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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会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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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龙卫训练有素,连军前叫阵都气势十足,何况此刻在戏楼,声音更如洪钟。

萧公子脑子一瞬间停滞,平阳侯身边为什么会是魏王妃,魏王妃不是张玉书的义女么?

但这不妨碍他下意识战战兢兢谢罪。

“罢了,沉星,我们走吧。”虞听晚看了眼地上的血。

谢萱边走边和虞听晚道:“王妃,萧公子的兄长前些日子战死于和州,魏王赏了萧氏不少东西,还有意给他封爵位,他便嚣张不少,竟敢来水镜楼造次。”

她顿了顿,有些歉疚道:“叫他碍了王妃的眼,是谢家的过失。”

“无妨。”虞听晚恼怒那人对兄长出言不逊,但也不至于迁怒谢萱。

待行至西楼,虞听晚才发觉此处不同,一应陈设虽看着朴素低调,但做工料子皆更加考究。

坐下后,谢萱笑道:“臣女喜欢王妃,这才特意将王妃请来西楼。”

虞听晚察觉她笑容有些僵,又看了眼兄长冷淡的眼睛,忽然道:“先前在襄阳,我怎的就只见着你一面。”

“自然是因为,有人不让我见王妃。”谢萱有些咬牙切齿,虞修昀看她如看贼,直到兵败如山倒,才将她送回谢家。

“你是魏王的探子,我怎能放你回去。”虞修昀毫不在意她指责的目光。

“我不是。”谢萱愤怒了,她面对虞修昀总无法克制情绪,“只是我回娘家时,叔父问了我些话而已。”

“虞修昀,我大婚当夜夫君没了影子,进来个姓虞的军师,跟我说夫君今夜不来了。我回娘家必然要详述此等吊诡之事,怎么就成了探子。”

虞修昀眯了眯眼道:“我当初解释沈季渊今夜需议事,夫人可以先歇息,哪里不妥,还有,你自从谢家回来后,便一直留意我的行踪。”

“哪里都不妥,哪有人成亲夜不洞房,派军师来见新婚妻子。”谢萱“哈”了一声道:“再说,我见不着夫君,去打听他在何处,很奇怪么?”

因虞听晚在一旁,谢萱不想多吵,昂着下巴道:“我如今不想和平阳侯多说一句话,我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也请平阳侯少和我说话,免得瓜田李下惹人误会。”

虞修昀也不生气,反倒颔首道:“的确。”

戏演了一半,谢萱去更衣,虞修昀嘴唇忽然动了动,声音刚好够身侧的妹妹听见。

“你如今,想去何处,还需魏王允准么?”

他目不斜视,好似漫不经心,手指却不自觉握住椅子扶手。

“自然不是。”

虞听晚察觉他心绪,唯恐他又觉歉疚,连连否认。

打不过裴执,也不是兄长的错。

“说谎。”虞修昀终于偏过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沉星,“今日我说带你来水镜楼,你为什么下意识看她?”

“魏王问了我何时回去,我怕他又来接我。”虞听晚艰难地解释,“若我们回迟了,让他久等也不大好。”

“让他久等,他会对你生气?”虞修昀叹了口气。

“不是。”虞听晚慢慢低下头。

“是我无能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叫虞听晚顿时有些慌。

“他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哥哥不要总这样为我担心。”

台上正演至热闹处,虞修昀眼睫垂下,没再说话。

知道他压根不信自己方才的说辞,虞听晚刚想低声解释一二,却不经意抬眼,瞥见一道身影从暗处走来。

她身子有些僵,现在莫说酉时,申时也未到,裴执怎么来了。

一身紫衣的男人脸色不算难看,甚至可以说平和,但眼神莫名让人害怕,忍不住低头,只觉心头压抑。

丝毫不像虞听晚方才和兄长所言,虞修昀毫不意外,他妹妹一向不擅长说谎,他一眼便能看出。

“我何曾允——”

裴执的话还没说完,虞听晚便紧张地上前,挽住他小臂晃了晃。

“夫君,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裴执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袖,没再说话,任由自己被虞听晚拉着坐下。

“我去侯府等你,家仆说你走了。”他呼吸有些不稳,“我便来找你。”

“我方才还害怕,你若来早了未见着我,会不会生气。”虞听晚瞥了眼兄长,又看着裴执:“夫君,你会生气么?”

连续两声“夫君”把裴执的怒火浇熄大半,只剩下还未平复的心悸。

“怎会生气。”他眼神沉沉如墨,盯着她昂起的脸,从泛着水色的眼睛到嫣红双唇,“怎么忽然想起来水镜楼?”

“听闻今日的戏词经了谢韵的手,一时好奇。”

裴执周身气势终于收敛不少,和往常一般闲适道:“你若喜欢,府内可以建个戏台。”

裴旭当年说听戏是玩物丧志,故而偌大魏王府没有个戏台。

“不必,我觉得在外听就很好。”虞听晚怕他又恼,“夫君往后可以常陪我来么?”

“好。”裴执低头看着那双还捏着他衣袖的手,语气忍不住温柔似春水。

谢萱回来时,先是看到魏王和平素截然不同的神色,再是行了礼后,在一旁正襟危坐。

她心乱如麻,不知道魏王有没有知道萧七公子的事。

看样子应该没有,否则不会随和地让她免礼。

直到离开水镜楼后,沉星才在马车上将今日萧公子之事一一禀告。

听到“携妓同游”,裴执的眼神阴郁,闭了闭眼,沉声道:“那只袖镖,你该往他喉咙扎。”

虞听晚扯了扯他袖口,有些紧张道:“他兄长不是刚刚战死么?”

“他兄长忠心,和他有什么关系,萧将军留下了个女儿。”裴执面色冷如冰霜,“我只说要给萧家一个列侯,没说是谁,怎么都认定了会便宜萧将军的弟弟。”

大周亦有女子封侯的先例,大多是丈夫或儿子因战功而死,又未曾留下后嗣。

裴执气狠了,斥责沉星道:“如此心慈手软,是太久没见血么?”

“令卿。”虞听晚握住他袖口,“戏台旁人太多,的确不大方便,况且也没人知道我是魏王妃。”

听到最后一句话,裴执一愣,沉默片刻道:“七日后清河长公主生辰宴,我和你一道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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