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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查到谁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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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和丁子瑞正在心理咨询室下围棋,神情凝重。

楚白:死者托梦我不信,可又确确实实看到了现场没显现的索沟,这怎么解释?

丁子瑞:这并非什么玄学,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上了,四个!

原来两人在下五子棋,楚白马上按住丁子瑞的手悔棋。

楚白:这棋不算,这里三个子儿的时候你没提示,你犯规!

两人幼稚地吵闹和扭打,门砰地一声又被大力撞开了,米乐儿走进来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

楚白看得出,米乐儿又是一夜未眠,哥特妆已到达最高浓度。

片刻之后,三人对坐,丁子瑞正经的开始向米乐儿解释。

丁子瑞:你的视觉在现场其实已经接收到了少量信息,比如在案发现场你专注的看着吕薇薇脖颈上的索沟,潜意识中觉察到了问题,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关联性。之后人虽然睡着了,大脑却没有休息,还在一直回顾案件细节,思维一直聚焦的东西睡梦中就被放大了……

丁子瑞:要不是你们找到关键性证据,这案子的性质就变了,吕薇薇可就冤死了。

米乐儿毫不客气:那当然。

说完,他直直的盯着丁子瑞:我想知道,如果一个人,很多年重复做一个噩梦,到底是因为啥?

丁子瑞看看米乐儿,又意味深长的看看楚白。

丁子瑞:做的梦一样,问的问题也一样?你俩到底咋回事?

楚白和米乐儿看了对方一眼,彼此觉着很诧异。

片刻后,丁子瑞再次被请出了心理咨询室。无奈地站在走廊里,无奈的她一低头,看见橘座依然在一旁若无其事舔毛中。

城市的街头,霓虹闪烁,人头攒动,车水马龙,除却了白天的匆忙、紧张,在夜的笼罩下,妖娆、放纵!茶馆、咖啡屋、商场、酒吧、迪厅、洗脚房,男男女女,成群结队的,微笑着,大笑着,放纵着欢乐和欲望。

十里洋场,上演着多少暧昧与疯狂。

华灯初上的夜晚,喧闹了一天的海州开始了夜间的繁华。霓虹灯下、人行道旁随处可见匆匆赶路的身影;酒店商场、公园广场到处都是休闲消遣的人群。

而此刻的刑警队内,刚刚审讯完了秦乐语。

孙正阳、侯剑在办公室神情轻松地写结案报告。

蒋一恒、米乐儿和楚白进来,蒋一恒邀功状摇晃着手里的检测结果。

蒋一恒:关键证据来了!秦乐语扔的鞋套和吕薇薇家的属同一批次产品,上面有秦乐语的指纹和鞋印,板上钉钉了!

侯剑:他都撂了。

蒋一恒:啊?撂了?!我很受伤,得申请工伤补助。

孙正阳抓过检测结果,笑着说:有这个证据链才算闭合嘛。

楚白: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懂。

米乐儿:哪一点?很清晰啊,作案动机,作案工具完全吻合。

楚白:孙队说,他们抓住秦乐语的时候,他带着巴林第纳尔和国家银联卡准备逃跑了。

孙正阳:对啊,这呢。

说着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秦乐语被抓时的随身物品。

手机,护照,身份证,银行卡,还有那一沓现金。

楚白:从我们到达现场查案,到现在,这中间秦乐语连扔垃圾都不敢,试了三次,最后在我们撤了以后才扔出去,他一直憋在家里,哪有时间准备银行卡和这么少见的巴林第纳尔现金?

侯剑:也许,早就准备了?

楚白:早就有所预谋?

侯剑:呃,我是说,家里备着现金,飞国际航班吗,帮人买东西什么的?

楚白:我看了一下统计表,这里的巴林第纳尔是五万,你知道相当于多少人民币吗?

侯剑还要去查,楚白直截了当:差不多88万。

孙正阳:一个普通的空少,把88万现金放到家备用?这个讲不通啊。

侯剑:所以,秦乐语可能不是过激杀人,而是蓄意谋杀?

米乐儿:讲不通,蓄意谋杀,还不赶紧跑?还等着秦奋上门发现了,我们查案了再跑?

楚白:如果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他准备好了这些,让他跑路。蒋一恒,快去查这些现金上的指纹,快。

蒋一恒接过来,转身跑去。

而后,侯剑走了出来,在走廊里的接待室门口,吕薇薇的弟弟吕然然还在那等待着最后的结论,侯剑走过去,还没说几句话,吕然然蹲地大哭。

而得知消息后的航空公司,角落里摆了张吕薇薇的照片,一边被同事放了零星可怜的几枝花。

吕薇薇离开了这个世界,在弟弟反复重复还没陪她回老家的遗憾中结束了生命的过程。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于是,在你暂时放下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

蓝天白云下,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的缝隙,洒在繁忙的街道上,给海州这座滨海城市注入了一份生机与活力。

清晨的街头,一个穿着黑上衣的大汉用手撑着头靠在长椅上,看似睡着。

一只小狗跑过来,对着椅子腿撒尿,狗尿喷了那个人一腿,那个人似乎睡得很沉,毫无反应。

狗主人:皮皮!

狗主人赶紧过来点头哈腰道歉。

狗主人:哎呦,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狗主人赶紧从兜里拿出纸巾给方向东擦裤腿,在碰到那个人的身体后,他突然失去平衡,

向着椅子下面栽倒。狗主人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狗主人:这、这是怎么了?!

狗主人大着胆子凑上去碰了下那个人,发现他一边脸侧糊着血迹,一脸死气。

狗主人:死、死、死人啦!

那喊声划破了还未完全苏醒的城市的寂静,惹来了许多人纷纷驻足观看,现场开始逐渐骚乱起来。

刑警队内。

一看就是工作了一整晚。

此刻的蒋一恒失去了看空姐的神采奕奕,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和两个如同熊猫般的黑眼圈,激动而果断的敲下了键盘的确认按键。

一张报告单缓缓打印出来。

随后,他一路小跑,可当蒋一恒兴奋难掩的闯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睡成了一片。

侯剑的行军床在角落里,他顶着肚子仰面朝天,睡得正香。

小张把自己缩成一团趴在办公桌上,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应该梦到了好吃的,嘴还在不断地品尝咀嚼着。

米乐儿戴着眼罩,躺在一把可以向后仰过去的椅子上,身上盖着楚白的外套。

而三人沙发上,坐着睡着的是楚白。

还有一位躺在楚白腿上的正是孙正阳。

蒋一恒实在忍不住这个画面的冲击,甚至暂时忘记了重要的检查报告,笑的同时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刚拍完全貌,准备推个近景,镜头直达孙正阳的双眼。

孙正阳就像有感觉一样,突然睁开眼睛,吓了蒋一恒一跳。

孙正阳:你拍啥呢?

蒋一恒:不可描述的画面。

边说边笑,让大家都醒了。

米乐儿摘下眼罩,第一眼就看见了依然躺在楚白大腿上的孙正阳。

米乐儿迅速拍打桌面寻找手机:唉我去,电视剧更新了,我手机呢,手机呢?小张,我手机呢?

孙正阳,这才觉得不对劲,他反应过来,抬起头,看见了头上正盯着自己看的楚白。

孙正阳如同惊弓之鸟:你干嘛?

楚白跟上次烤串时候一样,双手高高举起,还不忘了为自己辩解:孙正阳,你讲不讲道理,你躺在我身上,还问我干嘛?

孙正阳这才“嗖”的起身。

侯剑迷迷糊糊的看见这一幕:唉我去,太刺激了吧。

这时梁辰推门而入看到房间的画面瞬间笑了起来,一看就是个典型的腐女:这个cp,

我的天啊。

孙正阳气急败坏:哥吻,(滚)

吓得梁辰吐吐舌头跑开了,边跑还忍不住边似笑非笑的回头看。

米乐儿:一集比一集精彩啊,我现在知道咱俩为啥分手了。

孙正阳:知道个大爷,知道。谁知道我睡着睡着咋跑这来了,无心之举,你们思想干净点。

蒋一恒痴痴的傻笑。

还是楚白结束了尴尬:蒋一恒,你什么情况。

蒋一恒这才准备收起手机,拿出报告。

蒋一恒:对了,各位,昨天那个钱币上的指纹我查了,因为经过货币流通,好多无效指纹,提取出来有效的且在最上层的指纹,分别是孙队的,侯剑的,秦乐语的,还有一枚,居然幸运的有对比数据,他叫方向东,因为是餐饮从业人员,办理相关证件时,有录入记录。

这边蒋一恒说着,没想到米乐儿趁他不备拿走了手机。

蒋一恒还没反应过来,孙正阳一个箭步追过去。

孙正阳:米小鸟,你还想保留我视频是吧?

两人抢着手机,李朗来:走吧,又有案子了。

当他们分几批分别到达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做初步尸检的帐篷也搭好了。警戒线外,孙正阳正在和抱着小狗的狗主人谈话。

狗主人:警察叔叔,我和您说,那人就差这么一丢丢就栽我身上了……

说完对着自己的小狗说:是不是呀皮皮,爸爸差点就吓死了……

孙正阳有点被雷到,不想再问下去了:嗯,谢谢你提供线索。

蒋一恒从帐篷出来,走到孙正阳身边,拉下口罩说话。

蒋一恒:孙队,现场环境太混乱,脚印什么的指不上了。

孙正阳瞪了他一眼:除了拍视频,能指上你什么?

镜头环绕四周,虽然周围拉着警戒线,但是外面还是有很多围观群众。

孙正阳:群众就爱乱掺和事。

说完朝外边喊话:侯胖子!

侯剑跑过来:哎,在这儿呢。

孙正阳:两件事,赶紧确定死者身份,开始外围调查,另外清清场,这么多人,太影响工作。

侯剑:得嘞,孙队。

孙正阳:注意方式啊,文明执法,文明执法。

侯剑:放心吧,我又不像蒋一恒指望不上。

可刚刚dISS 完,他又马上招呼蒋一恒:蒋一恒,你帮我。

蒋一恒无语,没搭理他。

楚白:米乐儿那进行到哪一步了?

蒋一恒:正做现场初步尸检,得等会儿。

孙正阳此刻想进帐篷里去,可准备抬脚又犹豫:我现在进去会不会挨顿克啊?

侯剑:没事,今天米老师格外精神矍铄,对待同志也不像秋风扫落叶一般了。

孙正阳不由眨眨眼,一抬眉毛。

楚白:这可是西边的太阳,孙队你可别错过喽。

临时尸检帐篷内。

那个男人的尸体保持坐姿倒在从椅子上栽下来后的位置。

快门咔嚓响,小张负责正在拍照。

米乐儿将尸体歪着的头扶正,仔细观察头部和手部,寻找衣服上的破口和尘灰。

米乐儿打开胸口摄录机,开始工作。

米乐儿:死者面向北方,坐位于街边长椅上,左手支撑头部。目前可见左侧顶结节附近一处创口,出血较多,形成血痂,需要处理。

米乐儿示意小张:搬一下。

小张协助米乐儿把尸体抬到地上已经铺好的尸袋上。米乐儿开始按摩方向东已经僵硬的关节,让他肢体能放平下来,小张跟着学习。

米乐儿对着摄录机继续说:现在环境温度 20 度,测量肛温。

随后米乐儿开始小心地在伤口附近提取微量,然后用纱布蘸湿,把创口周围的血化掉擦净,拿出解剖刀把创口周围头发剃掉,暴露创口。米乐儿仔细观察创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张配合默契地拍特写。

小张:米老师,这个创口形状好奇怪,周围有挫伤带,创缘也不整齐。

米乐儿:嗯,凶器应该是钝器,造成颅骨凹陷性骨折,可以看到外板阶梯……

孙正阳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孙正阳:怎么样了?

米乐儿指给他看,耐心解释:左侧顶结节一处创口,创口内可见骨折,且创口形状极不规则,可能是金属类致密物体打击。根据创口形状目前还不能确定凶器是什么物体,已经提取微量,等待下一步检验。

孙正阳看小张走到一边回看相机照片,就挤眼笑着低声问米乐儿。

孙正阳:米老师难得这么和蔼可亲,气色红润,掐指一算,还是在我们办公室睡得香。

米乐儿低声骂:滚,一早晨就连续剧,不够我恶心呢。

孙正阳:得,还是熟悉的配方。

然后秒切换的队小张正经起来:只有这一处伤口?

米乐儿:对,躯干背侧都未见损伤,初步判断致死原因为头部外伤。

说完拔出肛温表:肛温 33 度。

楚白此刻也进来:死亡时间大概几点?

米乐儿:有颅脑损伤,死前体温很有可能升高,但具体升高多少度无法确定。目前推测死亡时间的范围 4 至 8 小时。

楚白看表,显示目前 8:45。

楚白:也就是说在凌晨 12:00 到 5 点之间?

米乐儿:差不多。根据创口位置,死者有可能遭他人打击后逃离至此,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米乐儿说着,突然发现地上有几滴细小的深褐色痕迹,疑似血迹。

米乐儿趴在地下仔细查找,发现血迹向帐篷外延伸。

米乐儿:有滴落血迹。

米乐儿起身快步离开帐篷,孙正阳楚白也赶紧跟上。

突然蒋一恒跑进来。

蒋一恒:查到了,死者名字叫....

大家等着他说。

蒋一恒还在犹豫。

楚白:你怎么了?蒋一恒。

蒋一恒:死者名字叫方向东。

众人惊讶:啊?

再一次,查到了一个人,然后,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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