天下之说。韩愈曾作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袁枚有:江到兴安水最清,青山簇簇水中生,分明看见青山顶,船在青山顶上行?的诗赞养柱林。

又有人说:五岭皆炎热,宜人独桂林;桂林无瘴气,柏署有清风,桂林山水甲天下当之无愧。”

郝仁道:“师兄想必到过桂林吧!”

一天笑道:“我二十多岁时刚入道。为了传道去过很多地方,桂林是我去过最美丽的地方。”

郝仁道:“师兄说的这么美一凡也想去桂林游历一番,”

一天道人说的兴起又道:“桂林的灵渠也天下闻名,秦时有北有长城,南有灵渠之说;现在的桂林还是咱大明朝的钱柜子,设有十五座铸币炉、桂林也是富甲一方的地方,”

郝仁听后突然叹了声气“唉,一凡这一生不知能到桂林一游不能。”

一天道“天下好的地方还有很多、师弟还小,也有任途可循、大丈夫志在四方、你或许要行遍天下也不一定。”

郝仁道:“我志在四方,也志在修炼,我志在仕途,也志在娇喜美妾,只是志多了就不知该怎么做了,”

一天谈的正浓见郝仁突然变了话题,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接道:

“师弟志在何处,当是循道随缘,就看师弟怎么去悟了,”

郝仁问:“那修炼的人终究能活多少岁,若修炼不能成仙也想增寿,我们的师父活了上百岁,我们可活多少岁,师兄你能为师弟释迷吗!”

一天道:“修行之人,可谓天道昭然,唐时有隐士活得二百多岁,究竟能活多少年,谁也不知,这就看道缘了。”

郝仁又道“那既不知能活多少年还修这道做什么、这样该毁了青春美景断送了多少好姻缘,”

一天越听越不照路便道:“道也道,非常道,师弟慢慢的悟吧!”

郝仁跟着道:“那道究竟是什么、师兄可明示”

一天越法心烦,站起身不在和他一起烤火,而是指向雪地上慧光刚才出去时踏的脚印道:

“师弟看到没有,那便是道”

郝仁随一天所指、只看到两行脚印交错而行从雪地上而过,不明白什么意思,又问道:

“那是慧光的脚印而以,怎能是道!”

一天把拂尘一摆道:“此为非常道、师弟只管去悟,师兄先走了,”

说完愤愤然的离去。

郝仁被一天弄的一头雾水,不知怎么是好,只是盯着那两行脚印发呆,

整整一上午他都没从那脚印中悟出什么道,他本意是想向一天说出对一尘的心事,却不想被一天这随手一指着了一天的道,迷在这雪地的脚印上。

现在郝仁顾不得想一尘、只专心悟道。可这脚印总归是脚印、没写什么是道,也不会说话。

中午慧光又送饭来,郝仁叫住慧光问道:“师侄,你刚踩雪而过有什么感觉吗!”

慧光道:“只是平常走路没什么感觉,”

郝仁道:“你再从雪地走过我看看,”

慧光想这郝仁定是傻了,只得又走一遍,郝仁看不出什么只得让慧光回去,

慧光去见了一天师父:“那一凡师叔像是入魔了、一直瞪着雪地上的脚印看,”

一天道:“这一凡做了俗家弟子还不够,又想些营营苟苟之事,别去理他、让他发呆就是了。”

中午吃过饭后一天的弟子们都拿着铁锹下山铲台阶上的雪去了,观中只有一天和慧光在、慧光打扫院中的雪,一天在屋看书,

郝仁吃过饭后就在雪地里折腾,他向前走几步,然后返回、再走几步,再返回,后来又双脚并行的向前跳几步,然后再返回、一天隔着窗看到郝仁像僵尸一样的蹦跳也不过问,由他作闹,

那慧光更是不敢过问,郝仁一直闹到晚饭前也没消停,

最后他用小棍在自己走的两行脚印中间画了一条直线,然后蹲在那里看,看了很久后,他忽一拍脑袋道:

“我知道了,我懂什么是道了,”

然后高兴的手脚乱舞,一天从屋里出来问道:

“你悟出道了吗?”

郝仁道:“我悟出来了师兄,所谓道是人走出来的,并且要会走、不能死板,比如这脚印、一左一右交替前行,如果两脚齐走那不行,蹦不了几步便走不动了,这左脚向前走事实上也向左偏要了半步,而右脚再向前走又向右走了半步,结果是左右各有半步,但何前是一大步,

这左右走是错的、但两相抵消,等于两个相反的错误成就了一个正确,以此循环可以走到天崖海角,这就是道,我说的对吗!”

一天瞪大眼睛望着郝仁,他从没听过这样的理论,这郝仁从来到观中开始,先是评论孙悟空是判徙,后又改师祖的对联,再就是想着勾引一尘小师妹,到现在又悟出这样一个道、真是天外之人,这人不能再留在山上了,再留要出大问题的、

那一尘是云静师太的心头肉,从小是云静师太养大,一尘聪慧,有仙风神骨;云静师太把她当做接班人培养,要是被这家伙给带坏了云静师太不会饶过自己的。得赶紧打发他走,

一天道士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道:师尊祖老子曰: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恭喜师弟悟出了道。”

郝仁高兴的又问道:“你是说我悟出的道同师祖说的道是一样的吗?”

一天道:“《道德经》上说见小日明、微小的事物往往蕴藏着巨大的智慧和力量,你悟出的雪印之道,也乃天长地久之道,师弟、你己得道、当造化在我之上,恭喜恭喜。”

这慧光在一旁听着有点发懵,也不敢插话,只是扫着雪偷听。

郝仁道:“师兄说笑了,我刚成为俗家弟子怎么会比得上师兄的造化,我还要多向师兄学习才是。”

一天道:“师弟好慧根,今天已晚我明早给你算一卦如何,为你占卜一下命运,”

郝仁ー听要算卦高兴的很:“师兄早该给我算一卦了,我这些天一直想让你算可不敢开口,明早我早些起床,师兄好好给我卜一卦。”

一天道:“好好、明早我为你占第一卦。”

这时扫雪的弟子们都以回来,两人不再言语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郝仁晚上又是睡不好、想着心事,他感到一尘没那么容易跟他下山,一天道士、云静师太都会阻拦的,关键是自己同一尘也没那么多情缘,

《西厢记》中张君瑞和崔莺莺人家是有婚约、又是救命之恩,自己和一尘只是萍水相逢,这娶一尘的事怕是难成。想了半夜终于睡着了,

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尘把他的诗扔在了地上,道“说什么绝世佳人本难得,挑干龙泉也甘心;谁希罕你这样对我,我是修炼之人,要成仙成神的、不会被你哄下山去,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家里不是还有春花等着你吗?赶快走”

郝仁惊的一身汗、醒后只记得一尘又用扫帚赶他走。他再也睡不着了、一直胡思乱想到天明。

早上吃过饭后他便跪在老君像前让一天占卜,一天让郝仁摇签,郝仁心中想着和一尘的事,用力摇签筒,从签筒里跳出一签,一天拿着看后是上上签、

签上写道“金榜题名冠三甲,搏得聪明天下知”

一天道士看罢喊道:“不得了,不得了,师弟当是状元郎,这名冠三甲说的是状元、榜眼探花、下句搏得聪明天下知,说明你必定是状元及第,师弟的前程在任途,当无法估量之,或许多少年后师弟也可入阁为相,当是前程似锦啊!”

郝仁有点晕,自己八股文一窍不通,这个秀才是买的,怎么就能中状元,这不是说瞎话吗!

于是问道:“师兄这卦准不准、我还能中状无吗?”

一天沉着脸道:“天命使然,无人能改,你必定是状元,师弟你准备一下下山回家吧!回家后多读诗书经典准备进京赶考吧!定能考得状元。”

郝仁道:“师弟只是个秀才、要考也应先省试考得举人才能入京赶考,明年到是要省考,可我八股文写不好怎么能考得了举人,别说状元了,”

一天道人道:“你能考得秀才就能者得举人,考了举人进京大考定能中的状元、天命使然谁也拦不住,师弟你只管去考、必中、必中。”

郝仁又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师兄,我这个秀才可还是用了手段才得来的。”

一天坚定的说道:“这卦象是太上老君的指意,你是咱们五斗米教的俗家弟子,这卦当然准了,不要再疑惑了,回去准备大考吧!”

郝仁半信半疑的道:“好,那我听你的、师兄,我回去准备考功名,去考个状元回来见你。”

一天很严肃的道:“师弟考的状元后还当出将入相,终成金玉满身、一世荣华、到时这云霄宫说不定还能跟你沾得上光,师弟得此天机定要不忘师兄为你卜的这一卦,师弟起身吧!我送你下山,不敢耽误你的前程,”

郝仁起身后一想,这不对呀!一天师兄好像是要赶我走的意思,这么急着送我,想到这里道:

“师兄不急我想明日再走也不迟,师弟还想在这里住一晚上。”

一天想了想道:“行,那就明天吧!今天你再待一天。”

郝仁道:“谢谢师兄了”郝仁回了屋里,一天也回去忙了,郝仁到屋后又发了会呆、心里七上八下的,到不是他想状元的事,而是想这一走见不着一尘师妹。他从窗向外望了望一天不在院中,便拿着他爹走时留给他的玉葫芦出了房间,他想把这云烟师父送于他的护身付送给一尘留个信物,等自己真的考了状元再来提亲。当他走出院门时一天道人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天道“师弟想去那里”

郝仁道:“师兄,我明天就回去了,我想到外边走走再看看这仙峰鹤岭”

一天道:“师兄陪你一起吧!我今天正好无事,”

郝仁没办法只的同一天一起在山峰上信步漫走、走了一会郝仁道:“师兄,我在这云雾山上多日,可没真正到玉霄宫上过香明早师弟要走,请充许我到玉霄宫上回香吧!”

一天道:“可以,师兄带你去。”

两人不一会到了玉霄宫,玉霄官的人也都在扫雪。一天到后同云静师太说了郝仁要走想给女娲娘娘上次香,这云静师太并不知道郝仁和一尘的事,于是让一尘拿香去女娲娘娘殿前执事,这正合郝仁之意,一天知道他对一尘有意但不知传诗信一事,所以也没拦着一尘和郝仁见面,他只是觉得看紧郝仁既可,郝仁到女娲像前跪下后一尘点上了香,同着一天道人的面一尘对郝仁如陌生人一般、不露一点痕迹,郝仁许愿道:

“女娲娘娘在上,弟子郝仁,道号一凡,求女娲娘娘保佑能明年考取举人,后年大考中的状元。其实弟子是个愚钝之人,从没想过要考学做官,是今早一天师兄算卦说我命在任途定能状元及第,要我回家备考、我才要回去的,弟子本意是要在这云雾山上挑水修道只到感动女娲娘娘,能赐我一段好姻绿的。可一天师兄不许,他怕误了我的前程要我下山考取功功名、弟子只得下山、弟子今天一是求娘娘保佑取得功名,二是也要发同娘娘面前发誓定要考取状元,然后回来再拜见娘娘、弟子今天把师父送我的玉葫芦寄放在娘娘这里弟子发誓,定要考了功名再来取回这玉葫芦,”

说完他把玉葫芦双手捧起送于一尘,一尘没接,道:

“我们玉霄宫不寄存东西,施主还是收回去吧!”

郝仁见一尘不收、一激动道:“我这玉葫芦本就是云雾山之物,今天还于云雾山、只求保佑我能取得功名然后如我心愿,让我完成心中的第一件大事”

一尘脸有些微红,道:“那这玉葫芦是香火钱吗?”

郝仁道:“是吧!”

一天在一旁心里有些急,这玉葫芦是师父之物,当是师父留给郝仁的念想怎么能做香火钱呢,可师父即送于郝仁就是郝仁的东西,自己又不能插嘴,干着急没办法,

一尘道:“既是香火钱就放于功德箱吧!”

郝仁本意是要送给一尘做信物,现在弄成这样。也只的放入功德箱内,放入后郝仁磕头起身,他望着一尘想说话,

一尘道“有此心、功德果报、女娲娘娘已知,请施主退去吧!”

说完一缘拂尘出了大殿、郝仁只得和一天出去。一天带着郝仁出了玉霄宫后本想说郝仁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郝仁现在心中爽快了些,他的本意是想告诉一尘自己是不得以才走的,现在一尘以知原由、心中无憾了,至于玉葫芦郝仁心里清楚、放于功德箱内也同送给了一尘,云静师太不会把那玉葫芦送给别人,终是一尘的,

到玉霄宫门外后他们往山高高处走去,不一会上了峰顶,一天道:

“师弟你看这云雾雪山的雪景可好?”

郝仁看到峰雪连连,山宇巍茫心中感触万千,一时诗性大发道:

“师兄,我作首诗吧!”

一天道:“师弟请,师兄当洗耳恭听?”

郝仁沉思了一会道:“雪茂霁色新,崖青不思春、壁霄云中浮,一山两绝伦。”

一天道:“好、好好,师弟的诗越来越绝了,这壁霄云中浮,一山两绝伦当成为名句,唐诗风采,李白诗风、好诗、好诗,”

郝仁道:“师兄见笑了,我的诗虽作的好,可八股文却是一窍不通。若去考功名心中真是没底,”

一天道:“师弟只管去考,一考不中可以二考,终会中得状元的”

郝仁道:“师兄你是哄我开心吧!我怎么觉得一辈子也中不了这状元。”

一天道:“命运使然,师弟一定会中的、师弟只管去考就是啦!”

郝仁也不再问了,两人一齐回了观中,郝仁回到房间后一直在想面前的形势,就如雪地的脚印,只接向前是行不通的。自己家中有老婆,一尘就算愿意嫁给自己也是做小,要一尘做妾怕是一尘不可能同意,这一天和云静师太就更别说了,现在我老在这里也不可能办成事,倒不如听一天道士的话,去考个功名回来再提这事到时我多少有些资本、或者可成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道,如不这样走是行不通的,这也是唯一的出路,这样想过后郝仁也就下定决心回家准备赶考了。

第二天一早郝仁收拾了行礼准备回家,一天道人为郝仁备了些点心让郝仁路上吃,吃过早饭后两人一起开始下山、一天道人要送郝仁到山下。两人出了云霄宫的大门、郝仁回头看看云霄宫心中想到。

“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再回来时一定要把一尘带走,不能让一尘这朵刚开的艳花枯死在这云雾山上。”

两人边走边说话,那石梯以被昨天的徒弟们清扫干净,可晚上刮了北风,石阶上多少有些薄雪,由于天冷、薄雪结冰、下山的路不太好走,正走间郝仁停了下来,

他道“师兄,你可还记得我刚上山时作的两句诗吗?”

一天想了想道:“是雨后彩虹那句吧!”

郝仁道:“是的、峰青云绕绣白裙、水潇烟涩化彩衣。”

一天道:“记得记得,上句是雨前山景,下句是雨后彩虹,当是好句子。”

郝仁道“当时我没了下句,现在我有了。”

一天道:“师弟请讲。”

郝仁指着那山峰上厚厚的白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道“白皑磷光奔天雪,曰遇北风寒霜梯。”

说完又用脚点了一下脚下的石阶石,一天听罢又从新念了一遍

“峰青云绕绣白裙,水潇烟涩化彩衣。白皑潾光奔天雪,日遭北风寒霜梯。”

“好诗,好诗,当是我大明朝第一七绝,师弟好文笔、师兄一辈子也做不出这样的好诗,”

郝仁道:“这首诗正好是我来时做上两句走时做的下句,就叫做《访仙山》吧!”

一天道:“好好好,妙妙妙,这《访仙山》当成为天下绝句,师弟真正是大明朝的第一才子,当是无愧的状元郎、或许这云雾山还会因师弟而名扬天下呢。”

郝仁道:“师兄见笑了,我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来,说是考个状元,那天下几万名学子都想当状元、迄是我郝仁能考成得。”

一天又一脸严肃的道:“天命使然,天命使然,师弟自是状元无二。”

郝仁道:但愿师兄能言中吧!”

说完后继续下山,一天一直送郝仁到山下方止,又交待郝仁一路上要小心不要与人斗气,只管回家,别误了归家的日子,郝仁一一答应便告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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