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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圣上怒斩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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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爱卿,你们说说,这何时出现的天璇居士?”坐在龙椅上的圣上漫不经心的盯着朝堂下的众卿。

这平日里吵得挺凶的,今儿怎么一个个哑巴了?见他们缩着身子不说话,圣上站起来,搓搓手,伸手随意指着堂下的大臣,说道:“林爱卿,你说说看。”

被点名的林俊,暗道一声真倒霉,随后出列,对圣上毕恭毕敬的说道:“回圣上得话,微臣不知。”

“不知?”圣上“满意”的点点头,笑不达眼底,道:“林爱卿好一个不知啊,不知鼠疫来了,该要作和对策。好一个不知,隐瞒鼠疫死伤无数。好一个不知,林爱卿,你知你昨日吃了什么去了哪里吗?”

林俊吓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不说话。

堂上的圣上从上面走下来,没看林俊一眼,将视线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礼部侍郎涂方厄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咪咪道:“涂爱卿,你来说说,这天璇居士何时出现的?”

涂方厄被圣上拍的,吓破胆,要跪不跪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圣上的话,微,微臣不知。”

圣上听到他的回答,直接从刚才一脸笑咪咪的模样变成毫无感情的冷血无情的神情,看着他冷笑道:“好一个不知,好一个不知!”

圣上发怒,全部的人跪下。

朝堂上静的连一根细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食君之禄,旦君之忧,各位爱卿,怕是没有这份心啊,余公公……”

“老奴在。”一旁的余公公弯着身子,应道。

“余公公,你去把寡人收到的东西摆在各位爱卿面前,让他们自己好好看看。”

“是,圣上。”手中的佛尘一挥,下边的小公公眼疾手快的将东西拿上来,端着盘子,让他们看着盘子里的东西,有些吓得一身冷汗,更甚至直接来个狗咬狗,起内讧。坐在金銮殿上的圣上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争吵,伸手找来余公公,余公公上前,微微俯身,听着圣上对他的指示。

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堂下才安静起来。余公公尖着声音,宣布:“来人呐,将刚才在殿上吵个不停的,全拉出去,砍了!”

什么?圣上居然要砍了他们的脑袋?这下不再吵,而是转头,齐齐向圣上跪下求饶。圣上看着这些人为了自己,那丑陋的嘴脸尽收眼底,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补充道:“你们那,刀子没向着自己的时候,吵得比谁都凶。怎么不继续吵了?黎州出现鼠疫,是神秘莫测的天璇居士想办法解决的,而你们,朝中大臣,在酒楼里搂着姑娘们吃香喝辣的,对得起朕?对得起黎民百姓?既然如此,你们就从位置上退下来吧,余公公……”不顾那些人臣的哭天喊地的求饶。

“老奴在。”

“让侍卫长监看,将这些人的头全砍了,其家属男眷全部砍头,女眷家仆送去军营当军妓!没收全部财产,充公。退朝。”

“退朝……”余公公又挥了挥拂尘,圣上离开,侍卫们才进来,把吓晕在地上的那些大臣拖出殿外,当着其他大臣的面,全部将这些人的头给砍了下来。

圣上杀了这么多的大臣,不怕天下人说他残忍吗?下一秒他们这些人就被啪啪打脸,圣上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人才,顶替了刚才那些被拉去砍头的大臣的位置!这时他们才明白,他们的圣上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好拿捏。

他比老圣上更冷酷无情,更杀伐果断,更加残暴。或许他们也要为自己做好退路,否则越到后面他们危险的处境就会更多,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圣上把唯一的苦也封了,那时候更是苦不堪言。

圣上大杀四方的消息震惊全国,一时间有了多种声音,有的说圣上残忍,有的说圣上这样做是为了杀鸡儆猴,有的说圣上是为了百姓……

斋鹤殿

孙公公进斋鹤殿,恭敬的对在忙着批奏折的圣上说道:“圣上,今儿您打算去哪位娘娘的寝宫?”

忙中的圣上抬眸看了孙公公一眼,淡淡道:“祖母让你来的?”

孙公公嘿嘿一笑,道:“圣上,太皇太后也是为圣上着想啊,您啊日日夜夜忙着国家大事,这子嗣的问题也是大事啊。太皇太后派老奴过来看看圣上您。”

圣上批完手中的奏折,让站在一旁等候的余公公把这些弄下去,余公公走后,又端起放在桌上的被子喝了一口茶,道:“孙公公,你跟着祖母几年了?三十年?”

孙公公高兴道:“回圣上的话,整整三十年了,圣上还记得老奴,老奴打心里真的是高兴极了。”说着说着,一把辛酸泪留下,怕圣上看了不悦,又赶紧擦擦。

圣上见着他对着自己一顿拍马屁,心情大悦:“行了,行了,孙公公,你可是祖母的心头肉,朕要是不听她老人家,让了受了委屈,她老人家不得扒了我的皮。”

“哎哟,圣上,您这话可得让老奴折寿,您和太皇太后才是老奴的心头肉啊,您那,生了子嗣,那子嗣也是老奴的心头肉哟!”

当年宫变,摄政王想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料祖母一个反击,把摄政王从高位给硬生生拉下来,那场宫变直接导致他的父和母以及他身边保护他的人全部死亡,祖母单枪匹马把他从那场宫变中带出来,若不是孙公公替他挡了刺客射过来的一箭,年幼的他估计早在那个时候就当场死亡。

孙公公八岁时是祖父在时指给伺候祖母的人,也是祖母的心腹。他谁都可以辜负,唯独不能辜负的两个人,一是他的祖母,二便是孙公公。

“是是是,孙公公,您回去就跟祖母说,朕会把子嗣的问题提上日程的。”

“嗨哟哟,圣上这样说,老奴的心可就放下来啦,太皇太后也不会指责老奴办事不利啦。”孙公公对着圣上说完,转身对站在外头的小公公喊道:“没个眼力见的,快把牌弄上来啊。”

小公公进来,低着头,把盘子举过头顶,圣上随意指了指盘子上的竹牌,道:“就这个,这下真的可以让祖母放下了吧?”

“圣上英明,老奴告退了。”孙公公乐呵呵的告退,身后跟着小公公。

寿康殿

“恭喜太皇太后,贺喜太皇太后,圣上终于要临幸啦!”孙公公欠着兰花指,兴奋的来到寿康殿中,和正在躺在躺椅上被宫人按摩的太皇太后说道。

太皇太后一听是孙公公的声音,眯着眼对身边的宫人乐道:“你听听,这孙公公,什么事儿这么高兴的,没了规矩,让大家笑话。”

身边的宫人回复道:“回太后的话,孙公公说圣上终于要临幸。”

“什么?”太皇太后惊得睁开眼睛,本想再问一句,孙公公抢先回答。

“太皇太后,老奴说,圣上终于要临幸后宫的夫人啦!”

“真的?”太皇太后不敢置信,又问道:“这是真的吗?玺儿他终于考虑子嗣的问题了?他他,他选了谁?”

“选了文秀殿的张景温张夫人,她是云州人士,张令崇之女,张大人从正七品,太常寺的太常博士。”孙公公事无巨细的说道。

太皇太后脸色闪过一抹失望,道:“怎的挑了才七品的女儿?”

“太皇太后,这圣上挑的肯定有他的理由,太皇太后您就等着抱曾孙吧。到时候小曾孙到太皇太后跟前喊着老祖宗,老祖宗,您看我可爱不可爱呀?”孙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起孩童的行为,惹得太皇太后哈哈大笑。

“哈哈…你这老泼皮,就知道哄我开心,唉…自从当年摄政王事件,玺儿也不会拖着这么久才想着要临幸后宫的夫人们,这后宫佳丽三千,谁是谁派来的,又是谁送来的,玺儿都装作没看到,余党更是除不尽,前几日圣上做的那些事儿,吾岂能不知?”

孙公公眼尖儿,看着太皇太后眉心一紧,把手一挥,身边的宫人赶紧出去,顺到把房门关上。他轻声安慰:“太皇太后别忧心忡忡的,你懂圣上的苦心就行了,这世人的嘴啊是怎么堵也堵不住的,而且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吾是担心有人借此机会挑起事端,让朝廷动荡不安。”太皇太后说出她的担忧。

孙公公走进太皇太后身边,怕隔墙有耳,小声道:“太皇太后,老奴听说圣上提拔了一群新人,里头有位孙谨修孙大人,长的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温文儒雅,之前在翰林院担任翰林修撰一职,此次这人被圣上直接提拔大理寺少卿一职,从正四品。”

“能从你这老泼皮嘴里听到夸奖人的话,那是极少极少的。可见他是真的极其优秀的男子,那这人父从何处?”

“老奴惭愧,只是曾见过一次,问旁人才知晓的,其父从何处,老奴实在不知。”

太皇太后眼一抬,手指着他,戳穿道:“老泼皮,快说吧,吾知你知道,在吾面前,你卖什么关子呢。”

被戳穿也不尴尬的孙公公,嘿嘿一笑:“太皇太后英明,老奴见着他,是真的喜欢这人,只听旁人说,他是巷州人士,父早年病故,家中母亲独自一人拉扯他们兄妹五人,干着倒夜来香的腌臜活养活他们几个。毫无背景可言,努力考上状元,被圣上亲封,去了翰林院担任修撰一职,这一干已有四年之久,目前还无婚配。”

无婚配?

这么炙手可热的男儿郎君,怎会无人牵线呢?

太皇太后疑惑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原本这孙大人如此优秀的郎君,被六部的人抢着要,但一听他阿娘曾经做过倒夜来香的腌臜活之后,便无人再提及此事,即使在翰林院做修撰,同僚们也很少和他交谈,实在避免不过的,也是站的远远的,但孙大人也毫无在意,反而还乐的清闲自在。”孙公公解释。

圣上直接提拔他为大理寺少卿,是因为觉得他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还如此清闲自在,觉得他有担当,不会为哪一方势力所拉拢过去?也算是给自己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脉。若是这样一想,她就能理解圣上前几日为何这样大动干戈,想必是声东击西,暗度陈仓?

只是这一步若是走错,颠覆整个朝堂都有可能,圣上这步棋下的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祖孙俩是有段时日没好好说说话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想让吾帮他搭桥牵线婚姻之事?”

“太皇太后您这可冤枉死老奴了,老奴只是见着这么好的男儿郎君,孤身一人,还挺可怜的,想着来太皇太后您这里提嘴一句,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不该提这事儿的,这孙大人要是有心上人,老奴岂不是毁人姻缘?请太皇太后原谅老奴吧。”孙公公作势掌掴自己的嘴巴,一边求饶。

“行了行了,你这作派给谁看呢,”太皇太后出声让他停止动作,想了想,又道:“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玺儿的子嗣问题,老泼皮,你可知会下去了?”

“回太皇太后,老奴啊,已经知会下去,这会儿怕是好事成双。”说完,捂着嘴偷笑道。

太皇太后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孙公公的脑袋,也乐道:“说你老泼皮,你还真是。”

“老奴也期待圣上子孙满堂,太皇太后膝下曾孙成群。”

到时候他就可以伺候小主子们啦!想想都觉得自己幸福!

华阳宫

张景温被宫人领去大沐浴,说今晚圣上要来她寝宫,突如其来的侍寝让她毫无准备,脑袋里一片空白,沐浴完后,宫人们让她穿着微微透明的衣服,嫲嫲更是详细和她讲着迎春图上的内容,红着脸听完,嫲嫲和宫人离开,她坐在床上等着圣上的到来。

怎么办?她有些紧张,听着刚才嫲嫲对她讲的内容,好不容易降下来的热度,又上去了。双手捂住脸,冷静下来一会儿,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自我催眠道:“别紧张,没事的,这是夫妻之间该会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这不说还好,一说,想到迎春图上的内容,脸红的跟个煮熟了的虾一样。

双手赶紧对着自己的脸扇扇,反复做深呼吸,可依旧解不了心里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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