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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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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齐高杰和朱忠抬着郝仁,跟在魏忠贤的队伍后边,一路行到晚上时走了三十四里。魏忠贤的队伍停下在客栈过夜,他们也停下住了一夜。

魏大人让店家给三人做了饭吃、晚上两人屁股疼的不行,趴在床上睡,齐高杰一夜都在同郝仁说好话、连爷爷都叫了,想让郝仁求魏忠贤放过他俩,别让再抬了。郝仁说他没这个胆,他怕魏大人打他,于是第二天两人接着抬郝仁。

这滑杆是魏忠贤上武当山时当地县官准备的、魏大人一坐怪喜欢,就带回了北京,结果还真派上了用场。

魏忠贤不同别的太监,他是半路做的太监,他知道社会上人心险诈。那郝仁一说他的事,魏大人马上能判断出齐高杰和朱忠的意图,所以敢打那两人。

魏忠贤问的问题看似混蛋,但如果想想你就会发觉魏忠贤其实很聪明。他问能考多少名,一下就试探出了这三人的底子,没真才实学的人是不自信的、不敢妄自夸大、特别是面对那种阵势。这郝仁回答的看似荒唐实则合了魏志贤的心事、郝仁借别人的口说自己可以名中三甲,说明郝仁是自信的。

魏忠贤不知道的是这郝仁办事是没头绪的、在告状时郝仁心中就想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两人这样欺负自己现在还顾什么、就算弄不好人家反告说自己是假举人也不过考不了试;自己再回家也不迟、先告了状再说。

魏忠贤问他话时他是无没法回答才拿了一天道人的卦说事,他可没想到魏忠贤会真认为他能中状元。这就是误打误撞机缘巧合,郝仁后来的好运气实则是齐高杰和朱忠成就的、这是很快就应验的事。

第二天齐高杰和朱忠继续抬着郝仁跟在队伍后边,快到京城时路上遇到的赶考举子就多了、也有怀庆府的,有几个认识齐高杰,他们见齐高杰抬着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因为有那骑马的人跟在身后所以大家也不敢问,到晚上时他们终于进了北京城。那骑马的人带着两个锦衣人同他们到了离考场最近的高升客栈,让郝仁住进了上房,然后带着那两人把滑杆抬了回去。

齐高杰见骑马的走了,便求郝仁再给他们些银子,朱忠也一脸哀求像的直叫郝仁哥哥,希望弄点住店的钱。

郝仁本来想给他们,突然想起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觉的不能再心软了,便说是魏大人判的案,不敢自作主张,你们还是到别的同乡那里借些吧!两人只得作罢。

他们正说间有同乡认出齐高杰,问是怎么回事,怎么抬个人进京赶考,那齐高杰一脸通红不敢实说,只说是郝仁病了,他们抬着他走的一路。

谁知那店家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问道:“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锦衣卫的人护送着进京,并且那骑马的是东厂的公公,他还专门交待要对这位公子好生招待、难道这位公子是皇亲吗?”

这一说大家更想问个究竟,郝仁也不说啥,让店家开了间上房便去休息了,留下两个人被那些人问个不停。

齐高杰没法回答便趁人不备拉着朱忠逃出了店门,他们两个只得去找一个很偏僻的小店住下、省吃俭用的等着开考。

现在离开考还有二十日,三两银子卷费、剩下的二两每人只能在京城维持半月的费用,他们计划把衣服先当了,熬过大考再说。

这郝仁住下后先睡了一天,那店家对郝仁是特别照顾,安排最好的房间,又专门让一个小伙记在郝仁门前待着、听郝仁使唤。那小伙记人也灵利,每天叫郝公子叫的可亲。

郝仁歇了一天后便想出去走动、走到客店大厅时便有人叫着郝仁道:

“郝公子,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那两个害人的败类真的该打,该罚,太不是东西了、这样陷害同伴太坏了,人品这样,想他俩也考不中进士。他们是污辱斯文,枉读了这圣贤书,我们都因他是同乡丢人,真是丢了咱河南老乡的面子,”

郝仁回头一看是正在喝酒的几个学生、那说话的是家乡话,一听就知道是同乡,郝仁道:

“这位公子贵姓,”

那人站起道:“我姓李,南阳人,这几个都是咱们河南的老乡,正在议论你的事,你就出来了、坐下来喝杯吧!”

郝仁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事的,是齐高杰和朱忠讲的吗:”

那人道:“他俩早逃走了,是店家打听的,那东厂离这里不远,你的事早传开了,幸亏你遇到了魏大人,要不然他们真能害得你考不得试,”

郝仁道:“他俩也是一时犯了错、我即然遇到了贵人,也到了这京城可以参加大考,便不再去说他俩,必定是同乡吗?”

这时又一个人站起道:“郝公子你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我也是怀庆府人,三年前我来京赶考时便认的这齐高杰。他本就是个自私的龌龊小人,上次我们同行他就不舍得花自己的钱,老是让我们几个同乡管饭,所以这次我们都不与他同行。可想不到他又遇到了你,不过这次好了,看他以后还敢这样不敢,听说他被打板子我们心里都高兴的很,所以出来喝一杯,”

郝仁道:“既然这样,这饭我请了,我们同喝一杯”

说完又让店小二上了一坛上好的花雕一起喝起来。

坐下后郝仁才知道其中有两人是怀庆府人,一个叫韩忠良,一个叫曹德财,那南阳的人叫李青山,一人叫毛新童,这四人都是第二次进京大考,所以也是相识、就住在了一起。

郝仁同他们一起喝酒,又谈起齐高杰的坏心眼,大家也都为郝仁不平,说打齐高杰还是轻了,该多打他几十板子才对,郝仁同他们喝了一场酒后也算是交了几个朋友。

有了朋友心里便豁亮了,不用一个人闷在屋里了,那年龄最大的叫曹德财有三十多岁,他酒后提议到不远处的京城教坊去听曲。他说那里的美女最多、又多才多艺,到了那里就如到了天上的人间,这一提议没一人反对,郝仁更是想去见一下世面,他结了帐就跟着四人出了客店

他们五人出门时以是下午,往西走了约三里地便是京城教方。这京城教坊从朱棣在北京建都时就有,他曾把不服他称帝的大臣家属男的流放,女的归入教坊为妓。他用这种污辱人的手段镇压不听话的臣子,也曾起了一定作用。从那时起京城教坛便一直火红到现在,已有二百多年。

教坊不同其它妓院,这是官办的妓院,多是以才艺取乐,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美人春。

郝仁第一次到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跟在四人后东看西望的走着。

到教坊后郝仁还是跟在身后,一个老鸨带引他们进入大厅。那大厅里有二三十张桌子,桌子旁基本坐满了人。

二楼是雅间,大约也有几十间,一个美丽的女子在二楼的楼口处拂琴、大厅里也有十几个漂亮的姑娘,为客人端菜斟酒。

那老鸨让他们坐在一张八仙桌前,然后让姑娘们上茶。这曹得财像是常客,他让老鸨先上几个小菜和烧酒,然后拿出五两银子放在一个姑娘端的盘子上。

那姑娘去上菜,老鸨叫过来五个姑娘陪他们喝酒。郝仁那见过这阵势,一个姑娘一歪身坐在了他的身旁,郝仁马上脸发烫心发跳。

那姑娘端一酒杯梯给郝仁道:“公子好俊美、妹妹陪你干一杯、”

郝仁接过杯子同姑娘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姑娘道:

“公子好酒量你该等等妹子的”

说完又给郝仁满上,然后拿那杯再碰一次,郝仁无奈只得再喝,这次他和姑娘同饮,喝完后那姑娘又给他满上,道:

“妹子量小,酒还没干、请公子再饮”

把杯子递与郝仁,碰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酒一口喝完。

郝仁又饮一杯,旁边几人看到后大笑,那曹德财道:

“郝贤弟没喝过花酒吧!”

郝仁红着脸道:“小弟没有,让曹兄见笑了,”

曹德财又道:“酒逢知已千杯少,兄弟是该多喝些,”

那姑娘又满上杯道:“原来公子姓郝、不知郝公子大名是怎么称呼,”

这时那几人也都同姑娘们喝酒,不再管郝仁,郝仁道:“我单名一个仁字,叫我郝仁即可,”

那姑娘道:“我看着公子就是好人,果真叫郝仁,妹妹再敬哥哥一杯”

郝仁又喝一杯后酒又满上,姑娘道:

“哥哥不问妹妹叫什么吗?”

郝仁问道“那姑娘叫什么”

那姑娘道:“哥哥喝了这杯,妺妺自然告诉你”说完又倒一杯,

然后含情脉脉的望着郝仁,郝仁又饮一杯,喝完后那姑娘把酒倒上道:

“妹妹名叫小翠,小翠原同哥哥再干一杯。”

郝仁只得再饮一杯,那小翠拿起筷子往郝仁身前的盘子上夹了一块莲菜道

“公子请吃菜。”

郝仁酒量本就不大,刚才在客栈以喝得不少,到这里连干六杯已是半醉,他吃了口后使觉头有些发晕,那小翠道:

“公子是来京城大考吧,不知公子是那里人”

郝仁道:“我是怀庆府人氏,来京城赶考的。”

这小翠道:“公子眉目浩然,气宇万千此次大考必中三甲、妹妹今天能陪公子饮酒当是妹妹的福气,妹妹愿自饮一杯以祝哥哥能金榜题名”

说完把两人的杯都又满上,自饮了一杯,这小翠人如其名,像一只青翠的小鸟,嘴不但会说模样也靓丽,一对弯眉如新月远山淡画,一双秀眼、如秋波碧水、樱桃小嘴,朱齿躁染。

郝仁越看越喜欢,那小翠喝过后又满上也不说话拿杯要同郝仁干,郝仁又干一杯,干了过后又满上。

这时只听那抚琴的边弹琴边唱道“花开艳时花自芳,花谢调零人自忙,花开当摘只需摘,莫使花枯人自伤,”

这小翠的眼中秋波忽然显出一汪清泪,然后端起了杯,郝仁也端起杯碰后一饮而下。

郝仁不胜酒力,又一杯下肚后眼神越发迷乱,那小翠一会变成了春花,一会变成一尘、又听那女子的弹唱心中不免有些乱。

这小翠虽只有十六七岁,可以是欢场老手,看到郝仁已醉,便想趁势再扩大一下战果。

她又满上道:“君自远方来,妾愿同醉浑,莫使花自谢,与妾共一樽,”

又满上,两人又干一杯。

这时郝仁完全醉了,他轻声道“美人、郝仁再饮一杯。”

说完自斟一杯又喝,喝过后身已开始打晃。那曹德财见郝仁已醉道:“请这位姑娘带我贤弟到你房间休息一下吧!我贤弟像是醉了”

说过后浅浅的笑了笑,那韩忠良、李青山、毛新童都笑道:

“让这位美人带郝公子去休息吧!郝公子可是第一次到京城,第一次喝花酒、麻烦姑娘把这京城的好处都告诉一下郝公子,”

说完四人大笑,这小翠站起扶着郝仁道:“公子请”

郝仁方寸早就大乱,跟着小翠到了二楼小翠的房间,

这小翠的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大床和妆台,但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香气。那大床是绣锦盖底大红帐,妆台上的铜镜闪着幽光,旁边还有脸盆,毛巾,

郝仁被小翠扶上床后嘴中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里度春宵。”再往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觉醒来,郝仁酒醒人清,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到处散发着香馨的床上。

郝仁想起了几个人到教坊喝花酒,一个漂亮的姑娘陪自已喝了很多,然后到了这房间。

这时天以晚,房间里点着一支红蜡烛。郝仁看到自己的衣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心中明白了自己醉后的事。

他正想起身,那小翠端着一壶茶水进来,小翠见他以醒道:

“郝公子醒了吗?先别起来,喝杯茶醒醒脑。”

她倒了杯茶递给了郝仁,郝仁坐起接过喝了两口,这茶有股清凉之气,喝后顿感越发清醒;他问道:

“我那几个朋友呢!”

小翠道:“他们几人也都在这里住下,你不用管他们,等一会我去为公子准备饭菜,你只管躺在这里别动就是了,”

郝仁道:“我醉后都做了何事。”

小翠红着脸笑道:公子是个温柔体贴之人”

说完便不言语,郝仁也不再问,呆在床上不再说话,小翠又给郝仁倒满茶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小翠端进来饭菜,饭是一碗小馄蚀,那馄饨闻着有香酸味,小翠道:

“郝公子先喝碗馄饨暖一下胃,我去把烧酒再拿来些,你少饮上三二杯投一下酒便不难受了,”

郝仁道:“谢谢姑娘了,”

郝仁喝了口馄饨汤,又吃了两个馄饨便又觉肚里难受头发胀;这时小翠端着壶烧洒进来,她满上一杯让郝仁喝、郝仁喝后果然不再难受,头也清楚了,小翠又拿筷夹菜喂郝仁,郝仁道:

“我自己来吧!”

其实郝仁心中很内疚。他想起了春花,又恋着一尘,现在睡在了这小翠的床上,疚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后悔不该来吃这花酒,这小翠虽也漂亮可人家是风尘中人,自己心中有一尘、家里有春花,怎么糊糊涂涂的成了这京城教坊的狎妓之人。心里这个悔啊、无法言语,那小翠怎能看不出郝仁的心事。她只是在一旁伴郝仁吃饭,也不多话。

郝仁吃过饭后又喝了两杯酒,小翠默默的注视着郝仁,她打心里喜欢郝仁,因为他长的俊美、人也不坏,不似其他的客人,只贪女人资色,把那下流事都做尽。

郝仁吃过后小翠将饭端下又端上一盘花生和瓜子,放于妆台上后又出去端上几牙西瓜,郝仁道:

“我以吃饱,不用再弄这么多吃的了,”

小翠道:“我还想再陪公子喝两杯,公子不赏脸吗?”

郝仁便不再说啥、小翠又出去打来一壶热水,倒入脸盆中后拿毛巾沾水为郝仁擦洗了一下脸,郝仁像呆子一样不动,过后郝仁道:

“我想去找那几位同乡。”

小翠道:“郝公子还是不去吧!莫要坏了人家的好事。”

郝仁只得不再提那事,小翠又将西瓜拿与郝仁吃,郝仁吃了一块让小翠也吃,小翠也吃了一牙,吃过瓜后小翠斟酒一杯与郝仁,她也拿酒与郝仁干,干后小翠问道:

“公子,那春花和一尘是何人,是嫂夫人吗?”

郝仁知道自己醉后定是叫了两人的名字、于是道:

“春花是我家中的妻子,那一尘是我的小师妹。”

小翠道:“公子更喜欢一尘姐姐吧!”

郝仁道:“我和一尘师妹是萍水相逢,我是喜欢一尘师妹,可不知一尘师妹喜不喜欢我。”

小翠又把酒倒上两人又喝,小翠道:

“郝公子可不可以讲一下一尘姐姐的事,你们是怎么相逢的,我给你断一下一尘姐姐喜欢不喜欢你”

郝仁觉得小翠是个心慈面善人热情的好姑娘,现在又同在一室内,没什么不可以讲的,于是把对一尘的所有一切都讲给了小翠听,

这小翠一会为郝仁递个花生,一会为他磕个爪子,一会再给郝仁满上一杯,弄得郝仁的话一开便不再停,一直把上云雾山到齐高杰和朱忠两人如何把他抬到京城这些事说了个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夜的话,到半夜两人睡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郝仁醒来后小翠以穿戴整齐,她帮郝仁穿好衣服后轻声问道:

“郝公子觉得小翠可好,”

郝仁道:“姑娘既是美人,又会体贴人,当然好了,”

小翠道:“那你可愿赎小翠出这教坊,”

郝仁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说,小翠道:

“如公子所言小翠是会体贴人,但小翠不是个轻易会体贴人的女人,小翠喜欢你,你这次大考如能考中三甲,你当回云雾山迎娶你的一尘,如果不中,你若有心我随你而去,如果你考中三甲又迎娶了一尘,我也愿跟随你做你的俾女既可,不为别的,只因小翠喜欢公子。小翠知道公子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所以敢于托付终身。郝公子会不会也对小翠有一丝愫情,”

郝仁思想片刻道:“你说的事我记在心里了,但能不能赎你出这教坊我当让春花知道。我不愿心中多爱反而伤了所爱之人,你我的缘纷在一尘之后,我也不可伤了一尘、请姑娘原谅。”

小翠泪水以出,道:“花自漂零人自散、红颜薄命碎心汉”

说完抱着郝仁哭泣起来,郝仁只得轻拍小翠道:

“姑娘别哭了,你的话我记心里便是,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大才,这进士也不一定能考中,一切等我考过后再说吧!”

那小翠道:“我是个孤自零落到这欢场中人。其实不该同你说这些话,只是我喜欢你,也是我无依无靠想有个依靠而以、公子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今天你一走我不知还能见你不能,我就把女人的心思和你说一下,你那一尘其实对你也有意思,如不然她不会给你回诗,她不能答应你只是缺少个跟你下山的理由而以,你若真对她有心,中不中三甲,能不能考取进士都不重要、你只要能给她一个嫁你的理由则可、女人在没有嫁人之前是没有根的人,谁对她好她就会对谁有情,何况你风度翩翩,她怎会不喜欢你。

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你好,其实我更漾慕一尘姐姐。能让你喜欢又这样痴情是她的造化,小翠命薄不敢奢望你能像对一尘姐姐那样对我,只求你能带离我出这苦海,我能做你和一尘姐姐的俾女也是高兴的。今天小翠对你吐露心声你不忘就可,其它的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公子你走吧!”

郝仁帮小翠擦干泪水道:“姑娘你说的我会牢记在心,等我考过试,然后再回家一趟,如能再来京城一定会赎你出这教坊。”

小翠道:“公子你要记住小翠姓薛、叫薛翠莲,今天有公子这句话小翠当永死等公子再来,望公子不要失言,”

郝仁道:“郝仁但有一分能力,也当不负姑娘,定再来相见,成全了你的心愿。”

小翠转泣为笑道:“我希望公子在京城这些日子能多来看一眼小翠。”

郝仁道:一有时间我便来?”

说完从身上摸出十两银子要给小翠、小翠道:

“你一人在京城用钱的地方还多,把银子收回去吧!”

小翠不要,郝仁把银子放在妆台上便要走,小翠拦住郝仁道:

“如公子定要留银子,以后没事就别来这烟花之地了,省些银子办正事用,说完从妆盒里取出一金钗交于郝仁;

“公子拿着这金钗,如无钱时可换来用,这是小翠小时母亲为我打做的嫁礼,今交于你,切莫负我。”

郝仁只得收下金钗,然后出了小翠的房间,到大厅后老鸨告诉郝仁那几个同乡以走,郝仁只的一人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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