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强迫和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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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笑起来，周围的人便也跟着笑，他举起酒杯，“好，好，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不赐婚可就是棒打鸳鸯。”
“那便将苏爱卿家二小姐苏蔓野，给我儿做太子妃。”
话音一落，众人皆贺，苏岩携一家跪下谢恩。
太子他长舒一口气，冲她温和地笑起来，苏蔓野后退几步，告罪说要去更衣。
出了湖心亭，坐着乌篷船行到陆岸，吹了一炷香的风，苏蔓野慢慢缓过来。
后背凉得发冷她才意识到已经湿透，一不小心掉脑袋的事儿，她不敢大意。
“苏蔓野。”
回到入岸口，去偏殿更衣，身后那声呼唤响起来时，她揉揉耳朵确定没听错才回过头。
程烬玄？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
她刚想说些什么，程烬玄大步走近，动作快速，把偏殿的门关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往那小侧间里拖。
外间、里间，统统锁上。
一道又一道的锁昭示着，将要发生的一切并不简单。
他的脸色阴郁，眼神可怖。
“你要干什么？”
苏蔓野声音颤抖起来，突然想到他发疯那天，眼神里也是这样的杀意。
程烬玄将她甩到角落，小小的里间几乎只能容纳他们两个人站着，再多的都是拥挤。
他抿着唇，眼神里满是冷峻，或许还有一丝的恐惧和哀伤，她看不明晰。
程烬玄不说话，她站起身，从他身旁绕出去。
刚摸到门锁，他长臂一伸将她拦住，反手拽紧手腕，将她整个身子摔到墙上。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样逼仄的空间加倍放大她的恐惧，她缩在墙角，颤颤巍巍。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程唔唔……”
苏蔓野做梦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亲下来。
程烬玄体强力壮，高大挺拔，力气大得根本推不开。
他将她按在墙上，两只手压着她的手臂，让她动也动不得。
他似乎只想着报复她，半点温柔也没有，只剩粗暴的掠夺。
离开前，还咬破她的唇角。
苏蔓野懵着不知做何反应，眼眶湿润，他却笑起来，“哭什么哭，又不是第一次亲。”
“以前，你不是还挺主动的吗？”
程烬玄表情阴恻恻的，“怎么，前脚与我床榻上翻腾，现下装作贞洁烈女。”
苏蔓野只是畏惧地紧靠墙壁，不想多说，嘴里一阵血腥味儿，双唇有些红肿。
他亲完却仍旧压着她，将脸凑到跟前，与她面对面，语气嘲讽。
“又做了次新娘，你高不高兴？”
“你给我的惊喜，就是出去乱搞？”
“我看你倒与他默契有佳，不知道背着我与他私会鬼混多少次。”
“你要和他成亲？换回自己的身份？你问过我没有？”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连丢掉我都懒得通知，是吗？”
程烬玄说完，似乎真的想拉开她的衣裳。
她从没想过他会这样侮辱自己，眼眶瞬间通红，却硬是不让他看出来。
“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你呢？”他依旧是冷笑，伸手便要解她的腰侧系带，“荡妇？”
“你又不喜欢我，何必管我做什么？”
“我是不喜欢你，我们是凑合，但既然嫁给我，你就是我的人，出去乱搞……”
程烬玄歪着头，伸手按着她的额头抵在墙上。
脸贴得极近，眼神狠厉，说话时气息喷到她的脸上，语气冰冷偏执，“你做梦。”
他的性情阴晴不定，她实在害怕，颤颤巍巍地说些威胁的话。
“程烬玄，你当心我同长姐说，说你……”
“说我什么？”
他满不在乎，一脸痞气，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将她腰间的系带解下，甩到她脸上。
“说出来给我听听够不够滋味，能不能叫我满意。”
她缄口不言，只能害怕得往后挪去。
“不知道怎么说？好，我来教你。”
他前进一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去。
“就说我在这儿将你弄得死去活来，如何？”
“你去说吧，你同所有人讲，你不说，我替你说。”
“我叫所有人都知道，你前一刻还在同太子请旨赐婚，下一刻同我快活。”
“程烬玄，你疯了吗！”苏蔓野被他吓得嘴唇都在颤抖。
皇上刚赐的婚，掉脑袋的事，他怎么敢！
“是啊，我本来就是疯子，你才知道吗。”
他笑起来，俯下身，看着苏蔓野的眼睛，一字一句。
“太子也好，先生也罢，还有个魏家的小子，你身边的男人一茬一茬，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完璧，所以我也没必要太温柔，对吧？”
“你混蛋！”苏蔓野被他羞辱得气急了，抬腿便要踹他。
他早有预判般稳稳地接住，向两边撑开。
他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拿膝盖抵着不让她合拢。
这时她才意识到，他似乎要来真的。
“既然你嫁了人还不肯收心，想来我也不用太温柔，是吧？”
苏蔓野吓得直向后退，可侧间小得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
她从没有想过这样可怕的程烬玄，他步步紧逼，已经伸手开始脱她的外衫。
“再乱动，我就直接撕开。”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
他笑得浪荡，不紧不慢，解她的衣裙像是在拆一份礼物。
“待他们回来瞧见你衣衫不整，不用开口旁人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免得我到处替你说。”
“程烬玄，你就是个地痞！登徒子！畜生！”
她边躲边骂，他压根不在乎，还一一应了下来，伸手要扯她的亵衣。
“再骂多一些，我喜欢听。”
苏蔓野一想到自己只是个替嫁的，两人并无感情，越想越难过，终于“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她伸手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
他全然不在意，甚至隔着薄薄的一层衬布看着她，笑起来。
“个头不高，又瘦又小，倒是不像小孩一般青涩，从前的衣裳里衣早就不合身，改日绣房会给你做几件为人妻该穿的衣裳。”
程烬玄伸手要摸，她惊叫一声，门外传来阿澜的声音，他说宴会结束了，大家正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